罚值日!”麻溜的滚下床后,沈哲轩在三分钟内就穿好了衣服顺带刷了个极简主义的牙,然后也不管秦羽沫什么反应,直接抓起她的小手就出了门开始一路狂奔。
因为作为邻居的两家离学校很近,沈哲轩成功带着秦羽沫在打铃前跑进了教室。但饶是如此,他还是见到了讲台上的班主任满脸怒容。
“沈哲轩!我告诉你!你自己迟到,不要拖着人家秦同学!你今天又踩点到,差点害的秦同学也一并迟到!要是因为你,秦同学的完美出勤被破坏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人的班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正是被学校推进率和评选职称双面夹击,忙的焦头烂额的晋升期,秦羽沫可是她心目中这么多年来最完美的学生,将来冲进985的话还能成为学校的金字宣传招牌,她自是容不得这个宝贝女娃有丝毫闪失。WWw.01`BZ.c`com
“没有,刘老师。沈哲轩是今早身体不太舒服,起床都有点吃力,我照顾了他一下,他才能坚持到学校的。”秦羽沫对着班主任欠了欠身,认真的解释道。
“啊?这……好吧。”刘老师虽然从不相信沈哲轩的嘴里出来的一词半句,但秦羽沫她还是很信任的。关键是,秦羽沫作为班长,从来没有包庇过这个惹是生非的孽缘,所以刘老师也就不再追究,只是草草的说了句,“那他如果身体不舒服随时来请假”,就带领班级开始了早读。
高二的课程没有高三那么繁忙,却也谈不上半点的轻松,大早上的第一节还是数学课,学生们自然是大半昏昏欲睡。当然,秦羽沫是不在其列的,她面前的笔记本上工工整整抄写着黑板上的例题,老师强调的重点还特别的用红笔做了批注。教数学的是个姓李的男老师,教了快三十年书的如今也已经是头顶寸毛不生。只是瞄到了一眼秦羽沫的笔记,他就欣慰的摇头晃脑起来,然后就看见了坐在她旁边,撑着下巴看向窗外的沈哲轩。
“窗户边那个发呆的男生!对,就你!那个头发像鸟窝的!”数学老师从来不记学生名字,都是直接手指点人,“你上来,把这道算向量之间夹角的题给我解了。”
沈哲轩看到数学老师叫他,波澜不惊的走上讲台,一套龙飞凤舞到能把张旭气到踹翻棺材板儿的狂草后,写下一个正确答案,粉笔朝讲台上一扔,潇洒地回到座位,一边走还一边不停地捋头发,嘀嘀咕咕道:“真的有那么乱吗,难得一天早上不打理不至于吧……”
数学老师看到沈哲轩轻描淡写的就破了一道高考真题,面容顿时缓和了不少,然后就手掌拍的讲台“哐哐”响,朗声道:“你们看看!我重复了这么多遍,人家都已经懒得听了,出手就是正解!你们还在这里睡觉,浪费别人的时间!你们以为我是讲给谁听的!接下来我继续叫人上来,但凡做错的作业加五道题!”
其实沈哲轩并非数学多么用功,他就只是脑子灵光,理科一点就透,所以不费什么力气也能学的很好。但只要是必须花功夫的科目,比如历史和政治,包括地理这种必须要背的,那他就注定是一塌糊涂,只能考前被秦羽沫逼着临时抱抱佛脚,然后混个及格出头的分儿。好在是高二分了文理科之后,他需要头疼的就只剩一个生物了。
一上午的课波澜不惊的过去,秦羽沫从包里拿了两个饭盒,照例叫了声沈哲轩,两人一起去楼顶的天台吃饭。
其实教学楼的天台一直是对学生关闭的,但沈哲轩从来就不是老实脾气,高一刚入学没多久,他就东看看西摸摸,很快就摸索到了用饭卡撬开天台门锁的办法——这也是学校的饭卡在两人的午饭时间发挥的唯一作用了。
之后,天台就成了他和秦羽沫的私密去处。每到中午,秦羽沫就会一如十年不变的从包里拿出秦大娘给两人做好的便当,跟着沈哲轩一起上天台吃午饭。
只是今天,气氛明显有些不太一样。
平时沈哲轩是肯定会拉着她说些学校里的八卦,要么就是新出的游戏角色多么好看多么强,但今天的他却只是闷头吃饭,一言不发。
秦羽沫看他吃的着急,忍不住说了句:“你慢点吃!又不是抢来的……小心噎着。”
沈哲轩顿了顿,然后抬起头,就这样继续一言不发的看着秦羽沫。
秦羽沫被他看的浑身发毛,屁股微微往后蹭了蹭,问道:“你干嘛盯着我看?”
沈哲轩咬着筷子,嘴巴蠕动了几下,然后蹦出一句:“把腿打开,裙子掀起来,我想看着你内裤吃饭。”
秦羽沫今天第二次眼睛瞪的滚圆,她万万没想到沈哲轩居然过了早上那茬儿,中午会再提出类似的过分要求。
震惊之余,她身体都微微摇晃了两下。然后,她轻叹了口气,就在沈哲轩惊喜的目光中分开并拢的大腿,把裙摆拉到了小腹的位置。
她今天穿了一条蛋黄色的内裤,上面还有着可爱的猫猫图案,丰腴的大腿根部之间还隐约能看到带着缝儿的耻丘形状。
沈哲轩看的眼睛都直了,原本咬紧的嘴一松,筷子落地吧唧两声都没听见。
秦羽沫看着他那副傻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只得从饭盒里拿了自己的勺子递给他,道:“好了好了,看两眼得了,赶紧吃饭。”
沈哲轩这才回过神来,接过勺子继续开始闷头吃饭……只是那对眼神儿依旧钉死在了秦羽沫的内裤上。
秦羽沫放下筷子,看了他两眼,脑子里不知想了些什么,没由来的说了句:“不好意思,不是你喜欢的那种成熟款。”
沈哲轩“啊?”了一声,甚至没去纠结秦羽沫怎么了解到的自己的性癖,狠狠的咽了口口水,摇了摇头道:“没
……我觉得很可爱……真的很可爱。”
秦羽沫原本有些怅然的小脸听了这话,一时间缓和了不少,可紧接着她就意识到自己高兴地太早了。
“你……你把内裤脱下来给我呗。”沈哲轩补了一句。
秦羽沫的耳朵根肉眼可见的在瞬间充血泛红,紧接着就高高的举起手,打算把手中的筷子砸在这个混球的脸上。
“小性奴可不许反抗主人!”沈哲轩缩了缩脖子,压低了声音喊道——他好歹还是知道这种话不能在学校里大声叫出来的。
秦羽沫高举的小手攥紧了筷子,颤抖着又缓缓放下,眼圈儿一下子红了不少。
她端起饭盒重重的往旁边一顿,然后站起身,一把将内裤褪到脚跟,抬脚脱下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然后小手握紧这坨柔软的布料,狠狠的砸在了沈哲轩的脸上。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
沈哲轩还没来得及反应,秦羽沫就转身摔门而去,留下一声轻啼般的呜咽。
下午的课,秦羽沫上的很不踏实,可以说是字面意义上的坐立难安。
她从小就是大家嘴里“别人家的孩子”,乖巧到不管老师还是家长总说“秦家父母真好命,女儿这么听话不知道省多少事。”
而就是这样一个模范到近乎完美的学生,此时此刻正下身真空的在教室里听课。如果这件事被人发现,她的班委和学生会成员身份且不说,光是老师和家长对她的评价和想法转变,就足以压垮她的心绪。
好在下午的课都在室内,而且基本都是刷卷子,倒也没什么人有心思哄闹搞事。在下课期间,沈哲轩来求过她一次,说是要请她出去说点事情,秦羽沫干脆趴在桌上没理他,引得其余的同学开玩笑道:“哎呀,小夫妻吵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