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粥,殷勤的要喂她喝下。
“嗯……”花婉柔疲惫的呻吟了一声,抬头一看,就见端着碗的人是她那该死的继子。
周文曜俊脸上写满了乖巧,怕继母烫着,吹温了粥才往继母娇艳的小嘴边送,可惜继母的小嘴突然闭得死紧,顿时周文曜便疑惑的歪了下头,不明白继母为什么不吃。
“是不想喝粥吗?”花婉柔无语的闭了一下眼。
跟粥无关,我那是不想见到你。
可惜周文曜还无法与花婉柔心意相通,见花婉柔不喝粥,立刻吩咐下人端鸡汤过来。
花婉柔顿时破罐子破摔的睁开双眼,哑着嗓子:“我喝粥。”
现下花婉柔是恨不得失去记忆,但她一清醒过来就看到周文曜,一看到周文曜,先前的记忆便清晰的开始攻击她,让她想忘都忘不掉,而周文曜殷勤的态度也提醒着花婉柔,先前的那一切不是梦。
想到自己先前跟继子做的事,说的话,花婉柔便羞愤欲死。
当然,死之前她还要咬死这小畜生。
可惜她现在全身无力,什么都做不了,就是再给继子一巴掌都不行,而她这个继子表面上看起来是挺乖巧的,实际上却是个脸皮奇厚的无耻之徒,她扇他几巴掌根本不痛不痒。
但她也不想跟继子继续这背德的关系,不然,她还有什么脸去见镇国公?
花婉柔忧心忡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可千万不要怀上了孽种才好,不然,她该情何以堪啊?
周文曜不知花婉柔那复杂敏感的心思,一心一意给继母喂粥,花婉柔本不想让他喂,可周文曜刻意将丫鬟仆人赶走了,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又饿得浑身无力,大声说话都做不到,实在无法挣扎,便只能就着继子的手喝起了粥。
在喝完一碗粥后,花婉柔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手也不在饿得发抖了。
“滢滢现下怎么样了?”花婉柔问起周文曜,想到女儿跟自己一样中了药,而药性又那么强烈,花婉柔便揪心不已,生怕女儿出事。
周文曜见花婉柔满脸都是对妹妹的关心,不由得有些吃醋,但又担心继母知道父亲要了妹妹的身子,还亲自给妹妹解了那烈性春药,生气要带妹妹离开国公府。
继母性子烈,周文曜可不敢赌。
所以周文曜便还是决定先帮父亲遮掩一番。
“母亲放心吧,父亲给妹妹用了解药,现在妹妹已经无事了,反倒是母亲得好好修养一番。”
想到自己是为什么需要“修养”花婉柔没忍住瞪了周文曜一眼。
然而周文曜却被瞪得浑身酥麻,眼神火热。
顿时花婉柔便不想再看到这张脸了,她冷淡的偏过头去睡下:“我吃好了,还想多休息一会儿,你走吧。”
见花婉柔态度冷淡,周文曜心头咯噔一声,顿时内心有些难过:“难道娘不想认账吗?”
花婉柔无语至极:“你们男子不是常说,男人在床上的话都是不能信的,其实换做女子也是一样,先前我不过是被药性所左右,说的那些话都不是真心的……”
周文曜一颗滚烫的心顿时被泼了一桶冷水,他满脸的不敢置信。
他这是被母亲用完便扔了?
“你还不走?”花婉柔蹙起眉头,一脸愁绪,“我怎么说都是你名义上的母亲,而你已经成年,到了能娶媳妇的年岁了,现下与我单独在房内实在不妥,你还是尽快离开吧。”
周文曜又气又委屈,但见着花婉柔认真的神色,却不敢造次,生怕惹了继母厌弃,但他也不肯老老实实走了,愣是突然压在了继母身上,火热的薄唇找到了继母娇艳的嘴唇狠狠吸吮起来。
他还胆大包天的将舌头伸进继母因为吃惊而微张的小嘴里狠狠搅弄一番,这才收回拉着银似的舌头:“儿子不放心母亲,我就守在门外,若母亲需要,唤我一声便行。”
说罢周文曜这才气鼓鼓的走了。
看着周文曜气愤的背影,花婉柔摸了摸自己潮红的脸蛋,是又羞又无语,只能狠狠的将自己藏进被子里。
确认房门被关上了,花婉柔才小心掀开被子。
都三十来岁了,偏偏花婉柔却表现得像个怀春的少女,不由得害臊不已。
都怪周文曜那小畜生,仗着年轻,孟浪又无耻,居然来撩拨她这个继母,虽说新婚之夜是她有错在
先,可他不是也没把持住么?
后来还将错就错,便更无耻了!
想到每天夜里狂操自己的男人不是镇国公,而是周文曜那个小畜生,花婉柔不由得怀疑起国公爷只是想找个挡箭牌,并不是要跟她做真夫妻。
但即使如此,她也不能做出对不起国公爷的事啊。
毕竟国公爷给了她们母女这么好的生活,让她们母女不至于流落街头,算是她们母女的恩人。
而且这事若是传出去,她的滢滢名声定然也会跟着毁了,这还如何找个好婆家?
再来,周文曜那小畜生看起来也只是迷恋她的身体,等她休息好了便去跟国公爷说,给周文曜说个媳妇,如此,他应该不会再迷恋她了。
那小子纯粹是因为第一个碰的女人便是她,这才纠缠上了她而已,若有了其他女子,定然看不上她这个年华老去的老女人了。
花婉柔把继子推开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却不知继子虽然年轻却是个难得的痴情种,这会儿被美艳继母“抛弃”,内心的天都塌了。
这会儿他就像一只可怜兮兮的落水小狗,虽然内心委屈难过,却还是乖巧的守在主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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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娇软继女内心煎熬,决定出家躲避继父,继父却霸道闯入庵堂
这会儿花滢滢也醒来了。
周镇廷比周文曜更有生活经验,所以花滢滢被照顾得很好,清醒过来时不但身上清清爽爽的,也不怎么饿,因为在她半梦半醒时,周镇廷有喂她吃东西。
所以一觉睡醒,花滢滢精神头也非常好。
可是回想起先前发生的事,花滢滢却惊慌又愧疚,她觉得自己不能再做对不起母亲的事了,于是趁继父上朝,继兄也不在,花滢滢跑去找了母亲。
“母亲,我想去妙善庵祈福。”
经过一夜的修养,夜里还没男人闹腾,花婉柔也恢复了精神,身体也好多了,见女儿一大早说起这个,她内心顿时一动:“祈福?”
那小畜生不用上朝,可以天天堵她的门,可她偏不想理会他,不如趁此机会躲出去几天好了?
花滢滢很少对花婉柔说谎,不由得脸都憋红了,可怜兮兮的说:“我,我被先前的事吓坏了,想去求求菩萨,求个安心也好。”
其实花滢滢不是真心想去祈福,而是想出家。
她已经被继父破了身子,再找个好人家是不成了,而且她也不愿。
花滢滢知道,自己是喜欢继父的,为了不让自己生起将继父从母亲身边抢走的坏心思,她不愿再放任自己的心,所以干脆出家好了,常伴青灯古佛,也好让自己死心。
如此,也能不伤母亲的心。
到时候她偷偷剃度,木已成舟,即使母亲找上来,她也能拒绝随她离开。
也许母亲会伤心一阵子,但她已经有了继父,应该很快便能振作起来,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