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喊媲美。流出的汁
一滴滴落到卷子上，将一个个字符晕染成模糊的水墨画，而一些细小的水花便飞溅到我脸上。
空气中全是
湿的味道。
“啊，哈，老师，好爽，哈啊”，大概是到了顶峰，宋娟已经抛却了所有的礼义廉耻，照着动物最原始的本能摆腰摇
，仰着
迎接
最美丽的时刻。
她似乎真的很享受，嘴唇微张，眼尾媚红，眼角偶尔滚落出爽到极致的泪珠。
好美啊，
欲中的宋娟。
“哈啊！”
飞溅的汗珠与在阳光下波光粼粼一片，畅意极了。
宋娟趴坐在桌上，靠着墙，张嘴小
小的喘息。待余韵过去，她撒娇地朝我索抱。
“老师我还……”
她忽然停下，跪直身捧着我的脸。
“您为什么哭了，太累了吗”
（十）变态老师
她焦急地牵过我的手。
我用手背抹了脸，湿漉漉一片。
原来是哭了吗。
似乎直到此时大脑才反应过来，“抱歉，我…”我没说完，而是急匆匆跑进卫生间。
坐在马桶上，我扯过纸巾擦拭，期望早点止住，可惜无济于事。
又想起了那些
烂事，我烦躁得捏着纸巾。
“老师您还好吗？”
“嗯…咳咳，没什么问题。”即便清了嗓音，堵住的鼻音依旧
露了我的状态。
如果被
知道，完事后当0的没哭，做1的哭了，得丢死。
都怪那个该死的
。
我总是习惯怪她，即便她根本没有邀请我参观她的欢愉时刻。
啊，想到这个我又难过了。
真是该死，该死的，混蛋。
“老师，我可以进来吗？”
我没回应，但浴室门依旧开了。宋娟安静地走到我面前，像我曾安慰她的动作一般，她在我面前蹲下，双手握着我的手，仰关切地注视着我。
她脸上的
红还未完全褪去，放
勾的模样又在我脑海中回映。
“如果…”我又咳了咳，吸气再呼气，让心平复一些，“如果，刚才不是我，我是说，如果是一个异…”我到底在说什么，真是疯了。
我没再说话，但她却起身抱住我。
“老师，我第一次对您说谎了，我的解释您总是不信，那我现在再对您发誓，您让我振奋，只有您，不会有别。”她顿了一下，抚摸我的顶，“不过……兴许有别的能让我兴奋也不一定呢，想想如果是小佳碰我，我也不会感到恶心…唔”
我张嘴咬住嘴边的小樱桃，虽然我能听出她话中的调笑，但依旧不想听。
她用食指抬起我的下
，水灵灵的
色
嘴便随着我仰的动作从嘴里滑了出来。
宋娟的眼睛微微眯起，眸光暗沉。
“但是老师啊，也就是说，您刚才和我做的时候在想着别，对吧。”
“……”
“就最后几秒。”
“呵。”宋娟甩了我的手离开。
我急了，追上去从后抱住她的腰，在她肩膀上轻吻，“对不起，只是因为有些往事难以释怀。
”
宋娟转，反手压着我的，咬住我的下唇，直到嘴里有铁锈味才放开。
我舔舔唇上的血迹，没说话。她又凑上来将流出的血吸掉，才道：“只是这样？没有旧？”
她的背贴在我胸前，此时将手举起反摸我的脑袋，导致胸脯高高挺起。
咽水。
“说话。”
她不耐地捏着我的耳朵。
“没有旧。”我摇，不去管耳朵上的痛感，双手从她的肚脐缓缓摸上去，抓住她的那对大白兔，揉捏，我贴到她的耳朵旁，低声道：
“同学，老师还想喝。”
*
又一个周
，离高考还有几天，我带着宋娟去市中心逛街放松放松。
看她坐在座位上闭眼背单词，我关了车内音乐没打扰她。
经过劝说，她放弃了在本地读书的打算，而是向意向院校冲刺。
“老师，您真的不打算包养我吗？”宋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眼，看着我认真地问道。
“不行，我穷。”
因为宋娟拒绝我给她生活费和学费，所以我和她说好了，那只是借给她，以后工作了要还的，她才勉强应下。
前面就是商场，我将车开到停车场，看她开门下车。宋娟今天穿了条浅色清新碎花裙，是我上个月送的，非常衬她，再加上现如今的她不再时刻低着，只是下车温柔大方地站了会儿，已经吸引了不少行的视线。
包养……
我和她现在的关系比较特别，最初说的是我帮她解决生理需求，但两的紧密程度又不止炮友那么简单。
只是我实在不想用“包养”来建立两的关系。
况且……
“老师，您又想什么呢。”
宋娟皱着眉，有些气鼓鼓的味道。
我下车，笑道：“在想要送你些什么当毕业礼物。”
宋娟挽着我的手，“您送我什么，我都会开心的。”
我的手臂被她挤进胸
间。
好软好舒服，我不由舔唇。
“送你贴身内衣裤吧。”
宋娟的内衣总是不合身，之前她一直穿小b号，我想想都难受。
“我内裤很多啊，您给我还回来就行了……老师，您真的很变态啊。”
我不否认，毕竟我自己也觉得变态。
这还是那次在学校厕所激发出的变态属，每次被她打湿的内裤，我都会收集起来，也不洗，而是直接烘
放进专门的盒子里。
我捂脸，如果不是宋娟，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有这么逆天的变态因子存在。
“老师，您到底用的我的内裤嘛啊？”宋娟踮脚，在我耳边小声问道。
我不答，她根本就是明知故问。我能嘛，当然是半夜拿出来闻着她的味道自慰。
不过即便不洗，上面的味道也会在几天后就挥发净。
我在想，是否有将宋娟的水做成香水的可能……
啊救命，我的变态上限到底在哪里。
“老师…您怎么脸红了。”宋娟疑惑地戳戳我的脸，“您想到什么了？和我分享一下嘛。”
见她一定要打砂锅问到底，我咬咬牙，凑近她的耳朵。
几秒后，“满意了吧，跟个好奇宝宝一样。”
宋娟顿住，咬着唇，慢慢的，她脸上的红色蔓延到耳尖。
见她羞了，我那
恶劣劲儿又上来了，低声道：“要不再买个水杯吧，今晚把它们都接起来。”
她脸上的颜色又红了一个度，最后瞪着我，气急败坏道：“您要是我朋友，天天让你闻个够。”
话说完，空气安静下来。
“不是…我是说…”她珉起唇，低着看脚尖，并没有继续解释。
所以，算是在向我告白吗？
我心跳如鼓。
其实，宋娟和我很合拍，如果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