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难以言喻的爱慕。
李肃在榻上抽插了一阵子,只觉身下蜜穴紧致销魂,令人流连忘返。然萧晴虽被操得娇喘连连,丢盔弃甲,体态极致,其媚骨天成之本性,却令她对这般的欢愉,生出了更深一层的渴求。
她只觉那股股酥麻快意,虽如潮水般涌来,充盈周身,却又好似隔了一层薄纱,未能完全尽兴,总觉有股欲念在胸腹间盘旋,未能彻底释放,心底深处,竟隐隐生出几分欲求不满的焦躁。那体内流转的气血,隐隐催促着她,要主动索取更多、更烈、更深层的滋味。
她眼波流转,娇喘未定,却猛地伸出玉臂,轻推李肃胸膛,声音细弱而又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娇蛮:“哥哥……你……你快些躺下!”李肃闻言,虽有几分诧异,然见她眸中情意深浓,又带着几分欲求不满的焦躁,便也依言,顺势躺倒于榻上,将她揽入怀中,由她骑跨于自己腰腹之上。
萧晴得此位,便扭着纤腰,轻盈地一坐而下,将那滚烫灼热之物,尽数吞没于自己蜜穴深处,再无一丝缝隙。她两手撑在李肃胸口,身躯微伏,便开始上下律动起来。
她那腰肢柔韧,每一次起伏,都带着一股天生的韵律,饱满的蜜穴与坚挺的肉棒紧密结合,交合之声愈发响亮,发出“啪啪啪”的声响,似玉体撞击,又如水浆激荡,连绵不绝,在寂静的帐幔内,奏出这人世间最旖旎的乐章。
李肃被她这般驾驭,感受着体内被尽数吞噬的快感,不由得呼吸急促,眸光灼热。他见她神采飞扬,身姿灵动,便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拍了下她丰腴的臀瓣,调笑道:“晴儿,你这骑马的功夫,倒真是厉害得紧!”
萧晴闻言,俏脸更红了一分,然那媚眼如丝,顾盼间自有一股动人的风情。她俯下身子,樱唇凑近李肃耳畔,声音娇憨而又露骨,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情欲:“哥哥这般说笑,难道不知晴儿自幼便爱在园中骑木马玩耍?如今得了这般雄壮好骑的‘真马’,又这般合心意,岂有不好好驾驭,让它跑得更快些的道理!” 言罢,她便又是一阵腰肢猛烈地起伏,带动着两具身躯在榻上起伏纠缠,尽享这颠鸾倒凤之乐。
萧晴既得了此般驾驭之权,那柔韧的腰肢,愈发急促地扭动起来。她时而俯身深浅,将那炙热之物尽数吞没,时而高抬缓落,引得李肃阵阵呻吟。她媚眼如丝,娇喘连连,额间香汗淋漓,颗颗如珠,顺着颊边滑落,滴落在李肃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榻上交合之声,愈发响亮,发出“啪啪啪”的响动,似玉体撞击,又如水浆激荡,交织成一曲靡靡之音。
李肃身下肉棒,被那销魂蜜穴紧紧包裹,只觉寸寸深入,根根酥麻,销魂蚀骨之感,由下而上,直冲天灵。他双手紧扣萧晴细腰,随着她的节奏,或轻托,或上顶,配合得天衣无缝,好似风雨同舟,浪中行舟。二人皆至情动之处,身子俱是绷紧如弓,情难自已。
突然,萧晴一声高亢婉转的娇吟ww?w.ltx?sfb.€し○`??,那音调带着极致的欢愉与释放,身子剧烈一颤,纤细的腰肢紧紧绞住,私处亦连连紧缩,似欲将李肃融化于己身。李肃亦在这极致的缠绵中,只觉一股汹涌热流,自那肉棒根部勃发,势如破竹,直冲而出,尽数喷洒于那温软如泥、深邃幽香的蜜穴之中。那肉棒在销魂处一阵阵地抽搐,似将他经年积攒的爱恋与情欲,尽数倾泻而出,再无半点保留。
萧晴亦觉体内暖流冲击,身子酥软如泥,如同春日柳絮般轻柔地瘫软在李肃宽厚的胸膛上,只余细细的喘息,唇畔泛着满足而酡红的笑意。满室春情荡漾,久久不散。
一夜风流,春情难禁,颠鸾倒凤,方才歇止。彼时帐内香汗淋漓,软玉温香,空气中犹氤氲着欢爱过后的靡靡之息。萧晴全身酥软,无力再动,便将那娇躯如水般柔顺地依偎在李肃怀中。她面若桃花,双颊犹泛酡红,额角几缕湿发黏贴,显得愈发娇憨可人。李肃亦是情欲尽泄,只觉五内空明,身心俱畅,他宽厚的手臂,不自觉地将她紧紧环住,将她那玲珑的娇躯,更深地纳入自己的臂弯之中。
二人耳畔,只余彼此平缓的呼吸声,间或夹杂着几声满足的叹息。方才的缠绵与热烈,此刻尽数化作脉脉温情,弥漫在心间。他二人相拥而卧,头枕臂弯,体肤相贴,彼此间再无半分芥蒂,只觉此生此世,便此相守,亦是无憾。因白日游玩奔波,复又经此一番情事,早已困顿不堪。不过片刻,便觉睡意袭来,眼皮渐沉。二人就这般,在温暖的被褥中,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自那夜情定,李肃与萧晴的心意便如胶似漆,再无半分芥蒂。往后的日子,果真是将那寻常的赶路,化作了一场绵长的蜜月游历。二人不再急于赶赴儒宗,而是一边赶路,一边寻觅那情投意合之处,尽情享受那操穴交合之乐。
每逢行至驿站客栈,烛火摇红,锦被堆叠,便是他们缠绵悱恻之时。李肃将萧晴揽入怀中,或轻抚玉背,或吻遍芳唇,待得萧晴娇喘阵阵,情动难耐,便将那灼热滚烫之物,送入那蜜穴深处。初时,只闻细碎的喘息与衣衫摩挲之声;及至情浓,那啪啪啪的交合之声,便如水波击打,又如嫩藕折断,一声声清晰入耳。
萧晴被操得娇喘连连,粉面酡红,泪眼朦胧,却愈发缠绵,双腿紧紧盘住李肃的腰身,将他拉得更深,恨不得融为一体。她主动承欢,扭腰迎合,那蜜穴分泌的甘露,源源不绝,将那阳根润得滑腻,使得每一次进出,皆是水光淋漓,引得李肃更加沉溺,愈发勇猛。
有时行至山水间,见四下无人,林木葱茏,清泉潺潺,便也按捺不住心头欲火。或于林间一处幽深僻静之地,以软草为席,清风为幔,便行那巫山云雨之事。那日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落在交缠的身躯之上,偶有鸟儿婉转啼鸣,更添几分野趣。或寻至河边,听那水声潺潺,风拂杨柳,二人便也抵死缠绵起来。那凉意袭身,却更衬得体内热火焚烧,愈发颠鸾倒凤,极尽欢愉。
他二人情动之处,再无丝毫拘束。李肃见萧晴如此配合,又兼那媚骨天成之身,使得她能承他所有,便将那男儿的本性,尽数释放。
那各种姿势,竟也一一尝试了个遍。有时是李肃伏于萧晴之上,身躯如弓,挺身入谷,直捣花心,将那肉棒操得深且猛,引得萧晴娇吟ww?w.ltx?sfb.€し○`??不止;有时萧晴心性使然,便主动跨坐其上,扭动细腰,骑乘而动,那饱满的臀瓣上下起伏,每一次下压,都将那硕大尽数吞没,每一次抬起,又带出一丝水光,她娇嗔轻语,指挥着李肃的节奏,更显几分天真娇憨之中的妩媚。
乃至有时于林间休憩,李肃便让萧晴依树而立,他从身后环抱而入,将阳具送入那饱满圆润之处,感受那从背后传来的柔韧与紧致;又或于河边,二人相抵而立,他将她双腿盘于腰间,便在这半立半坐之间,尽情驰骋,入出无碍。
那两具交合的身躯,时而紧密相贴,时而分离再合,肉体与肉体的撞击声,夹杂着萧晴高亢的娇喘与李肃沉重的喘息,在山林间,在客栈中,奏响了一曲又一曲的靡靡之音。他们便这般,一路行来,花径尽湿,蜜浆横流,将旅途之寂寥,尽数化作了无尽的缠绵与欢愉。
此番远游,二人早已将那儒宗的规矩与行程抛却半边,只管由着性子,一路游览名山大川,不求疾驰,但求尽兴。时而在山林深处,流连忘返于清泉石径之间,享受那无人之境的自由与放纵;时而于市井小镇,品尝那各色风味,体会人间烟火的恬淡。每日里,眼波流转,唇齿轻触,只觉彼此相依,便胜却人间无数。那情爱之事,亦是随心所欲,兴之所至,或在清幽客栈,或于林间野趣,无不尽情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