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到什么似得眼睛一亮,却卖了关子闭不说,转而谈论起她的请求。
棉棉要是清醒着就会知道越是避而不谈的惩罚实施起来越是要命,但现在她那快被快感和欲求不满搅成浆糊的脑袋已经想不到这些了。
只是本能地抓住了被满足需要的条件——态度,对了,叔叔他喜欢……
“嗯……棉棉的小骚馋叔叔的大
ww╜w
.dy''''b''''zf''''b.c╜o''''m了……”
“想要被叔叔的大ww╜w
.dy''''b''''zf''''b.c╜o''''m狠狠地
……
到l*t*x*s*D_Z_.c_小
o_m最里面……
进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里……把棉棉
烂……”
“要把自己变成一个娃娃……每天被叔叔
……要用自己的
给叔叔做飞机杯……给叔叔的大
裹一晚上……”
崔柏耳朵里听着这些言
语,手下抚摸的是少
独有的丝缎般顺滑的光
身体,下身感受着她那充满
的
壁一下一下地收缩,一瞬间就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在玩一具被定制好的硅胶玩具。
但和那些没有生命的无趣玩具不同,被自己正掌控着的却是一位鲜活的花季少。
也许在学校里,她被许多年轻的男孩追捧,高高在上地享受着那些追求者的奉承。
可此刻她却像一个廉价的娃娃般,赤
地软在自己怀里,毫无廉耻地乞求他的垂怜。
他会拒绝么?
他当然不会。
相反,此时此刻他的大脑充斥了色的欲望和某些
虐的想法,他的下体激动到充血,现在只有激烈的
合才能让他满意。
“好的,那现在棉棉就是我的娃娃了,娃娃是不会动也不会说话的,对不对?”男
提出了无耻的条约。
棉棉眨了眨眼表示同意,她明白叔叔这是想和她玩游戏了。
“啊,我的棉棉真可。”
孩小小的身体,窝在西装笔挺的男
怀里,就好像是个任
摆弄的紧致娃娃。
“太可了,忍不住想把你弄哭呢,要是被我玩坏了,棉棉可不要怪我啊。”男
笑着说出了可怕的话。
他像是解开了某种枷锁般,不再矜持的装作绅士,反而直接用双手牢牢捏住孩白生生的
,大刀阔斧地挺动起来。
一下又一下,频率不高,但每一下ww╜w
.dy''''b''''zf''''b.c╜o''''m都死死地往上顶,往
处钻,恨不得连两颗卵蛋都送进去才好。
“棉棉的小骚真舒服啊,又紧又热,还一缩一缩地吸着我,买下你这个娃娃真是不亏呢。”男
一边动作还一边评价,就像个真实的购买者一般对物品留下真心的称赞。
棉棉已经越来越恍惚,好像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没有思想,唯一的作用是被男的
ww╜w
.dy''''b''''zf''''b.c╜o''''m里里外外玩弄的
玩具,可这并不让她难受,反而像是点亮了某种快感点。
她越是沉浸其中,越能从中获得跟多的快乐。
她不说话,但是迷离的眼神和诚实的身体反应都表明了她正享受其中。
“腻了,换个姿势玩。”男说着离开椅子,就着相连的姿势把棉棉放在地上。
自己跪在地板上,把她的两条腿并拢抗在肩膀上,再一次抽w`ww.w╜kzw.MEe_起来。
“棉棉的腿也是又又滑,特别是这里、这里,
的、弹弹的,感觉会和l*t*x*s*D_Z_.c_小
o_m一样好
呢。”
“可惜我只有一根,
了l*t*x*s*D_Z_.c_小
o_m就不能
大腿了,还有骚
子也空着,
的小嘴也空着。”
“这么好玩的娃娃只能我一个玩,真是可惜啊。”
男的手划过棉棉的小腿、腿心,又捏了捏她的胸脯,最后伸出两根手指在她的嘴里绕着舌
打转,搅得她的
水不自觉地沿着嘴角流下后才拿出来随意地在她的肚子上擦了擦。
“听说顶级的娃娃是要用保养的,
的越多,里面会越来越舒服。”
“我肯定会让棉棉成为最的娃娃。”
说完这句,男抱着大腿猛烈
弄起来,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棉棉被撞得身体上移,又很快被抓回来接着
,爽地连不能说话都忘了。
“太快了……太快了……好爽……了……要被顶
了……”
“啊,我的娃娃竟然会说话,是成了么,看来要浇灌多多的
啊。”男
明知故问道。
“嗯啊……是的……要……要好多
……全
进来……每天都要……”
“仗着主的宠
,真是个贪心的娃娃,不过我愿意满足你。”
男把她的腿放下,直接掐着她的腰把她固定在原地,借着这个最好发力的动作狠狠地
了几百下,终于堵着最
处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
了出来。
滚烫的浓大量地
敏感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里面,棉棉抽搐了几下,因为这高压水枪般地激
,此时此刻她感到了一种满足,但她不知道很快她又会陷
熟悉的空虚……
第13章惩罚上(水手服下的捆绑)
持续了一上午的使棉棉的身体疲惫不堪,到最后几乎要累的昏睡过去,连午饭也是被崔柏抱着喂进嘴里的。
崔柏倒是神很好,不过毕竟不是二三十岁的小伙子了,这样一番酣畅淋漓的运动过后难免有些乏力。
吃完饭后,他搂着已经熟睡的棉棉一起躺在床上休息。
想想这两天发生的事,说一句离经叛道也不为过,可他并不为自己做出这样的事
感到奇怪,也许他的内心
处早有期盼,这件事
,或早或晚,总会发生。
也许是因为这个孩,由他亲手养大,在时间与
的倾注下,才一点点长成如今娇
的模样。
这么多年来,她与他们父子俩朝夕相伴,原本只是一颗暗藏可能的原石,在他们的亲手打磨下,又一点一点涂抹上他们心仪的颜色,才最终于长成了如今这幅最合他们心意的样子。
她本就该是独属于他们俩的瑰宝。
就像匠完成了自己的毕生之作,心中喜
之
与
俱增,越是把玩越是喜
,可以给别
欣赏却绝对不可以被夺走,千金不换,就算死了,也要一同带进墓里陪葬,生死相伴。
所以那天无意中看到棉棉与崔赫做时,崔柏并不感到震惊、生气,更多的是恍然大悟,像是一层迷雾从脑中散去。
也许对于一件宝物来说,主的时时把玩才能让她散发出更迷
的光彩。
于是他一步步作下计划,甚至不惜动用了异国的关系,只为了将这长了腿的宝物牢牢锁在自己身边,给她陪伴,给她宠,却绝不允许她逃离自己半步。
崔柏轻轻地把一缕散在她面前的发丝夹到她的耳后,食指顺势拨了拨她小巧的耳垂,
嘟嘟的,像是一滴欲落的水珠,真是可
。
落下的手沿着她脸颊的曲线划到嘴角,崔柏用拇指似有似无地摩挲了几下她娇、饱满的唇瓣,没忍住低
亲了亲,撷到那
香甜的气息后,终于满足的闭目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