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而和煦,像一层流动的剔透琥珀,穿过楚璃家客厅那扇巨大的落地窗,慵懒地铺洒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然而,这份午后的宁静之中,却潜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暧昧气息。
那不久前还浓郁到几乎令
窒息的混合著欢愉与堕落的甜腥味,并未完全消散。
它像是无形的幽灵,顽固地盘踞在空气的每一个角落,与高级香薰散发出的清冷雪松气味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异而又令
心跳加速的独特芬芳。
这气味,是征服的证据,是堕落的余韵,它无声地宣告着,不久前在这间看似高雅整洁的客厅里所发生的那场荒诞盛宴,并非一场虚幻的梦境,而是真真切切的现实。
楚璃正跪坐在那片光影的中央,对于空气中的靡气味没有任何反应。
她的姿态专注而优雅,像一位正在进行某种古老茶道的仕。
手中拿着一块湿润、质地柔软的丝绒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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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其耐心地温柔擦拭着身前那盆名贵兰花的叶片。
然而,这幅本该静谧而美好的画面中,却存在着一种极端诡异、令心跳加速的违和感——少
的上身此刻未着寸缕。
那光洁如丝绸的背脊、纤细削瘦的肩膀、以及那弧度优美得足以盛满一汪清泉的锁骨,全都赤地
露在明亮的
光之下,肌肤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泛着温润而细腻的光泽。
然而,在这片近乎完美的雪白之上,却点缀着一些坏了这份美好雪腻的暧昧痕迹。
在少右边的肩胛骨下方,有一小片淡淡的近乎于
色的红晕,像是一朵被
用力揉捏后的蔷薇花瓣,那是张然在极致兴奋时无意识留下的指印。
更往下,沿着她脊椎的线条,几滴已经涸的半透明的白色
体,形成了几道不规则的闪烁着奇异光泽的斑驳湿痕,那是张然
而出的
残骸。
而当她身体微微前倾,去擦拭兰花叶片的最底部时,那对因为先前的产状态而显得愈发饱满丰盈的雪峰,便会从她的腋下完全地展露出来。
那上面的景象,更是一幅记录着疯狂与征服的地图。
不仅仅是那两颗被吸吮得红肿、依旧傲然挺立的小小果实,在它们周围那圈的
晕上,甚至还留有一圈极浅的几乎看不见的齿痕。
这些痕迹,就像是一位技艺高超的画家,在一张最纯净的画布上肆意挥洒后留下的签名。
它们与少那专注而圣洁的神
形成了一种撕裂般的极致反差,让
的心脏在赞叹与亵渎的双重欲望中不受控制地悸动着。
而将这份圣洁与靡的冲突推向顶峰的,是少
腰间的那件衣物。
在她光、线条优美的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一条灰色的棉质居家短裙。
它的存在如此常,却又如此荒诞,仿佛在提醒着观看者,这一切并非刻意的展示,而是一种被扭曲了的、毫不自知的''''生活状态''''。
裙摆的边缘,因为洗涤过多次而带着些微自然的卷曲,就那样堪堪地搭在少跪坐时更显丰腴的大腿根部。
那里的肌肤因为长期被衣物保护,显得比其他地方更加的白皙与柔,与灰色的棉布形成了一种强烈的色彩对比。
随着她擦拭叶片时身体的轻微晃动,那单薄的裙摆也会随之起伏,像是剧院的幕布在开演前的最后一刻被微风不经意地掀起一角。
在那一闪而逝的缝隙间,仿佛能窥见那片幽的峡谷边缘,甚至能想象出那被花瓣紧紧守护着的依然残留着方才
动后仍带着
湿气息的
花蕊。
这种半遮半掩的姿态,就像是一个心设计的谜题。
它阻断了直接的窥探,却又用不确定的影在观看者的心中点燃了更加疯狂的欲望之火。
比起一览无遗的完全赤,这一抹恰到好处的遮掩,才是在这幅纯洁的画卷上,添上的那一笔最引
遐想的浓墨重彩。
然而,正是作为这幅画卷主角的楚璃,对这一切却毫不自知。
无论是对于自己此刻上半身真空、下半身裙摆摇摇欲坠的露状态,还是对于自己光滑肌肤上遍布的暧昧痕迹,少
的脸上都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异样。
那双清冷的蓝色眼眸中,只有对眼前这株兰花的纯粹专注。
她的神是那样的平静、自然,仿佛在自己家中以这样的姿态示
,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
时间,仿佛就在少平缓而优雅的擦拭动作间,被拉伸得极其缓慢而悠长。
整个世界,都被压缩在眼前这盆翠绿的兰花与手中那块湿润的软布之间。
直到——
“叮咚——”清脆的门铃声,像一颗被蓄意投进平静湖面的石子,骤然响起。
它击碎了这份凝固的时光,瞬间激起了一圈圈无形的涟漪。
楚璃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她擡起,目光投向墙上的挂钟。
时针刚刚好指向了她记忆中与张然约定的时间。
“他来了。”她轻声自语,声音中陡然出现一丝复杂的绪。
轻轻放下手中的软布,动作流畅地站了起来。
这个起身的动作,让少身上那条凌
不已、仅能勘勘遮住下半身的灰色短裙更显突兀。
她平坦紧致的小腹、完美流畅的腰线、以及那对因为起身的姿势而更显突出的饱满雪峰,在站立的瞬间完全展现。
少没有去寻找任何可以蔽体的衣物,也没有丝毫遮掩身体的意识,就这样以赤
上身的曼妙姿态向着门
走去。
“咔哒。”门锁轻响。
门被打开了。
门外的张然的呼吸在看到门后的景象那一刻,瞬间停滞。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张致的脸庞,那双清冷的蓝色眼眸,还有那身上散发出的拒
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气质,一切都和记忆中分毫不差。
然而在那看似清冷、高贵的气质下,形成强烈反差的是,少的上身此刻完全赤
。
那对刚刚还被他肆意玩弄、揉捏、甚至榨取出甘甜汁的丰盈,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
而在那片温润如玉的雪白肌肤上,方才被张然粗玩弄时楼下的痕迹依然历历在目。
在少右边的锁骨下方,一抹淡
色的晕痕;左边胸
的高耸处,一道已经
涸的、半透明的晶莹痕迹,在
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泽。
顶端那两颗被他反复吸吮过的依旧敏感挺立的红莓,在微凉的空气中显得格外的娇艳欲滴。
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像是地图上蜿蜒的河流,为这片雪白的土地注了生命的活力。
而最让张然感到喉咙发的,是这一切都伴随着一种极其诡异的''''
常感''''。
楚璃就那样坦然的站在那里,对于自身此刻的状态毫无所觉,仿佛“上身赤地为同学开门”,是一件和“早上起床要刷牙”一样理所应当的事
。
那画面,美得惊心动魄,却又透着一种极度扭曲的、将神圣拉凡尘的堕落快感。
“张然同学,你来了。”楚璃的声音平静如常,她的眼神清澈地看着张然,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她此刻就只是在进行着最普通的待客之道。
“进来吧。”少侧过身,让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