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和妈妈抱在了一起。
林可卿正蜷在他怀中,肌肤相贴,毫无间隙。
她只穿着内裤,几近赤裸。柔软的乳房就压在他胸口。而他的手臂环在她腰
间,掌心贴着她后腰的凹陷,指尖能感受到她细腻的肌理。
林可卿同时醒了过来,在他怀里伸展身体,迷迷糊糊地抱着他翻身,将他压
在身下。
「早。」她说。脸颊无意识地蹭着他的下巴。
「早。」
「睡得好吗?」
「嗯。」
林可卿觉得困,眼皮沉沉地阖上,身子一软,又倒回他怀里。
她的脸颊贴在他肩膀,发丝散乱地铺在他颈间,呼吸温热地拂过他的锁骨。
他的阴茎是硬着的,或许是晨勃,或许是别的原因,那处坚硬就顶在林可卿
小腹上。
林夜鼻间缭绕着她发丝的橙花香,说不出的舒服,她的体温毫无阻隔地传递
在他的皮肤上,柔软的身躯压着他,而她的乳头在慢慢勃起,顶在林夜胸口,硬
硬的。
这样的缠绵早就超越了暧昧,他们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五分钟,十分钟,越
界了,犯规了,但又都不想分开。
林可卿在他怀里蹭了蹭,似乎想找个更舒服的姿势,但最终只是撑起身子,
半骑在他胯间。
被子里的味道伴着温暖气息飘散出来。谁也不知道夜里发生了什么,也记不
得自己做了什么梦。
「小夜……」两人四目相对。
「妈妈。」林夜伸出手去,轻抚她的脸。
林可卿转头看向海面,说:「真美啊。」然后一个翻身下了床。
………………
两人吃完早餐,经过酒店大堂,却在那里偶遇了阮琳娜。她穿着一套银色西
装制服,西装内是黑色的深v蕾丝吊带,透出小麦色的乳沟。
「林小姐,真巧。」
「的确很巧。阮小姐作为副总裁,也亲自在大堂接待?」
「只在有贵宾的时候。」
她侧身,目光投向大堂入口,一辆漆黑锃亮的mpv和一辆防弹越野车缓缓停稳。
车门滑开,走下一对璧人。
「看来今天的贵宾,值得阮总亲自迎接。」
那一对男女,竟正是金承宇和韩霜。
韩霜穿着淡紫色纱裙,纱裙蓬松,裙摆及膝,高跟鞋尖点缀着细小水晶。
阮琳娜上前与两人寒暄,林夜的目光却隐秘地锁定在韩小姐胯间,他知道那
层薄纱之下,藏着一副精钢贞操带。
韩小姐双腿并拢,端庄得体,丝毫看不出异样。他们在阮琳娜引导下经过林
可卿母子身边,金少爷的目光也不禁被林可卿吸引,心想——好一位美人。
「小夜。」
「怎么?」
「看来我们今天也得在酒店里过了。」
第五章
韩霜坐在镜前,雪白婚纱裙摆铺开如云絮,化妆师的笔刷正为她描摹新娘妆。
珍珠粉点缀眼尾,唇釉是透亮的蜜桃色。
「韩小姐,请抬头。」化妆师托起她的下巴,用粉底液掩盖了她脖颈间的吻
痕。
婚纱腰封束紧,韩霜的呼吸微微一滞。
那具贞操带的确仍锁在她胯间,他的丈夫耐心地坐在身后,有时看向她,有
时看向化妆间另一侧——
林可卿正站在落地镜前,珍珠白的丝绸婚纱贴合她的曲线,滑腻的面料在灯
光下泛着迷人光泽。
工作人员轻叩化妆间的门,声音恭敬:
「两位女士,该上场了。」
阳光穿过纱幔与鲜花拱门,舞台被布置成梦幻的婚礼场景,纯白的座椅上坐
着精心挑选的评委与宾客,香槟杯折射出璀璨碎光。
舞台上有九位美女新娘,如百花竞放,然而满园春色之中,最娇艳的只有两
朵。
韩霜雪白的婚纱被微风吹拂,蓬松的裙摆如云絮轻荡。她妆容精致,唇色如
蜜,婚纱如云,肌肤胜雪,眼底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紧绷。眉眼间不经意流露的
破碎感像一尊精雕细琢的琉璃美人。
台上有七位新娘在她面前黯然失色,连婚纱品牌方重金聘请的国际超模都被
她压得毫无存在感。
但林可卿偏偏就比她更美。她那珍珠白丝绸婚纱的剪裁更显利落,贴身的线
条勾勒出她修长的身形。她那那轻松自在的态度,仿佛这场秀不过是她计划中的
一步闲棋。
如果说此刻的韩霜让人想捧在手心珍藏,那林可卿便会让人想跪地献上信仰。
在主持人的引导下,九位新娘下了舞台,开始了逐一上台的单独展示环节。
而林夜坐在观众席里,竟然无心欣赏母亲的美貌,他抱着手机,不断通过一
台云端的虚拟机向老狗发送短信。
「快走!离开翡翠湾,有埋伏。」
但老狗根本不给他任何回应,没有回复,也没有已读提示。
他开始冒险给老狗打电话,老狗的电话响了,却没有接听。
「你搞什么鬼啊!」
两个小时前,林可卿向他简单阐述了自己的推理:第一,韩小姐戴着贞操带
来岛上度假,不合理。第二,这很可能是(假)夜枭在胁迫两人,让韩小姐来岛
上,以便对她进行二次奸淫。第三,顺势跟踪,就有机会抓住(假)夜枭。
林夜知道她的推理没错,也无力阻止她的行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跟着韩霜,
来参加了这场由世界顶级婚纱品牌举办的选美活动。
「妈的!」
老狗这个傻逼,他肯定在岛上,想找机会肏韩小姐。但是他没想到雾港总警
监也在这里,而且准备打他埋伏!
这老色狼,他的性欲是无底洞吗?明明才肏了苏雯!
想到苏雯,林夜心里梗得难受,于是更加愤怒。
老狗,你他妈在哪里?!
vip化妆室内,已经只剩下韩霜一个人,她湿了,贞操带内湿得一塌糊涂。
站在落地镜前,镜中人影如画,她知道,刚才他也在看她,在欣赏她的美。
即便现在只是这么想着,阴道便会自己收缩,连屁股都在夹紧。
她抚摸自己精致的锁骨,乳头硬着,心跳加快,呼吸莫名地急促,她阴部燥
热,不断流出汗和淫水。
她想要见到那个男人,不管他是夜枭,或者不是夜枭,这都不重要,重要的
是他能征服她——不是尊重她,也不是崇拜她,而是征服,压榨,毫不怜香惜玉
地狠狠肏她。
她在婚姻中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关系。她就像自己丈夫的妈妈,一个心理上
的妈妈。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因为金承宇没有妈妈,她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