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刺耳的声音:「你他妈……到底要什么答案……」
他忽然停下,将她翻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他的眼睛黑得吓人,里面燃烧着某种她从未见过的情绪。
「我要你承认,」他捧着她的脸,声音沙哑,「承认你爱我这个疯子。」
她愣住了。
然后,她大笑出声,笑得眼角泛泪,笑得浑身颤抖。
「宋今安,」她捧着他的脸回敬,「你他妈终于疯到会说人话了。」
他瞪着她,突然也笑了,那笑容野性而明亮,像头一次摘下面具。
然后他吻她,比任何一次都温柔,都凶狠。
事后,宋今安从公事包里抽出一份文件。
认罪协议书
第一条:本人木锦,承认与宋今安存在恋爱关系。
第二条:本人承诺,不再以「炮友」名义否认上述关系。
第三条:违反上述条款者,需接受「身体力行」的惩罚(详见附件)。
她读完,挑眉看他:「附件呢?」
他从口袋掏出钢笔,塞进她手里:「妳签了,我就告诉妳。」
她龙飞凤舞地签下名字,然后被他压在床上一字一句读完附件——那根本不是惩罚条款,而是各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执行方式」。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这算诈欺。」她指控。
「不,」他吻她的无名指,那里不知何时多了枚戒指,「这叫『诱导认罪』。」
她看着戒指,突然安静下来。
「宋今安,」她轻声问,「我们是不是真的疯了?」
他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嗯,」他闭上眼,「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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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惩罚(h)
木锦刚推开家门,就被宋今安按在玄关的墙上。
他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腰,指尖滑进牛仔裤的边缘,探了探,随即眯起眼睛:「妳穿了。」
「穿了什么?」她装傻,嘴角却翘起挑衅的弧度。
「内裤。」他低声说,手指勾住那层棉质布料,狠狠一扯。
「嘶——」她吃痛,却被他掐着下巴转过脸。
「我记得我说过,」他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又热又痒,「要么不穿,要么穿我给妳的。」
「我穿了又怎样?」她抬腿顶他,却被他一把抓住膝盖,强行分开。
「不怎样,」他冷笑,单手解开皮带,「只是妳得接受惩罚。」
他把她翻过去,让她趴在门板上,牛仔裤被扯到膝盖,露出那条纯白的棉质内裤——朴素到近乎挑衅的款式。
「这么不听话,」他慢条斯理地抚摸她的臀肉,突然「啪」地一巴掌甩上去,「看来是我没教好。」
她闷哼一声,臀尖火辣辣地疼,却又泛起诡异的酥麻。
「宋今安,你他妈——」
「嘘,」他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扯下她的内裤,塞进她嘴里,「咬着,别掉。」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却真的乖乖用牙齿咬住布料。
他满意地笑了,手指从后面滑进去,发现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这么兴奋?」他低笑,「原来妳喜欢这样。」
她羞耻地闭上眼,却听见他解开皮带的金属声,接着,滚烫的欲望抵上她,毫不留情地贯入——
「记住,」他掐着她的腰凶
狠抽送,声音沙哑,「下次再犯,就不只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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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实操课(h)
周末早晨,木锦被快递盒砸醒。
她迷迷糊糊拆开,瞬间清醒——里面是整套黑色蕾丝内衣,布料少得可怜,腰间还缀着一条细链,末端挂着小巧的铃铛。
手机震动,宋今安的消息跳出来:
「穿上,然后来书房。现在。」
她咬牙,但还是乖乖换上。镜子里的女人几乎半裸,铃铛随着呼吸轻颤,发出细碎的声响。
书房门虚掩着,她推开,发现宋今安正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头也不抬:「迟了三分钟。」
「你故意的,」她指控,「这玩意根本遮不住——」
「我没让妳遮,」他终于抬头,目光像x光般扫过她全身,「我是让妳学。」
「学什么?」
「学怎么取悦我。」他推开文件,向她勾勾手指,「过来。」
她走过去,铃铛随着步伐清脆作响。他忽然伸手,扯住细链将她拉近,膝盖强势地分开她的腿。
「第一课,」他指尖划过她大腿内侧,「怎么用这东西让自己更舒服。」
他教她调整链条的长度,教她怎么在走路时让铃铛轻蹭敏感点,甚至教她——
「夹紧,」他命令,手指在她体内搅动,「对,就是这样……铃铛响了,感觉到了吗?」
她浑身发抖,快感像电流般窜过脊椎。当她w高k潮zw_点`m_e时,铃铛疯狂摇晃,声音响彻整个书房。
「很好,」他奖励般地吻她,「下次开庭,我要妳穿着这个去。」
她瞪大眼:「你疯了?!」
「对,」他咬住她的锁骨,「但妳爱死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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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暴露游戏(h)
深夜,宋今安把木锦拖到阳台。
「你干什么?!」她挣扎,却被他按在栏杆上。他们住在高层,整个城市的灯火尽收眼底。
「嘘,」他从背后贴上来,手掌覆上她的胸脯,「妳猜,对面大楼有没有人正在看?」
她僵住了。
「怕了?」他低笑,扯开她的睡裙。夜风吹过赤裸的皮肤,激起一片战栗。
「宋今安,」她声音发颤,「这太超过了……」
「是吗?」他咬她耳垂,手指往下探,「可妳湿透了。」
确实。羞耻与兴奋交织,让她比任何时候都敏感。当他进入她时,她死死抓着栏杆,生怕自己摔下去,或者——更糟——被看见。
「放松,」他喘息着顶弄,「想象他们都在看……看妳怎么被我干到哭……」
她咬住手背抑制呻吟,却被他扯开:「不行,出声。我要听。」
当她最终w高k潮zw_点`m_e时,尖叫声混着远处的车鸣,像首疯狂的交响曲。
事后,他裹着毛毯抱她回房,在她耳边轻声说:
「明天开始,在家不准穿睡衣。?╒地★址╗最新发布www.ltxsdz.xyz」
她累得睁不开眼,但还是竖起中指。
他笑着吻她指尖:「反对无效,木律师。这是终审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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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欲望(h)
木锦发现自己正在数地砖。
法庭空调吹得她小腿发凉,黑色法官袍下是真空状态——这该死的禁制令已经持续两周。宋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