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铁链哗哗作响,却只换来更紧的束缚。宋今安似乎早预料到她的反应,提前调整了锁链长度,让她连低头躲避镜子的权利都没有。
"看着我。"他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注视镜中逐渐残缺的自己,"这才到一半呢。"
剪刀开始不规则地游走,不再追求整齐,而是故意留下参差不齐的发茬。宋今安像个疯狂的园丁,肆意修剪着他的私有植物。发布页Ltxsdz…℃〇M木锦的眼泪终于落下,滴在大腿上的黑发堆里。
"漂亮。"他沾取一滴泪水抹在她唇上,"但还不够。"
当最后一缕长发飘落,宋今安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电动剃刀。启动时的嗡鸣让木锦浑身发抖,她太清楚那声音意味着什么。
"不..."她第一次出声哀求,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宋今安只是微笑,将剃刀贴上她太阳穴。冰凉的金属接触皮肤的瞬间,木锦闭上了眼睛。
"睁开。"他命令道,"否则我会从你身上拿走更多东西。"
木锦颤抖着睁眼,看着剃刀推过之处,黑发如秋叶般纷纷脱落。宋今安的手法异常熟练,仿佛练习过无数次。剃刀所到之处,留下苍白的头皮,像被暴风雪席卷过的荒原。
当最后一撮头发落下,宋今安关掉剃刀。寂静中,木锦的抽泣声格外清晰。镜中的人已经面目全非——光头上泛着青白的光,衬得她像个重症患者。
"还没完。"宋今安解开她衬裙的纽扣,"我们说好的,全方位改造。"
木锦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挣扎得更厉害了。但宋今安只是轻松地按住她大腿内侧,剃刀再次启动。
"这里也需要清理。"他的声音温柔得可怕,"毕竟从今天起,你的身体只属于我一个人。"
剃刀滑过最私密处时,木锦发出一声受伤动物般的呜咽。宋今安却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连最细微的褶皱都不放过。当最后一片绒毛被清除,他后退一步欣赏自己的杰作。
"完美。"他轻抚她光裸的头皮,"现在你终于完全干凈了。"
木锦在镜中看到的不再是自己,而是一个被彻底剥夺的陌生人。眼泪无声滑落,但宋今安只是用指尖接住,放进嘴里品尝。
"咸的。"他评价道,然后从墙角推来一个全身镜,"不过我们今天的课程才刚开始。"
=============================
(67)课程(h)
镜中反射出地下室的全貌——角落里摆着一张妇科检查椅,旁边架子上整齐排列着各种器具;墙上挂着显示屏,此刻正播放着性爱教学视频。
"山本老师一会就到。"宋今安解开她一只手的束缚,强迫她触摸自己光秃的头皮,"在她来之前,我们先预习一下今天的课程内容。"
他按下遥控器,屏幕上的画面切换成一个女人演示各种口交技巧。木锦别开脸,却被宋今安捏着下巴转回来。
"认真学。"他将她另一只手引向自己
裤链,"学不会的地方,我们可以现场实践。"
当山本真纪子一小时后抵达时,木锦正跪在地上,嘴唇红肿,新剃的头皮泛着不自然的红光。宋今安坐在监控屏幕前的真皮座椅上,手中把玩着一缕用丝带绑好的黑发——那是从木锦头上剪下的第一缕。
"今天教深喉技巧。"他对山本说,眼睛却盯着屏幕上的监控画面,"我希望下次她能完全吞下去。"
山本鞠躬后走向木锦,手中拿着一个造型怪异的口腔扩张器。木锦下意识往后缩,却被宋今安用遥控器启动的项圈电击制止。
"乖。"他柔声道,"学得好的话,今晚允许你戴假发出席晚餐。"
这句话比电击更有效。木锦僵硬地张开嘴,任由山本安装扩张器。当冰冷的器械撑开她的口腔时,宋今安满足地叹了口气,将手中的发丝凑到鼻尖轻嗅。
"记住这个味道。"他对木锦说,"这是过去的你。"
接下来的三小时里,地下室回荡着呛咳声、山本冷静的指导语和宋今安时不时的"纠正"。每当木锦表现不佳,监控摄像头就会转动,提醒她宋今安正在某个角落注视这一切。
课程结束时,木锦的喉咙已经肿得说不出话。山本收拾器械离开后,宋今安才从阴影处走出来,手中拿着一个丝绒盒子。
"奖励你的努力。"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顶与她原来发型一模一样的假发,"不过..."
他故意停顿,看着木锦眼中闪过的渴望。http://www?ltxsdz.cōm?com
"...要等到你完美掌握今天的内容后才能戴。"
木锦垂下头,新剃的头皮在灯光下显得异常脆弱。宋今安轻抚那片裸露的肌肤,突然用力按压,疼得她倒抽冷气。
"疼痛是最好的老师。"他俯身在她光秃的头顶印下一吻,"明天我们继续。"
当铁门关闭的声音回荡在地下室,木锦终于放任自己崩溃。她蜷缩在垫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摸索着散落在地的断发。监控摄像头无声转动,将这场崩溃完整地传送给正在书房品酒的宋今安。
屏幕的蓝光映在他脸上,照出嘴角那抹餍足的微笑。他举起酒杯,对着画面中颤抖的光头身影轻轻碰杯。
"敬新生。"他低语,然后将那缕绑着丝带的黑发系在酒杯上,一饮而尽。
=============================
(68)九个月(h)
木锦在第三个月时学会了用舌尖分辨红酒的年份。
宋今安的皮鞋声从走廊尽头传来时,她正跪在波斯地毯上,光裸的膝盖陷入价值连城的织纹里。地下室早已扩建成她的专属囚笼,三面墙都是镜子,第四面墙上挂着七十二个显示屏,每个屏幕都在播放她这三个月来被迫录制的影片。
"今天测验。"宋今安解开袖扣,黑色丝质衬衫袖口掠过她新长出的发茬——那些被剃光的头发终于冒出一层青灰色绒毛,像被烧灼过的草原重新萌发的脆弱生命。
他从恒温酒柜取出三支高脚杯,暗红色液体在杯壁留下黏稠的泪痕。木锦下意识绷紧背部肌肉,上周辨错酒庄的惩罚让她至今无法正常坐下。
"1982年的拉菲,"宋今安将第一杯抵在她唇边,"喝下去。"
酒精滑过喉咙时,木锦的睫毛颤了颤。她现在能从单宁的涩味里辨识出橡木桶的产地,这是数百次错误后被鞭子教会的本领。宋今安的手指突然掐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直视那些循环播放的屏幕。
画面里的光头女人正被摆弄成各种姿势,有些动作扭曲到不像人类关节能达到的角度。木锦的瞳孔微微扩张,这是她每次看到这些影像时的本能反应——那个被拆解重组的躯体,真的是她自己吗?
"回答。"宋今安的拇指按压她喉咙,感受吞咽的波动。
"波尔多左岸,"木锦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圣朱利安产区,但...不是拉菲。"
鞭梢破空的声音比疼痛先到。木锦条件反射地蜷缩起来,却被项圈上的锁链拽直脊椎。宋今安用鞭柄挑起她汗湿的睡袍前襟,那些交错的红痕在苍白皮肤上宛如某种诡异的图腾。
"继续猜。"他将第二杯酒倾倒在她锁骨凹陷处,"舔干净再回答。"
液体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