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粉色的蕾丝胸衣若隐若现。
她剧烈挣扎的动作让柔软白嫩的乳肉在束缚中起伏,晃出了令人目眩的弧度。
昔日捧在手心都怕摔着了的女孩此时却为了自己惨遭这样非人的屈辱。
以她的要强程度,绝对连想死的心都有。
谢砚心如刀割。
“邢昊苍——!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的怒吼在包厢炸开。
谢砚发疯般挣扎着,却被几个混混死死按在地毯上。
脸颊紧贴着粗糙的织物,他目眦欲裂:“我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冲我来——!遥遥是无辜的,欠你钱的人是我!你放开她——!”
这声焦灼的嘶吼却像一桶汽油,浇在邢昊苍本就灼热的欲望上。
他的吻骤然加深,粗粝的舌头不容拒绝地纠缠着她的舌尖,细细地舔弄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如同巡视领地的猛兽,每一寸都要打上标记。
想要更多。
疯狂的想要更多。
于是压抑多年的性欲在这一刻彻底决堤。
(七)摩挲阴蒂
隔着单薄的蕾丝布料,邢昊苍揉捏乳肉的动作渐渐失了分寸。
又伴随着她愈发剧烈的挣扎,右侧绵乳摆脱了胸衣的束缚,雪白的弧度在冷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顶端嫣红的蓓蕾如晨露中的野莓般战栗挺立,在冷色调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娇艳欲滴。
谢砚发现钳制自己的力道松动了
——强行摁住自己的两个壮汉,呼吸明显粗重了起来。
整个房间的雄性生物都不由自主地被那抹乍泄的春光吸引。
除了陈霄,他错开了视线。
邢昊苍舌尖尝到咸涩的液体。
怀里的女人挣扎渐弱,被他蹂躏得红肿的唇瓣上沾满了泪水,咸得发苦。
他停下揉乳的动作,低头望进她蒙着水雾的眼睛。
那里盛满了委屈和哀切,像只濒死的小兽。
他心脏猛地一缩。
仿佛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几乎是慌乱地,邢昊苍拢紧她半敞的衬衫,骨节分明的手指竟不受控制地轻颤
再抬头时,目光淬满了寒冰,森冷地扫过包厢内的每一个人。
那些偷瞄林知遥的手下顿时如芒在背,忙不迭低下头。
唯有谢砚,仍死死瞪着他,眼中翻涌的恨意几乎化为实质,像是要扑上来撕咬他的血肉。
“邢昊苍。”
多年后第一次听见她唤自己全名,吐出的却是:“别让我恨你。”
她红肿的唇瓣不停颤抖,源源不断地泪珠顺着鼻梁滚落,像三月的雨水打在了枝头的梨花上。
脆弱得让人心尖发颤。
邢昊苍咬紧后槽牙,额前青筋微微凸起。
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他出口的话却淬着毒:“说的好像你爱过一样。”
他拽住她纤细的手腕,在众目睽睽之下,伴随着大门发出“砰”地一声,将人甩进了卫生间。
五星级酒店的包厢连卫生间都奢侈得荒谬,整面落地镜映出她踉跄的身影。
他单手将她双手扣在头
顶,灼热的身躯将她死死压在冰凉的瓷砖墙面上。
在他们唇瓣即将相触的瞬间,她倔强地偏过了头。
那个吻最终落在她潮湿的脸颊。
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僵了僵,随后唇瓣印在了她脖颈、锁骨、胸口的肌肤。
掀开蕾丝胸衣,握住那团软滑柔腻的乳肉,在她盛满哀求的目光里,红了眼的他低头含住那颗颤颤巍巍又无比娇嫩的乳尖儿。
“嗯……”
难以抑制的娇吟ww?w.ltx?sfb.€し○`??溢出了林知遥的红唇,她的身子在发抖。
伴随着他的w吮ww.lt吸xsba.m`e,她抖得更加厉害。
脚指都跟着蜷缩了起来,几乎要站不稳。
邢昊苍宽大的右手掌探进了裙摆,沿着小腿一路往上,在三角区顿了几秒,缓缓滑入她内裤里,摸到了稀疏的软毛和湿漉漉的肉缝,蜜液多到打湿了他掌心。
他紧绷的神经稍得舒缓。
“不要碰那里……”
林知遥话还没说完,娇软的声音骤然变得高昂,他指腹好巧不巧地压在她的阴蒂上。
“这里?”邢昊苍微微使了劲。
尖锐的快慰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红潮吞噬了她脖颈的肌肤。
“不要……”她仰起下颌,无助地摇头。
“你很喜欢。”他并没有经验,只能根据她身体的反应来调整动作。
带着薄茧的指腹抵住了敏感又脆弱的小花核,画圈似得摩挲。
(八)顶了进去
邢昊苍埋首,再度舔吮早被他吸肿了的乳尖儿。
像饥渴极了的婴儿叼住母亲的乳头一样,吃得啧啧有声。
“嗯啊~”
林知遥快速咬住了下唇,将即将又要溢出嘴边的娇吟ww?w.ltx?sfb.€し○`??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不可以这样!
不应该这样!
秀气的眉几乎拧成一道细线,她一脸痛苦地绷紧了身体,试图用自制力来抵抗这场来自感官的暴风骤雨。
可越是抗拒,就越发敏感。
他带来的欢愉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陌生,却强烈得令人战栗。
邢昊苍。
这个名字在她心头盘踞了整整十年。
十年光阴,只要他靠近,她的心跳就会背叛理智,疯狂失序。
更何况此刻,他们正在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
她感觉自己每一寸肌肤都跟着烧了起来,小腹在反射性地收缩,紧接着一股股潮意从体内最深处喷涌而出。
被浸透的布料兜不住她的春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板上。
怀里的娇躯仿佛被榨干了所有的气力,重重地喘息,一时间放弃了抗争。
邢昊苍逮准时机,将她虚软的小腿架在手肘,拨开湿透的内裤,早就硬得胀痛不已的性器抵住她湿漉漉的肉缝。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腰强行顶了进去。
充分湿润过的嫩穴还是紧得厉害。
要知道他只插了大半个龟头。
“遥遥。”邢昊苍的嗓音像被陈年烈酒灼穿了喉管,嘶哑中裹挟着粗粝的欲望。
光是听他这样呼唤自己的小名,林知遥浑身泛起濒临w高k潮zw_点`m_e般的酥麻,下体被撕裂的痛楚竟在这声线里奇异地缓解,化作细密的电流在皮肤里游走。
“放松。”他再度开口,尾音里藏着罕见的祈求。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出去……现在停下还来得及……”
她酒后的身体软得宛如一汪春水,更何况刚刚经历过人生第一次灭顶般的欢愉。可那纤细的手腕仍在徒劳挣扎,娇嫩的肌肤上已然浮现出触目惊心的红痕。
男人骤然收紧的掌心如同铁钳,将她钉死在墙上。
噙着泪光的黑眸撞进他猩红的眼底,她瞬间僵住了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