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在这个时候?
他想干什么?
一个荒谬而又恐怖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知道。
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个视频通话的内容,绝对和他母亲有关。
不能接。
理智在大声地警告他,绝对不能接!接了,就是万劫不复!
可是……
他的手指,却像是不受控制一样,不受大脑的指挥,鬼使神差地,缓缓地,移向了那个绿色的接听键。
他想看。
他有一种病态的、自虐般的渴望,想要亲眼看看,自己的人生到底能被摧毁到何种地步。
他想知道,那个男人到底能把自己的母亲,变成什么样子。
指尖,轻轻地落在了屏幕上。
“啪。”
一声轻响,视频接通了。
画面先是晃动了一下,然后迅速变得清晰。
手机似乎被随意地立在床头柜上,镜头正对着一张床。
而床上,一个男人正赤裸着上身,闲适地靠在床头。
是杨帆。
他甚至没有看镜头,只是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充满了嘲讽意味的微笑。
他的目光,是向下的。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田文皓的呼吸,在瞬间停滞了。
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一头染成栗色的波浪卷发,柔顺地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个后背。身上穿着一件真丝的、黑色的吊带睡裙,睡裙的肩带滑落了一边,露出了圆润白皙的肩膀。
是沈墨书。
是他的妈妈。
她此刻正跪在床上,跪在杨帆的面前。
她的头颅深深地埋在杨帆的两腿之间,只能看到乌黑的发顶在轻微地、有节奏地上下起伏。
田文皓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中,眼前瞬间一黑,险些就此昏厥过去。
这是他的母亲啊!那个含辛茹苦将他养大,那个在他心中一直保持着
25-07-09
端庄、体面形象的母亲!
她竟然像一个最卑贱的妓女一样,跪在那个只比自己大一两岁的男人面前,为他……为他口交!
一股混杂着恶心、愤怒和巨大羞耻感的热流,猛地从胃里涌上喉咙。田文皓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当场吐出来。
而屏幕里的画面,还在继续。
“吸溜……吸溜……咕嘟……”
黏腻的、令人作呕的水声,通过手机的扬声器,清晰地传了出来,回荡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地捅进田文皓的耳膜。
他看到,沈墨书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
她抬起了一只手,握住了那根在她口中进出的、青筋毕露的巨物,配合着自己口腔的动作,卖力地上下套弄着。
她似乎以为杨帆只是在录像留念。
在动作的间隙,她甚至还抬起头,冲着手机镜头的方向,飞快地抛了一个媚眼。
那张保养得宜的美艳脸庞上,此刻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种刻意讨好的、风骚入骨的媚态。
她不知道。
她完全不知道,在手机的另一端,她那被她视为骄傲的、正在上大学的儿子,正双目欲裂地,看着她这副淫荡下贱的模样。
“噗——!”
田文皓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混杂着酸水,从指缝间喷涌而出,溅在了破碎的手机屏幕上。
血色,瞬间模糊了画面。
但那声音,那“吸溜吸溜”的w吮ww.lt吸xsba.m`e声,却变得更加清晰,更加刺耳。
而就在这时,田文皓感觉到自己的下身,那个刚刚才因为屈辱和绝望而疲软下去的东西,竟然……竟然又一次,可耻地、不受控制地,缓缓地,抬起了头。
它在发烫,在跳动。
隔着裤子,顶起了一个丑陋的、充满了罪恶的帐篷。
田文--皓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他完了。
他真的完了。
他不仅是个废物,他还是个变态。
一个看着自己亲生母亲给别的男人口交,还会硬起来的……超级大变态。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突然从视频里传来。
田文皓猛地睁开眼。
只见杨帆面无表情地,一巴掌抽在了沈墨书的脸上。
“教了好几遍了,眼睛看着我。”
他的声音很平淡,没有丝毫的怒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像是在训斥一条不听话的狗。
沈墨书被打得偏过了头,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她似乎被打懵了,动作停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委屈和茫然。
但那情绪只持续了一秒钟。
下一秒,她便立刻转回头,抬起那双水汽氤氲的眸子,听话地、顺从地,看向了杨帆的眼睛。然后,她重新低下头,张开嘴,将那根巨物,更加卖力地吞了进去。
“啪!”
又是一记耳光,比刚才那下更重。
沈墨书的整个身体都晃了一下。
“喉咙含住。”
杨帆的声音依旧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沈墨书美艳的脸,已经被扇得通红无比,高高地肿了起来,像是熟透了的大红色柿子,看上去既狼狈又可怜。
可她的眼神里,非但没有丝毫的怨恨,反而……反而透出一种更加强烈的、病态的兴奋和顺从。
她呜咽了一声,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狗,然后努力地张大嘴巴,将喉咙放松,任由那根狰狞的巨物,毫无阻碍地,一次又一次地,深深地捅进她的喉管深处。
“咕……咕嘟……”
这一次,传来的不再是“吸溜”声,而是更加沉闷、更加屈辱的,被填满到极限的吞咽声。
杨帆似乎很满意。
他低下头,一只手粗暴地抓住了沈墨书的头发,将她的头颅固定住,另一只手,则像抚摸宠物一样,拍了拍她那红肿的脸颊。
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那笑容,是对着镜头,对着田文皓的。
充满了戏谑、残忍和绝对的、碾压式的胜利。
然后,他开口了。
他的声音通过电流,清晰地传到了田文皓的耳朵里,像是一句来自地狱深渊的最终审判。
“母狗,今晚爽不爽啊?”
视频里,沈墨书无法说话。
她的嘴被塞得满满的,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呜”的、意义不明的声音。
但她用尽全力地,点了点头。
一下,又一下。
那动作,虔诚得像一个最忠实的信徒。
在点头的同时,她那双被欲望和屈辱浸透的眼睛,还死死地盯着杨帆,眼神里充满了乞求和讨好。
仿佛在说:
爽。
主人,我好爽。他甚至能清晰地脑补出母亲沈墨书在心中是如何用最卑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