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顶端在体内。
「...有。」她妥协地呻吟,在他重新填满她时尖叫出声。
景以舟的冲撞越来越快,床头撞击墙壁的节奏如同她的心跳。当w高k潮zw_点`m_e来临时,叶竹溪眼前一片空白,只感觉到他滚烫的释放和耳边沙哑的喘息:「竹溪...」
余韵中,他轻吻她汗湿的额头,两人交迭的胸膛感受着彼此未平的心跳。叶竹溪闭上眼睛,突然希望时间就静止在这一刻——没有叶氏集团,没有英国计划,只有这个拥抱真实得令人心碎。
「饿吗?」景以舟轻抚她腰侧的曲线,「叫客房服务?」
她摇摇头,脸颊贴着他胸口:「睡吧,你明天不是还要参加线上病例讨论?」
他关掉床头灯,将她搂得更紧:「嗯,早上九点。」
黑暗中,叶竹溪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思绪却越发清明。权力场上的所向披靡,肉体关系中的放纵沉溺,这两种极端状态在她生命中诡异地共存。而景以舟是唯一能让她同时体验这两种极致的人——既见证她在董事会上的冷酷决断,也拥抱她在情事中的脆弱颤抖。
窗外,新加坡的灯火依旧璀璨。叶竹溪轻轻转身,指尖虚描景以舟熟睡中的轮廓。一年后,这座城市、这张床、这个怀抱,都将成为回忆。她突然理解父亲为何告诫她不要动真情——因为权力与爱情从来都是非此即彼的单选题。
景以舟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近。叶竹溪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溺在这个短暂的温存里。明天太阳升起时,她会重新戴上叶总的面具。但今夜,就让她做一个会为离别提前心痛的普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