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属于理查德?格林。
「叶总,这是您要的财务报表。」新任助理凯特将一迭文件放在桃花心木办公桌上,声音里藏不住敬畏。整个格林集团都知道,这位来自香港的年轻女人是如何在短短两周内将理查德赶下台的——没有血腥的股东大战,没有公开的敌意收购,只有一系列精准到令人胆寒的财务操作和恰到好处的媒体爆料。
叶竹溪没有抬头,只是用钢笔在文件上划了一条线:「第三页的负债率计算有误,让财务部重做。」她的指甲是新涂的暗红色,像凝固的血。
凯特慌忙拿起文件退出去时,叶竹溪的手机震动了。萤幕上显示「景以舟」三个字,后面跟着航班资讯。这是他们分手后形成的默契——每个月第三个周五,他会从香港飞来伦敦,住进她指定的酒店,做爱,然后在周日清晨离开。
叶竹溪盯着那条讯息看了三秒,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她锁骨下方淡粉色的疤痕——那是两周前腹腔镜手术留下的。景以舟不知道这次手术,就像他不知道她已经连续五天靠安眠药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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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赞美
丽思卡尔顿的套房弥漫着雪松与皮革的气息。景以舟站在落地窗前,白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刚结束一场三十六小时的连台手术,眼下泛着淡淡的青黑。
门锁「滴」的一声响,叶竹溪踩着七公分的jimmychoo走进
来,身上的burberry风衣还带着雨水的气息。
「你迟到了十七分钟。」景以舟没有转身,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叶竹溪将手提包扔在沙发上,发出一声轻笑:「格林集团前ceo的辞职信需要我亲自过目。」她走到迷你吧前,给自己倒了半杯威士忌,「你知道吗?理查德走的时候哭了,他以为我们是朋友。」
玻璃杯映出她微微上扬的嘴角。权力的滋味比想象中更甜美——那种掌控他人命运的快感,比最烈的酒还令人沉醉。
景以舟终于转过身,目光扫过她过分鲜艳的唇色和过分苍白的脸颊:「妳又瘦了。」
「这是赞美吗?」叶竹溪仰头喝干酒液,喉咙被灼烧的感觉让她真实地活过来。过去两周,她处理了三个并购案、赶走了一位ceo,却在午夜梦回时总看见手术室冰冷的灯光。
景以舟突然大步走来,夺过她的酒杯。威士忌洒在她雪白的衬衫上,晕开一片琥珀色。「妳到底要这样到什么时候?」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暴风雨前的寂静。
叶竹溪看着衬衫上的污渍,突然笑了:「你知道理查德最后对我说什么吗?他说我和我父亲简直一模一样。」她解开沾湿的衬衫钮扣,露出黑色蕾丝胸衣,「我告诉他,这是我听过最好的赞美。」
景以舟的眼神暗了下来。他太熟悉这个表情——每当叶竹溪在商场上碾压对手后,眼中就会燃起这种危险的光芒。过去他称之为性感,现在只觉得心脏被无形的手攥紧。
「上周有个八岁女孩被送进急诊室。」他突然说,手指抚上她裸露的肩胛骨,「脑瘤压迫视神经,她父母跪下来求我动手术。」
叶竹溪挑眉:「然后?」
「手术成功了。」他的拇指按在她锁骨凹陷处,力道恰到好处地疼痛,「但医疗费会让他们破产。那孩子问我,医生叔叔,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才要受这么多苦?」
叶竹溪的身体微微僵硬。景以舟很少谈工作,但每次开口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总能剖开她最坚硬的防御。「这就是你想在床前讨论的话题?」她故意用膝盖蹭过他的胯下,感受到那里已经有了反应。
景以舟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墙上,鼻尖几乎贴上她的:「我只是好奇,当妳把又一个家庭逼上绝路时,会不会想起那个没机会出生的孩子?」
空气瞬间凝固。叶竹溪的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下一秒,她狠狠咬上他的下唇。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像某种扭曲的仪式。景以舟没有躲,任由她发泄,直到她气喘吁吁地松口。
「你每个月飞来伦敦,」叶竹溪喘息着扯开他的皮带,「就是为了提醒我有多冷血?」金属扣撞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清脆得像子弹上膛。
景以舟撕开她的胸衣,黑色蕾丝如折翼的蝴蝶飘落:「不,我是来确认妳还有没有心。」他的手掌覆上她左胸,掌心下是急促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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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做爱(h)
叶竹溪被扔在床上的瞬间,丝质裙襬卷到大腿根部。景以舟单膝跪在床沿,扯开自己的衬衫,钮扣崩飞的声音让她下腹一紧。半年来,他们每次见面都是这样——用性爱代替争吵,用快感麻痹痛苦。
「转过去。」他命令道,声音沙哑。
叶竹溪冷笑着翻身,故意缓慢地摇摆臀部。她听见景以舟的呼吸变重,随即冰凉的润滑剂顺着她的臀缝滴落。没有前戏,没有爱抚,他直接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啊!」她抓皱床单,指甲陷入掌心。这种粗暴的对待反而让她更加湿润——他们都太熟悉对方的身体,知道怎样最能带来痛苦与快乐混合的刺激。
景以舟俯身舔过她后颈的汗珠:「格林集团的员工知道他们的ceo在床上浪叫吗?」他抽出手指,换成早已硬得发痛的性器,一插到底。
叶竹溪的尖叫被枕头闷住。二十公分的粗长完全填满她,顶到最深处时,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传来隐隐的抽痛——那里两个月前还孕育着他们的孩子。这种疼痛奇异地加剧了快感,她不自觉地收缩内壁,听见身后的男人闷哼一声。
「该死,妳还是这么紧……」景以舟掐着她的腰开始冲刺,每次退出都只留一个头部,再狠狠撞进去。肉体撞击的声音混着雨声,像某种原始节奏。
叶竹溪在w高k潮zw_点`m_e边缘挣扎,视线模糊地盯着床头柜上的手机——萤幕亮起,是叶父的讯息:「做得好,董事会全票通过妳的提案。」权力的甜美与性爱的刺激在血管里奔流,她突然明白父亲为什么说快感与掌控欲本质相同。
「看着我。」景以舟突然将她翻过来,炽热的性器在翻转过程中碾过她的g点,引发一阵痉挛。他趁机托起她的臀部,以近乎垂直的角度进入,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
叶竹溪的长发散在枕上,像泼墨画。她看着景以舟绷紧的下颚线和汗湿的胸膛,突然伸手抓出五道红痕。这是他们之间独特的交流方式——越是痛苦,越是真实。
「你…哈啊…你明明恨我…为什么还来?」她在一次特别深的顶弄中断断续续地问。
景以舟的回答是将她双腿折到胸前,更凶狠地贯穿:「因为我比妳诚实。」他的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粗暴地画圈,「至少我承认自己戒不掉妳。」
叶竹溪的视野炸开白光,w高k潮zw_点`m_e来得又快又猛,她咬住景以舟的肩膀防止自己尖叫。他却在最后关头抽出来,将精液射在她小腹上——这是流产事件后他坚持的原则,彷佛某种无声的抗议。
雨声渐歇时,叶竹溪裸身站在落地窗前,指尖夹着事后烟。身后床上的景以舟正在查看医院发来的ct影像,萤幕蓝光映出他深邃的轮廓。
「下个月我要去纽约。」她吐出一口烟雾,「可能没空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