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支离破碎,眼角泛出泪光。
景以舟的掌心掐着她的腰,留下鲜明的指痕。他的喘息粗重,汗水沿着下颌滴落在她胸口,与她的交融。
「说,你是我的。」他猛然加重力道,龟头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一点。
叶竹溪摇头,咬着唇不肯屈服,却被他突然掐住阴蒂,强制逼出她的w高k潮zw_点`m_e。
「啊……景以舟!」她尖叫着弓起背脊,内壁剧烈收缩,爱液喷涌而出,淋湿了他的阴茎。
他没有停,反而趁她w高k潮zw_点`m_e时的紧致更加疯狂地抽w`ww.w╜kzw.MEe_插,每一下都直抵最深处。叶竹溪的意识已经模糊,只能无力地承受着他近乎暴虐的占有。
终于,景以舟的低吼声在她耳边炸开,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入她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深处。他没有立刻退出,而是俯身吻住她,将她所有的呜咽都吞入腹中。
当晚,叶竹溪浑身酸软地躺在浴缸里,热水舒缓着过度使用的肌肉。景以舟坐在浴缸边缘,指尖把玩着她的发丝,神情慵懒而满足。
「才第一天,就受不了了?」他低笑。
她懒懒地瞥他一眼,「景以舟,你最好记住,这只是暂时的妥协。」
他俯身,薄唇贴上她的耳廓,嗓音低沉而危险。
「不,叶竹溪,这才是我们之间……真正的游戏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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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眷恋(h)
威尼斯的水波在夜色中闪烁,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套房,映照出床上交缠的身影。叶竹溪的双手仍被丝带束缚,手腕泛着淡淡的红痕,而景以舟的掌心牢牢扣住她的腰,将她压在身下,胯下的欲望深深埋入她的体内,每一次抽送都带着近乎暴虐的力道。
「嗯……景以舟……」她仰起颈子,呼吸破碎,指尖无力地蜷缩,却无法挣脱他的掌控。
「这才第二天,」他低笑,嗓音沙哑而危险,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
他的腰身猛然一沉,二十公分的粗长性器狠狠撞进最深处,龟头碾过宫口,逼出她一声失控的尖叫。叶竹溪的腿根发颤,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却只换来他更凶猛的顶弄。
「夹这么紧,是舍不得我出去?」他喘息粗重,汗水沿着紧绷的背肌滑落,滴在她的胸口,与她的交融。
她咬唇,试图维持最后一丝理智,可身体早已背叛她,湿热的爱液顺着交合处溢出,将床单浸湿一片。景以舟的指尖抚过她紧绷的小腹,低声道:「你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话音刚落,他猛然抽出,又狠狠贯入,像是要将她钉穿一般,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叶竹溪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却无法抑制那一波波席卷而来的快感,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他带来的疯狂与沉沦。
清晨,权力的觉醒
阳光透过帘幔的缝隙洒进房间,叶竹溪缓缓睁开眼,浑身酸软得像是被碾碎又重组。景以舟的手臂仍牢牢箍在她的腰间,呼吸平稳,显然还未醒来。
她静静地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三天的囚禁,表面上是他在掌控一切,可她清楚,这不过是另一种权力的游戏——她允许他放肆,允许他暂时剥夺她的自由,因为她知道,最终的掌控权仍在她手中。
就像叶父曾说的——「权力不是用来享受的,而是用来扩张的。」
她轻轻挣开他的怀抱,指尖抚过他沉睡的侧脸,唇角微扬。
「景以舟,你以为你在囚禁我?」她低声呢喃,「可真正被困住的,是你自己。」
午后,欲望的再临
景以舟醒来时,床上已没有她的身影。他皱眉,正要起身,却听见浴室传来水声。
推开门,蒸气氤氲中,叶竹溪正站在淋浴间内,水流顺着她的曲线滑落,肌肤泛着淡淡的粉。她抬眸,透过雾气与他对视,眼底带着挑衅的笑意。
「醒了?」她懒懒地开口,指尖拨过湿漉漉的长发,「我还以为,景医生体力耗尽,需要更长的时间恢复。」
他的眸色骤然转深,大步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磁砖墙上。
「叶竹溪,」他嗓音低哑,「你似乎忘了,这三天,你没有挑衅的权利。」
她轻笑,指尖滑过他的胸膛,「是吗?可我记得,你昨晚……似乎很享受我的『挑衅』。」
他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低头吻住她,手掌顺着她的腰线下滑,托起她的臀,将她抵在墙上。叶竹溪的腿本能地环上他的腰,而他的欲望早已硬挺,抵着她的腿心,蓄势待发。
「景以舟,」她在他的唇间喘息,「你确定……要在这里?」
他低笑,腰身一沉,粗长的性器毫无预警地贯入她湿热的甬道。
「这三天,」他咬住她的耳垂,嗓音低沉而危险,「我说在哪,就在哪。」
夜晚,眷恋的尽头
当月光再次洒落,叶竹溪浑身瘫软地陷在床褥中,景以舟的手臂从背后环住她,指尖漫不经心地抚过她腰间的指痕。
「明天是最后一天。」他低声道。
她没有回应,只是闭上眼,感受着他的体温。
这三天的疯狂,像是一场梦,又像是一场试炼。她允许自己沉沦,允许自己暂时放下权力的算计,可她知道,当黎明到来,她仍是那个叶竹溪——冷静、理智、野心勃勃。
而景以舟,他会是她的囚徒,还是她的共犯?
她轻轻勾起唇角。
——答案,早已在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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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第三天(h)
晨光穿透威尼斯运河上未散的雾气,在套房落地窗上凝结成珍珠般的水珠。叶竹溪在酸痛的清醒中眨了眨眼,发现右手腕仍被领带束缚在床头,丝质布料下肌肤泛着淤血的紫红。她试着动了动左腿,大腿内侧立即传来肌肉过度使用的刺痛——那是昨天景以舟逼她夹着他的腰w高k潮zw_点`m_e三次的代价。
"早安,叶总监。"
低沈的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从脚踝处传来。叶竹溪勉强撑起上半身,看见她的丈夫正跪在床尾,白大褂松散地披在赤裸的上身,听诊器的金属头贴在她泛红的膝盖内侧。这个画面荒谬得令她想笑,直到他忽然将听诊器顺着大腿内侧滑上去,冰凉的金属触到肿胀的阴唇时,她倒抽了一口气。
"心率128,体温37.2度。"景以舟摘下听诊器,手指代替仪器探入昨晚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阴道内壁仍有轻微红肿,但足够再承受..."他忽然用虎口卡住她腿根,拇指按住阴蒂狠狠碾过,"...三次完整性交。"
叶竹溪的腰猛地弹起来,却被他用白大褂腰带捆住脚踝拉开。晨光里,那根二十公分的性器早已勃起,紫红色的龟头挂着前夜残留的浊液,像柄出鞘的凶器抵住她湿漉漉的入口。
"你知道现在几点吗?"她试图用谈判桌上的冷静掩饰颤抖,却在对方猛然插入时变成呜咽。景以舟这次连润滑都省去,粗长的阴茎劈开尚未恢覆的嫩肉,直接撞上宫颈口的软肉。
"囚犯没有提问权。"他俯身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