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身体一僵。他调查过她的猎物。这个认知让她体内同时涌起愤怒与兴奋——就像他们第一次在酒店相遇时,他轻易拆穿她精心设计的偶遇。
"你查我?"她掐住他的下巴,指甲陷入皮肤。
景以舟低笑一声,手掌从她裙底探入,轻易找到丝袜顶端的蕾丝边缘。"查自己太太的商业对手,不是好丈夫的义务吗?"他的指尖划过她大腿内侧,引起一阵战栗,"尤其是当这位太太准备吞下一家市值三百亿的公司时。"
飞机突然加速,叶竹溪失去平衡,整个人扑进他怀里。景以舟顺势扣住她的后脑,吻住她的唇。这个吻带着威士忌的辛辣,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扫过她上颚的敏感带。叶竹溪揪住他的头发,却不由自主地张开嘴让他深入。
当他终于放开她时,机长广播提示他们已到达巡航高度。叶竹溪的唇膏花了,口红晕染到嘴角,像是一场小型谋杀的证据。
"浴室。"她喘息着命令,指向机舱后方的豪华淋浴间,"现在。"
景以舟挑眉,却顺从地抱起她。叶竹溪的背刚触及瓷砖,就急不可耐地扯开他的衬衫,纽扣崩落在地面发出细碎的声响。他的胸膛在机舱柔光下如同大理石雕塑,每一块肌肉都因克制而紧绷。
"妳在害怕。"他突然说,手指解开她衬衫剩余的纽扣,动作优雅得像在进行一场手术。
叶竹溪冷笑:"我怕什么?"
热水从头顶的花洒倾泻而下,瞬间打湿她的头发和衣服。白色丝绸衬衫变得透明,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她没穿内衣的胸部轮廓。景以舟的目光暗了下来,拇指隔着湿透的布料拨弄她挺立的乳尖。
"怕赢,也怕输。"他咬住她的耳垂,同时扯开她的铅笔裙,"赢了,妳就是叶氏唯一的王;输了,妳还是我的景太太。"
叶竹溪猛地将他推抵在墙上,踮起脚咬他的喉结:"我不会输。"她的手探入他的裤腰,握住那根早已硬热的性器,"而且我从来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
景以舟的尺寸即使在半硬状态也让她掌心发胀。两年半的婚姻里,这具身体她早已熟悉得如同自己的延伸,但每次触碰仍会让她心跳加速。他的脉搏在她指尖跳动,像一头被囚禁的野兽。
"证明给我看。"他哑声说,突然转身将她压在墙上,扯下她湿透的丝袜和内裤。
叶竹溪在蒸腾的雾气中仰头,热水冲进她的眼睛和鼻腔。景以舟的手指毫无预警地侵入她体内,两根长指弯曲着寻找那个让她崩溃的点。他太了解她的身体,知道怎样的力度和角度能让她立刻湿透。
"啊——"她的尖叫被他的唇堵住,化作一声呜咽。景以舟的吻带着惩罚意味,牙齿碾磨她的下唇,同时加入第三根手指。叶竹溪的大腿开始颤抖,快感如电流般从脊椎窜上大脑。
就在她即将攀上高峰时,他突然抽出手指。叶竹溪不满地瞪他,却见他解开皮带,释放出完全勃起的性器。二十公分的长度在雾气中显得狰狞,顶端已经渗出透明液体。
"转过去。"他命令道,声音低沉得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
叶竹溪挑眉,却依言转身,双手撑在瓷砖上。景以舟没有急着进入,而是用龟头摩擦她湿漉漉的入口,偶尔轻轻顶入一点又退出,折磨着她的耐性。
"景以舟!"她恼怒地向后顶臀,却被他掐住腰固定住。
"急什么?"他在她耳边轻笑,突然毫无预兆地整根没入。
叶竹溪的尖叫被机身一阵颠簸打断,她向前踉跄,又被景以舟牢牢扣住胯骨拖回来。这个角度进得极深,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脉动的形状。热水冲刷
着两人交合处,混合着她的体液流到大腿内侧。
"这就是妳要的?"景以舟开始抽送,每一次都直抵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口,"权力?控制?"他的撞击越来越重,囊袋拍打在她臀部的声音在密闭空间内回响。
叶竹溪在快感的浪潮中勉强保持清醒,她向后伸手抓住他的臀肌,指甲陷入皮肉:"再...再深一点..."
景以舟咒骂一声,掐着她的腰开始一轮近乎暴力的冲刺。叶竹溪的额头抵在瓷砖上,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她的身体像被劈成两半,一半在性爱的快感中沉沦,一半却清醒地意识到这不仅仅是肉体的交合——这是一场关于灵魂归属的战争。
当w高k潮zw_点`m_e来临时,她不受控制地收缩内壁,感受到景以舟也跟着释放。他咬着她的肩膀射精,滚烫的液体灌入她体内,像是要留下某种印记。
事后,两人气喘吁吁地靠在潮湿的墙壁上。景以舟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她打结的长发,突然说:"妳父亲不会轻易放权。最╜新↑网?址∷ wWw.ltxsba.Me"
叶竹溪身体一僵。即使在最亲密的时刻,他依然能精准地刺中她的死穴。她转身面对他,水珠从她的睫毛滴落,像某种无声的泪。
"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年准备这一刻吗?"她抬手抚摸他的脸,声音轻得几乎被水声淹没,"从十四岁起,我就知道叶氏会是我的。"
景以舟捉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左胸。他的心跳强而有力,透过湿滑的皮肤传递到她掌心。"那这里呢?"他问,"也是叶氏的吗?"
叶竹溪没有回答。她踮起脚吻他,将所有未说出口的话都封缄在这个吻里。热水冲刷着两人紧贴的身体,像是要洗去所有伪装与算计。
当他们裹着浴巾回到主舱时,飞机正穿越一片湍流。叶竹溪的平板电脑亮起,显示叶父发来的邮件——长河实业的财务报表,标注着几处可疑的资金流动。景以舟从酒柜取出两只玻璃杯,倒入琥珀色的威士忌。
"最后的机会。"他将酒杯递给她,冰块碰撞发出清脆声响,"明天之后,妳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叶竹溪接过酒杯,指尖擦过他的。她望向舷窗外漆黑的夜空,想起威尼斯晨光中景以舟说的那句"我爱妳"。那句话像一颗种子,在她钢铁般的心墙上凿出一道裂缝。
"你希望我放弃?"她抿了一口酒,酒精灼烧着喉咙。
景以舟摇头,伸手将她湿漉漉的发丝拨到耳后:"我希望妳看清楚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
叶竹溪突然将他推倒在宽大的沙发上,跨坐在他腰间。浴巾散开,她赤裸的皮肤贴上他同样未着寸缕的身体。景以舟的性器已经再次半硬,抵在她腿间。
"我要这个。"她缓缓下沉,将他完全纳入体内,"还有叶氏。"
景以舟的手掌覆上她的乳房,拇指擦过乳尖:"贪心。"
叶竹溪开始上下移动,享受他逐渐失控的表情。这一次她掌控节奏,每一次抬起都几乎让他完全滑出,再缓缓吞入。景以舟的呼吸变得粗重,额角浮现青筋,却坚持不夺回主动权。
"妳可以都要。"他突然说,双手掐住她的腰帮助她动作,"但不是用现在的方式。"
叶竹溪的动作一滞。飞机又遇上一阵气流,剧烈颠簸中她不得不抓住他的肩膀。景以舟趁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重新掌握主导权。他的进入比之前更重,像是要把某种认知也钉进她的灵魂深处。
"承认吧,"他在她耳边喘息,"妳害怕的不是失败,而是成功后的空虚。"
叶竹溪想反驳,却被他一个深顶撞散了思绪。景以舟的冲刺又快又狠,二十公分的性器每次都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如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