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身下人儿剧烈的颤抖和抑制不住的呜咽。
“说,”他俯身,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勾得一阵收缩,“要不要顶你?”
她被折磨得快要崩溃,生理性的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浸湿了鬓角。强烈的羞耻感和更强烈的空虚感撕扯着她。她咬着唇,就是不说话。
狗东西!
江贤宇低笑一声,用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小核,带着薄茧的指腹用力地揉搓按压起来。
“啊啊——!要!要要要!”尖锐的快感如同电流直击大脑,让人瞬间溃不成军。她哭着尖叫出声,身体剧烈地弹动。
“要什么?”江贤宇的手指动作不停,继续逼问,声音里的欲念浓得化不开。
“要……要你……进来……”她羞耻地闭着眼,泪水流得更凶。
“要我怎么样?”他却不依不饶,龟头恶劣地顶开湿滑的入口一点点,又退出来,反复折磨。
“要你……顶我……用力顶我……”最后的防线彻底崩塌,她哭着喊出来,双手无助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江贤宇低吼一声,腰身猛地沉下!
粗长滚烫的欲望次次凶狠地贯穿到底,每一次都顶到最深最软的宫口,撞得她魂飞魄散,娇嫩的软肉被反复碾磨,快感如同海啸般灭顶而来。
“啊!太……太深了!不行了……不要了!呜呜呜……”被这毫无保留的凶狠贯穿顶得语无伦次,她哭喊着求饶,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意志,紧紧地吸附着他,贪婪地吞吐。
江贤宇充耳不闻,他一只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却探下去,覆在她平坦紧实的小腹上。
他清晰地感觉到,随着每一次凶狠的顶入,小腹深处都会被顶出一个微微凸起的轮廓。
那是他的形状!这个认知让他血脉贲张,兴奋得头皮发麻。
他故意放缓了冲刺的速度,手掌在她小腹上那被顶出的形状处缓缓施加压力,像是在感受,又像是在引导。
然后,在她被这缓慢的研磨逼得快要发疯时,他猛地加重掌下的力道,同时腰胯凶狠地向上一顶!
“呃啊——!!!”她发出一声凄厉又高亢的尖叫!
身体像被抛上云端,又重重摔下!
小腹深处被顶撞和按压的双重刺激彻底引爆了所有积蓄的快感。
一股汹涌的液体猛地从两人紧密结合处喷涌而出,带来前所未有的w高k潮zw_点`m_e,眼前瞬间一片空白!
几乎在她w高k潮zw_点`m_e的同时,江贤宇也闷哼一声,感觉自己的龟头被那滚烫的激流狠狠冲刷,紧致抽搐的甬道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w吮ww.lt吸xsba.m`e!
强烈的快感瞬间冲垮了堤坝!
他低吼着,将最后一股股滚烫的精元,毫无保留地深深灌注进那痉挛抽搐的花心最深处……
强烈的双重刺激如同过载的电流,瞬间击穿了意识。她眼前一黑,身体软软地瘫了下去,彻底陷入了黑暗的晕厥之中。
第12章绵绵
陈明的调查很快就呈上了办公桌,那个被买通的服务生本就做贼心虚,竹筒倒豆子般交代了所有:那成杰通过当地的地头蛇,指使他将有问题的酒水送到穿黑色丝绒礼裙的女人手里,意图不言而喻。
只是阴差阳错,那杯酒最终落入了江贤宇的手上。
意料之中,甚至可以说是他推动调查方向想要得到的答案。然而,紧随其后的另一件事,却透着一股莫名的诡异,远超他的预计。
几乎在陈明拿到口供的同时,乌镇警方那边的内部消息也同步传来:那成杰在张招娣房间里,被扫黄打非的突击行动抓了个正着。
现场一片狼藉,床上是神志不清的应召女郎,散落的不仅是衣物,还有违禁药品。
人赃并获,证据确凿,足以让他身败名裂,仕途尽毁。
那成杰被带走时,声嘶力竭地咆哮着被江贤宇陷害。
然而他拿不出任何像样的证据,也无法合理解释为何会出现在张招娣的房间里,他的指控更像是一条落水狗的胡乱攀咬。
消息传回沪市,江贤宇站在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渐次亮起的灯火,眼神深邃。
那成杰的下场他乐见其成,但这时机拿捏得恰到好处,她怎么做到的?
那个混乱的夜晚过后,清晨醒来时,身边只有凌乱的床单和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暧昧气息。始作俑者,早已消失无踪。
她走了。像一滴水蒸发在空气里,没带走任何东西,甚至连工资都分文未动。手机关机,宿舍清空,人去楼空。
只有一封措辞简洁的辞职信,静静地躺在了人事部门的邮箱里,署名张招娣。
“找。”
江贤宇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陈明的效率极高。很快,线索指向了沪大附近一个不起眼的小巷深处的一家小餐馆。
黄昏时分,江贤宇独自驱车来到小餐馆的后门。
油烟味混合着廉价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正是饭点,小餐馆里没什么人,打包好的外卖倒是占了两三个桌子。
他一眼就锁定了那个在昏黄灯光下忙碌的身影。
她穿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廉价围裙,占满了油污,头发随意地挽着,几缕碎发被汗水黏在额角,正动作麻利地将一盒盒预制菜塞进微波炉,叮叮咚咚的加热声响个不停。
昏黄的灯光下,她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有一
种近乎麻木的疲惫,与之前判若两人。
江贤宇点了一份最便宜的快餐,却一口气加了三十份水煮鱼,这是菜单上最贵的单品。
老板娘喜出望外,却又难掩狐疑地上下打量着他。眼前这个男人西装革履,气质与这油腻小店格格不入。
江贤宇淡淡地说:“不用上菜,让那个新来的服务员过来一下,我有事问她。”他的目光越过老板娘,投向那个在微波炉旁忙碌的身影。
老板娘心领神会,以为是闹别扭的小情侣,这在大学城里很常见。thys2?c`om她赶紧把在后厨忙活的张招娣推了出来。
张招娣看到江贤宇的瞬间,身体几不可察地愣住了,随即垂下眼睑,机械地走到桌边,拿起抹布开始擦拭本就很干净的桌面。
她的手指因为长时间浸泡在冷水里,显得有些红肿。
江贤宇没有坐下,只是站在桌边,目光沉沉地锁着她。油烟味中,气氛凝滞。
“张招娣。”他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后厨传来的锅铲碰撞声。
她动作一顿,没有抬头:“江总,我已经辞职了。”语气中满满的拒绝。
“辞职信我收到了。”江贤宇无视她的拒绝,把手边的文件袋拆开递给她。
里面是打印出来的服务生口供和警方关于那成杰的简要通报。
“那晚的药,本来是下给你的。”
张招娣睁大的目光在纸页上停留了不到一秒,随即移开,恢复了平淡无波,继续擦着桌子:“我知道。”
这三个字,轻飘飘的,却飘到了他的心上。
江贤宇看着她毫无波澜的眼睛,忽然低低地笑了出来:“我就知道你知道。那成杰最后栽在你的房间里,你也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