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只腿间若有若无的厮磨和粗重的喘息暴露了些端倪。
女人在怀里越来越软,像滩水,胯下越来越湿,衣料越淋越薄,相反的,阳根越来越硬,越来越翘,在两人腿间顶起一个帐篷。
温欣咬唇掩饰到嘴的呻吟。
昏暗的室内情欲横生,他帐篷的尖端突然顶到她腿心缝隙的一处小豆,她忍不住终于泄出一丝声音。
又猛又烈的快感将她席卷,她眼前白光一闪,身下流出银丝,她w高k潮zw_点`m_e了。
与此同时,室内一片大亮,来电了。
温欣还未反应过来,她身上已经被盖上一片浴巾,身下的男人极快地站起来,开门走出去,门外传来他粗噶的声音,“小欣,你先换衣服。”
她在浴室里红着脸穿上衣服。
拎着篮子走出门去,她眼波里还带着余韵。
看了他一眼,两人都低下头。
“爸爸,我…先走了。”她小声说。
“嗯…”他心里又燥又热,掩饰地侧过身子遮住腿间的帐篷。
天光之下,他们仿佛又恢复了人前的疏离。
温欣走远了,闻旭才走进浴室,看了看自己腿间高高顶起的帐篷。
裤子胯间一团深色的湿痕,提醒他刚才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脱下裤子,不自觉拿到鼻子边闻了闻,一股清甜微腥的气味,他的肉棍在胯下跳了跳。|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om}
温欣软着腿回了自己的院子。
闻辉看她脸颊带粉,眼眶微潮,只以为是洗了澡的缘故,指了个房间跟她说,“我们院子的浴室原来在那边,我刚才以为是杂物间就没看。”
温欣温声道,“不用,我已经洗过了。”
闻辉想想也是,“隔壁是爸妈的院子,他们那边也有浴室,你去那边洗一样的。”
温欣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嗯,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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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掩盖
浴室的事情让闻旭心绪复杂,在老家的宅子里,两人低头不见抬头见,他连躲也没处躲。
看到温欣,他就想起她温软的靠在他怀里,像个妖精一样,身上散发着淡香。
是夜,他从梦里醒过来,喘着粗气,身下顶了个帐篷。
身旁柳芳被惊醒,迷迷糊糊靠过来,她看了眼他下半身直冲天似的帐篷,脸上带红,“你想要了?”
闻旭跟柳芳做的时候少,多数都是柳芳主动。但他那里格外粗壮,每次都让柳芳又是爽又是怕。
算了算,他们上次做也隔了许久,柳芳也有些想了。
她双手往下,帮他把裤子解开,想帮他口。
闻旭直接拉起她,“今天不用了。”
已经够硬了。
他摩挲着柳芳的胸乳,那儿也很大,但没有温欣的圆润挺翘,乳头是黑褐色的,乳晕也是。
柳芳夹着嗓子发出娇吟ww?w.ltx?sfb.€し○`??,闻旭皱了皱眉。
他闷头插进女人阴毛浓密的私处,闭着眼挺弄。
柳芳只感觉他今天格外粗硬,格外亢奋,每一下都凿得又深又重,让她有些吃不消。
他闭眼,脑海里全是温欣在他身下娇喘呻吟的模样,一根粗硬的棒子在穴肉里捣出白沫。
身下柳芳哼唧了几声,不一会被干晕过去,闻旭抽出肉棍,熟练地套弄。
心里不上不下的焦灼逼得他发疯,脑海里想起温欣在黑色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身影,丰盈娇好的臀瓣,和那天浴室里,那一声不经意泄露出的呻吟。
他腰眼一麻,阴囊跳了跳,精液像一条白线,喷涌出来,射到地板上,又多又浓稠。
温欣在老宅这边没什么事干,柳芳倒是跟镇里的女人天天打牌。
闲着没事,温欣去帮族里的女人做祭糕。
祭糕是在祭祀那天供上去的糕点,需要采摘一种叫鸡婆藤的植物晒干,然后用水泡出淀粉,再加糖和鸡蛋做成。
为表诚意,祭糕都要族里的女人亲手做。
一个面容亲切的大婶教她怎么把淀粉团捏出好看的形状,“你是闻旭的儿媳妇?是个好的,不像你婆婆。;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她一言难尽。
“您认识我婆婆?”温欣挑眉。
“可不是嘛,都在这镇上长大的,她那点老底谁不知道?不就是当年……”她瞥了眼温欣,没说下去。
“就是可惜了闻旭,年轻有为,结果娶了个这样的。”女人话里对柳芳的鄙视毫不隐瞒。
温欣没开腔。
看来当年婆婆赖上闻旭的事情,镇子上好多人都不齿。
做了会儿糕点,这个自称叁婶的女人给了她一篮子祭糕,“去给你男人尝尝。这个自家亲手做的,下次吃还不知道几时呢。”
温欣装了点祭糕,装了点水,挎着篮子聘聘婷婷走到前院。闻旭和闻辉正跟着男人们忙活着修整庭院,准备祭祀的场地。
闻旭光着上身,在烈日下搅拌水泥,一身精壮的腱子肉随着手臂动作一鼓一鼓,身上的汗珠在阳光下发光,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野性而粗糙的美感。
见惯了他西装革履的老干部模样,如今一下子看到他这一面,温欣心头跳了跳。
有人喊了声闻旭,他回过头,看见温欣。
温欣喊了声,慢慢走过去,“爸,您歇一歇吧,我带了些糕点和水过来。”
她打开篮子,里面是一些祭糕和水。
干了会儿体力活,他确实有些饿了,但他双手都沾了灰土,也不方便拿。
“你先放这里吧,我等会儿洗了手……”他刚想说什么,温欣却仿佛毫不在意地举起一个祭糕,送到他唇边。
他顿了顿,深深望了她一眼。
他张开嘴,咬住嘴边的糕点,嘴唇碰到她细嫩的手指,她一触即收。
嘴里咀嚼着糕点,他却感觉血液在往下流。
“好了,我这边够了,去看看阿辉吧。”
几口嚼完糕点,他拿过旁边的毛巾擦汗。
温欣垂着眼应了一声,将水壶递给他,“爸爸,我又冲了些花草茶,您记得喝。”
闻旭拿过水壶猛灌一口,嘴里的花草香冲淡了祭糕的甜味,味道在口腔里持久不散。
“爸,阿辉呢?”女人在问。
“他在后院搬木头。”他擦着汗说。
于是女人拎着篮子向后院走去,浅绿色的裙摆飘了飘,带出一阵水果味的甜香。
闻旭望着她离去的身影,眼眸深了深。
距离浴室那天两人的越矩行为又过了好几天,公媳两人心照不宣地将这件事掩盖过去,就像那天晚上的插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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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上山
祭祖那天很快就到了。闻家老宅陆陆续续来了许多天南海北的人,大家聚集在修缮好的祠堂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