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说话,只是将我抱得更紧了些。
她的面颊也悄然贴上了我的头顶,感受着我的温度,任由我将所有的脆弱和
依赖倾泻给她。
那份因焦虑和疲惫而暂时沉寂的欲望,此刻也伴随着我那份最纯粹的依恋,
如冰雪初融般,在她身体的某个深处,一点点地、悄无声息地复苏。
她的胸口因我的紧贴和情绪的起伏而不自主地起伏着,乳头在衣服里悄然胀
大,那是一种带着复杂情感的、极度隐秘的生理应激。
一声长长的叹息,从她喉间逸出。
「傻孩子……妈妈一直在这里。」她的声音带着沙哑的温柔,手指轻轻抚上
我的背脊。
我感受到妈妈胸前的柔软紧紧贴着我,那份温热透过薄薄的衣物传来,带着
她独特的馨香,几乎要将我融化。
「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永远都在。」
掌心感受着我单薄的身体,那份熟悉的、近乎贪婪的触感,让妈妈的心湖深
处泛起了微不可察的涟漪。
她微微收紧了手臂,让我的脸颊更深地陷入她的胸口,仿佛要将我嵌入她的
身体,再也不分离。
直到我终于慢慢停止了哭泣,带着浓重的鼻音,我缓缓地从她怀里抬起头,
那张哭得红肿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痕,却又带着一丝释然的笑容。
我抬起手,用手背粗鲁地抹了抹眼泪,重新躺回床上,将头靠在柔软的枕头
上,望着妈妈,声音带着一丝鼻音,却又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妈妈最好了
……」
妈妈的身体微微一僵,她看着我那张被泪水洗刷过的脸,那份纯粹的亲情,
如同最柔软的丝线,轻柔而坚定地缠绕住她那颗复杂的心。
她垂下眼帘,掩去眼底深处一闪而逝的复杂情绪,嘴角却不自觉地勾起一抹
温柔的弧度。
妈妈抬起手,带着一丝爱怜与惯有的霸道,捏了捏我的脸蛋,动作极尽温柔,
仿佛怕弄疼了我。
她的目光落在我依然苍白的脸上,眉宇间流露出浓浓的心疼:「小澈这段时
间一直昏迷着,身体都瘦了好多。」
我顺从地扬了扬脸,将自己的脸蛋完全交给她,享受着这份久违的亲密。
「嗯……我要吃火锅,吃炸鸡!」我带着鼻音,声音里却透着一股刚醒来的
孩子气,不假思索地提出了两个最想吃的食物。
妈妈原本温柔的表情瞬间凝滞,眉心不自觉地蹙成一道浅浅的褶皱。她那双
丹凤眼微微一瞪,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手也从我的脸上滑下,作势就要在
我额头上敲一下。
「吃你个头!」
她嗔怪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日常的严厉,但眼神深处却藏着不易察觉的宠溺,
「这还在医院呢,刚刚拔管时护士就说你这三天只能吃清淡的。」
她的手掌高高扬起,眼看就要落在我的额头。然而,就在那一瞬间,她那扬
起的手在空中僵硬地停住了。
我的脑袋前不久才刚经历过一场生死攸关的大手术,额头上面还包裹着纱布,
那份刻骨铭心的恐惧与担忧,瞬间像电流般击中了她。
妈妈扬起的手指微微蜷缩,指尖带着一丝尴尬和不易察觉的颤抖,最终无力
地停在了我额头上方几公分处,进退两难。
她那张冷艳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懊恼与窘迫。
看着妈妈悬在半空中的手,看着她脸上那份来不及掩饰的尴尬与关心,那份
在她身上少见的、笨拙的可爱,让我心头一暖。
我憋着笑,努力压抑着上扬的嘴角,然后身体轻轻一扭,将背部完全暴露在
她的面前。
「妈,还是打这里吧……」
我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声音里却透着一股撒娇的意味,「这里不疼。」
我那单薄的病号服下,脊背的轮廓清晰可见。妈妈的目光落在我露出背部,
她那悬着的手也迟迟没有落下。
她看着我那份近乎挑衅的依赖,心底五味杂陈。那份对我极致的宠爱与保护
欲,让她想要狠狠地教训我一番,却又舍不得。
而我这番无赖的举动,却又让她身体深处,那份因我的依恋而被重新点燃的
欲望,如暗流般涌动,带来一丝微不可察的酥麻。
她的脸颊,因这微妙的气氛和复杂的情绪,再次泛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潮红。
「李澈,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日里严厉的腔调,但语气
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和无可奈何,甚至隐约夹杂着一丝气恼后的娇嗔,
「在医院我就不打你了,看等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平复内心深处那股躁动的热流,目光又恢复
了平时冷冽的姿态。
「我去给你打点粥回来。」
她说着,转身便迈开步伐,背影看起来有些匆忙,似乎是想要快点逃离这间
病房里那份暧昧而危险的气氛。
病房里再次安静下来,只剩下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
我躺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妈妈身上那股淡淡的馨香,
带着一丝丝温暖。
我无聊地数着吊瓶里药液滴落的速度,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回放着刚才妈妈
那慌乱又可爱的神情,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弧度。
过了大约十分钟,病房门被轻轻推开。
妈妈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医院的餐盒。
她关上门,迈着轻柔的步子走到我床边,将餐盒放在床头柜上。
妈妈坐到床边的椅子上,小心翼翼地解开保温饭盒的盖子,一股清淡的米粥
香气随即弥漫开来。
她没有立刻将粥递给我,而是拿起一个小勺子,轻轻地舀了一小勺粥。
微微把粥吹凉,纤薄的唇瓣张开,舌尖轻轻地、近乎试探性地碰触了一下勺
子里温热的粥。
确认了温度正好,她那双原本专注的眼眸瞬间变得柔和起来,带着满满的、
几乎要溢出来的关爱。
她端着碗,将勺子送到我的嘴边,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又像是在诱
哄一个不肯吃饭的孩子:
「来,张嘴。」
妈妈的身体微微前倾,宽大的t恤随着她的动作,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她白
皙的颈项和胸前饱满的曲线。
妈妈专注地望着我,仿佛全世界只剩下我和她,她的目光里没有一丝杂质,
只有对我深深的爱护与期待。
我顺从地张开嘴,温热而清淡的米粥顺着喉咙滑下,带着一种久违的、被照
顾的温暖。我一口又一口地吃着,妈妈的目光始终温柔地落在我身上,那份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