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高高挺立的
抵在她的樱唇之外。
“夫
，可愿为小生吟诗一首？”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邪恶的戏谑。
柳如烟羞愤地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然而，她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她
吸一
气，用那早已被调教得妩媚
骨的声音，轻声吟诵道：“夫君去，妾心焦，孤枕难眠思君遥。今
忽得春风意，娇唇含慰寂寥，吞
腹共
……”
每吟一句，孙阳都会将往前推近一分。当她吟到最后一句时，硕大的
已经抵在了她的喉眼，
得她不得不张开更大。
“夫，好诗！”孙阳笑着，猛地向前一送，将整根地
进了柳如烟的喉咙处！
“呜呜……咳咳……”柳如烟被突如其来的巨物呛得咳出泪来，娇躯剧烈颤抖。她感到一
腥甜的
体涌中，那是孙阳的，带着独特的味道，滚烫而浓稠。她本能地想要吐出，却被孙阳死死按住颅，强迫她全部吞下。
她感到了极致的耻辱，这种
靡的方式，让她彻底沦为孙阳胯下的玩物。然而，在羞耻之余，她的身体却又从这种压迫中体会到异样的快感。那浓热的，带着孙阳的气味，流过她的喉咙，最终滑她的胃中，仿佛在宣告着她已彻底成为他的所有物。
孕期中，柳如烟在孙阳的调教下，时常被着吞食他的，
成了满足他欲望的主要方式。她从最初的排斥，到后来的颤抖着依从，再到最后的麻木，甚至带着一丝异样的期盼。她的嘴唇，变得更加红润，仿佛总带着一丝水光。她的眼睛，也时常在无意间流露出一种满足的态。
十月怀胎，柳如烟最终为柳家产下一名男婴。外界皆以为那是柳大的骨，唯有柳如烟自己心知肚明，那是她与孙阳的孽种。孩子的降生，并未让柳如烟摆脱孙阳的掌控，反而让她陷得更。
第十一章
玉壶春酒掩藏，衾枕香浓夜未央。
青灯不解红尘意，却教幽梦罗帐。
旧规如锁困朱颜，新似水漾心澜。
谁言贞静空闺寂，暗里春风过玉关。
***
林氏记
景泰五年，孟冬月，丙子。
今寒意渐浓，天色
沉，倒映着我心底那片挥之不去的晦暗。午后，我照例前往慈济堂巡视，那些面黄肌瘦的孤儿老弱，每每见到我，总会露出孺慕与感激之色。他们唤我“林夫”，虔诚恭敬，言语之间尽是对我善举的赞颂。我端坐在大堂正中，听着管事们汇报账目，面容祥和，眼波流转间尽是悲悯与庄严。是的，我便是林氏，先夫林大为官清廉，受百姓
戴，可惜英年早逝，留下我一，守着这份清誉与孤寂。京城内外，无论士绅百姓，皆赞我贞节贤淑，守寡不渝，是这世间难得的“
德”典范。每当我听到这些赞誉，总会在心底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倦怠，仿佛那份“贤淑”是一副无形的枷锁，将我禁锢在固定的姿态里，动弹不得。
然而，这记本里的墨迹，却是另一个我，一个连我自己都羞于承认，却又无法抑制的真我。它承载着所有的罪与欲，是我在这道德枷锁之下，唯一能够呼吸的缝隙。
回到府邸，天色已近黄昏，晚霞如血，染得半边天都艳丽得有些刺目。用过晚膳，我屏退了所有侍，独坐在书房。烛火摇曳，映照着案那副我亲笔所画的《仕图》，画中子眉目清远，姿态端庄，正是我平里努力维系的面貌。可此刻，在这无之地，我的手指却无意识地摩挲着画中子那纤细的腰肢，目光渐渐变得迷离。
孙阳……这个名字，仿佛一道咒语，自那夜之后，便夜夜，无休无止地纠缠着我。
那是在薛府的赏菊宴上。主母张夫素来与我好，再三邀请，我才勉强应允。宴席之上，眷们围坐一处，谈论着时鲜花
、诗词歌赋，空气中弥漫着脂
、茶香与规矩。我本是心不在焉，只偶尔应和几句，维持着我一贯的礼数与疏离。然而，就在那时，一个身影闯了我的眼帘。
他是薛府的那个赘婿，孙阳。我素闻他行事不羁，京中多有传言，褒贬不一。都说他不过是个攀附权贵的白身，却又诡异地能让薛府上下对他多有忌惮。今一见，他果然与旁不同。他并未与那些拘谨的男客一同高谈阔论，反倒是在池边信步，手中折了一支半开的菊花，指尖轻捻，似在把玩，又似在沉思。他的身形颀长，一袭墨色暗纹的锦袍，衬得他越发邃内敛。最令不安的，是他那眼神。那双眼眸不见底，似有星辰流转，又好似藏着无尽的欲念与秘密。
我不过是无意间一瞥，他却仿佛有所感应，倏然抬，目光隔着重重花影与檐角雕栏，准无误地与我的视线撞上。只在那一瞬，我竟觉得一电流从脚底直窜顶，浑身发麻。他唇角微勾，弧度极小，若非我那时屏息凝神，定会错过。那笑容带着几分玩味，几分了然，仿佛不是第一次窥见我这幅“贤淑”皮囊下的波澜。我的心，莫名地漏跳了一拍。慌
间，我急忙收回目光，强迫自己去关注身旁夫们的对话，可耳边嗡鸣，什么也听不真切。
之后，他便不时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或许是巧合，或许是刻意。在薛府的廊下，在假山旁，甚至在我准备告辞时，他都会“碰巧”出现在不远处。他从不主动上前攀谈，只是偶尔一个眼神汇，一次似有若无的擦身而过，便足以让我的心弦绷紧。那种感觉，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窒息，却又隐隐期待。我，一个饱读诗书，恪守礼教的贞洁孀
，竟会对一个年轻赘婿生出这般荒唐的念想！这简直是奇耻大辱！然而，越是斥责自己，那道身影便越是清晰地烙印在脑海处，搅得我夜不能寐。
一，我去庙里上香，为亡夫祈福。回程时，马车突然受惊，在山道上颠簸不已。车夫惊慌失措，侍卫们也一时难以控制。就在我以为必将跌落山谷之时，一道黑色的身影如鬼魅般骤然出现，他一把拉住受惊的马匹，那骏马在他手中竟如孩童般驯服。他手掌用力，青筋
起，却又透着一种游刃有余的掌控感。他隔着重重帘幕，轻声问道：“夫无恙？”
我的心跳得极快，急忙道了声“无恙，多谢公子相救。”
他未再多言，只是静静地站在马车旁，直到护卫们重新控制住局面。临行前，我隔着车窗，朝他遥遥一拜。他只是颔首，邃的目光从我的脸上掠过，那一眼，带着几分探究，几分挑逗，似乎在说：‘夫，你心底的颤栗，我可都看得真真切切。’
自那之后，我便开始做噩梦，梦里总有他的身影，有时是他在花丛中对我挑唇一笑，有时是他在山道上如神祇般降临。更多的时候，却是他靠近我，将那双幽的眸子凑到我眼前，轻声细语地唤着：“夫，你藏得太了。”
直到三前，我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笺。信封是上好的苏杭锦笺，封盖着一方墨色梅花印，雅致而神秘。我心知肚明，这定然是他的手笔。信中没有只字片语，只有一幅寥寥几笔的素描，画的是京城郊外一处废弃的古庙，角落里，一株枯梅正傲然绽放。背面，笔锋凌厉地写着一个时辰。
我犹豫了整整一夜，那古庙我曾去过，偏僻荒芜，常年无问津。他这是在邀我那禁地。我的理智告诉我，绝不能去，林氏的清誉，林家的颜面，都系于我一之身。可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却像被一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蠢蠢欲动。那晚，我辗转反侧，心被压得生疼，直到黎明时分，我终于做出了决定。去。我必须去。或许，只有直面这份危险，才能击碎它，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