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认真的。”
他的近让她无处可逃。
他的气息,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混合着男荷尔蒙的味道,无孔不
地侵蚀着她的感官。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俊却带着侵略的脸庞,看着他眼中那
悉一切的了然,知道自己任何的掩饰和闪躲都是徒劳。
羞耻感像水般灭顶而来,几乎要将她吞噬。但同时,一种
罐子
摔的冲动,一种想要彻底沉沦、放弃所有挣扎的念
,也悄然浮现。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里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绝望和羞愤。声音颤抖着,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我…我可以…帮你…弄出来…”
话一出,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
。她猛地低下
,语无伦次地补充道:“用…用手…或者…或者嘴…我…我不是因为自己想要才…”
“我知道。”戴尘低笑一声,打断了她苍白的辩解。他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颌,强迫她看着自己,“我知道婉晴姐是心疼我。”
这句看似体贴的话,却像是一根鞭子,抽得她脸上火辣辣的。心疼他?她有什么资格心疼这个强行占有了她的男?可偏偏,她无法反驳。
戴尘直起身,退开一步,双手进西裤
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姿态慵懒而充满了掌控者的余裕。
“那,来吧。”他微微扬起下,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他就那样站着,像是在等待一个理所当然的贡品。
苏婉晴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来吧?
就…就在这里?
餐厅?
玄关?
他甚至都没有给她一个缓冲的余地,就这么直接地、理所当然地要求她履行刚才那羞耻的提议。
她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尤其是下身,稍微动一下都牵扯着痛楚。
可是,看着戴尘那双不见底的眼睛,看着他脸上那抹玩味的笑容,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
或者说,在她开的那一刻,就已经放弃了拒绝的权利。
屈辱感如同毒般注
四肢百骸,让她浑身冰冷。
但同时,心脏处又有一簇小小的、病态的火苗在跳动。
她即将要触碰的,是昨晚带给她极致痛苦与极致快感的根源…
她吸一
气,像是要奔赴刑场般,缓缓地、动作僵硬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身体的酸痛让她踉跄了一下,戴尘只是看着,并没有伸手扶她。
她走到他面前,身高上的差距让她需要微微仰视他。
他身上的西装质料挺括,价格不菲,衬得他愈发英挺。
而她,只穿着单薄的真丝睡裙,发凌
,脸上还带着泪痕和红晕,狼狈不堪。
这种强烈的对比让她更加无地自容。
她的手颤抖着,伸向他腰间那条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皮带。
冰凉的金属搭扣硌着她的指尖。
她笨拙地、花了点时间才解开了皮带扣,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然后是西裤的拉链,“唰”的一声,被她缓缓拉开。
他的小腹平坦而结实,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色棉质内裤,那蛰伏的巨物廓更加清晰、更加狰狞地凸显出来,仿佛急欲挣脱束缚。
一浓烈的、独属于戴尘的男
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汗
和某种更原始、更具侵略
的味道,蛮横地钻
她的鼻腔。
这气味…和昨晚他压在她身上时闻到的一模一样…甚至更加浓烈。
苏婉晴喉咙发紧,不由自主地咽了唾沫。“咕咚”一声,在安静的空气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的手指触碰到了他内裤边缘温热的棉质布料,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发凉。内裤之下,是怎样一副景象?是昨晚在她体内肆虐的那两根…
她闭上眼睛,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手指猛地用力,将那层最后的屏障——他的内裤,用力向下一扯!
布料滑落。
然后,她听到了自己倒抽冷气的声音。
眼前的一切,比她记忆中最疯狂的画面还要更具冲击力。
两条…真的是两条…
粗壮的、青筋虬结的柱,就那样狰狞地、毫无遮掩地弹跳出来,
露在空气中。
它们并非完全一致,主茎略长一些,颜色更,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开,泌出几滴晶莹剔透的、粘稠的
体,散发着淡淡的腥膻气息。
副茎稍短,颜色略浅,但同样粗硕,柱身微微上翘,顶端圆润,也同样湿润着。
它们紧紧依偎在一起,像两条蓄势待发的毒蛇,充满了原始的、野的力量感和视觉冲击力。
因为刚刚被束缚着,此刻露出来,似乎还在微微抽动、勃发着,散发着惊
的热度。
苏婉晴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她瞪大了眼睛,瞳孔因为震惊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恐惧、以及一丝病态的好奇而急剧收缩。
大脑嗡嗡作响,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这就是…昨晚在她身体里…在她从未被触碰过的禁区里…横冲直撞的东西…
如此…巨大…如此…骇…
玄关狭窄的空间里,光线并不明亮,空气中弥漫着午餐后残留的淡淡食物香气,以及……逐渐浓郁起来的、属于男欲的、带着侵略
的麝香气息。
苏婉晴跪在冰凉的地板上,昂贵的定制西裤膝盖处已经沾染了些许灰尘,但她此刻完全顾不上这些。
她的视线,或者说,她全部的感官,都被眼前这超乎常理的景象所攫取、所震撼。
戴尘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躯几乎挡住了门的光线,在她低垂的视野里投下一片
影。
他腰间的皮带被解开,高档西裤的拉链敞开着,灰色的平角内裤被粗地扯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了那……两根。
是的,两根。
它们并非并排生长,而是有着清晰的主次之分,如同某种奇异的伴生。
主茎更为粗壮,颜色是健康的红,顶端的冠状沟清晰分明,马眼处已经溢出了透明的、黏稠的
体,正微微颤抖着,散发着惊
的热量。
副茎稍细一些,颜色略浅,但同样坚挺,长度几乎与主茎相当,只是角度略微偏斜,同样神抖擞地昂扬着,顶端也湿润晶莹。
它们像是某种原始图腾,充满了野蛮的生命力,散发着让苏婉晴晕目眩的雄
荷尔蒙。
“婉晴,帮帮我。”戴尘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像是压抑着什么,那恳求的语气像是一根软鞭,抽打在苏婉晴紧绷的神经上。
她心里一阵翻江倒海,羞耻、恐惧、抗拒,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隐秘的兴奋和……屈服。
是啊,她欠他的。
昨晚他那样粗地对待她,甚至……侵犯了她从未被触碰过的禁地,但之后,他清理了她,抱着她
睡,今天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温柔地照顾她,喂她吃饭。
这种打一掌给一颗糖的手段,老套,却该死的有效。
尤其是对内心早已涸枯竭的她来说,那一点点的温
,足以让她暂时忘记疼痛和屈辱,甚至生出一种荒谬的“回报”心理。
她吸一
气,压下喉咙里的哽咽,伸出微微颤抖的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