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切都已经不同了。
她疲惫地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里那份屈辱过后的空虚,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下一次“风”来临的隐秘恐惧与……期待?
也许,真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手机掉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一记重锤敲在苏婉晴的心上。
她蜷缩在沙发里,被巨大的浴巾包裹着,却感觉不到丝毫温暖,只有刺骨的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
儿清脆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那纯真的关心和带着好奇的询问,像是一面镜子,照出了她此刻的不堪与污秽。
“喜欢的叔叔……”她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一抹苦涩到极致的笑。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儿林晚星的样子——那张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充满活力的笑脸,梳着简单的马尾,眼神清澈明亮,总是叽叽喳喳地跟在她身后,问东问西,带着少
特有的娇憨和对未来的憧憬。
那是她生命中最净、最纯粹的光。
可现在,这道光似乎随时可能被她亲手玷污。
一想到晚星如果知道她和戴尘之间发生的那些事——那些被迫的、屈辱的、甚至带着一丝病态快感的纠缠——苏婉晴就感觉一阵窒息般的恐惧。
她无法想象儿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她,是厌恶?
是鄙夷?
还是彻底的失望?
不,绝不能让晚星知道!
这个念如同疯长的野
,瞬间占据了她的全部思绪。她必须隐藏,必须伪装,必须在
儿面前维持那个坚强、独立、完美的母亲形象。
可是,戴尘呢?
那个如同恶魔般闯她生活的男
,那个用最粗
的方式侵占了她身体,却又用一种近乎诡异的“温柔”包裹着她的男
……他会放过她吗?
他还会再来吗?
空的公寓里,只剩下她一个
。
之前的喧嚣和混仿佛还在空气中残留着余韵,那
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
腥膻的气味,若有若无地刺激着她的嗅觉神经。
身体因为刚才的清洗和之前的“运动”而感到疲惫酸软,尤其是胸前被蹂躏过的地方,依旧隐隐作痛。
而被他强行侵犯过的后庭,虽然经过了一夜的休息和早晨的安抚,此刻也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胀的异物感。
这些身体上的印记,都在无声地提醒她,发生过的一切,都不是梦。
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攫住了她。
不是生理上的空虚,而是心理上的。
在极致的屈辱和短暂的温之后,突然被独自留在这个空间里,让她感到无所适从。
就像一个在风雨中飘摇的小船,刚刚抓住了一块浮木,却又被告知风
随时可能再次来临。
她需要抓住点什么,需要确认点什么。
鬼使神差地,她再次拿起了手机,手指颤抖着,在通讯录里找到了那个她只存了姓氏的名字——“戴”。
要打给他吗?问什么?问他什么时候回来?问他……接下来打算怎么样?
这样做会不会显得太……下贱?太主动?明明是他强迫了她,玷污了她,她怎么能反过来去联系他?
可是……如果不联系,她就只能这样坐立不安地等待着,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那种未知的恐惧,比已知的屈辱更让她难以忍受。
而且……内心处,似乎还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说:他刚才……抱她去洗澡的时候,动作是温柔的……他离开前,也说了让她好好休息……
也许……也许他并非完全的恶劣?也许……她可以试着……沟通?
这个念一旦产生,就再也挥之不去。她咬了咬下唇,指尖在拨号键上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按了下去。
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通了。
“喂?”戴尘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低沉而平静,听不出什么绪。
“是……是我。”苏婉晴的声音有些涩,心跳快得像要撞出胸腔。
“嗯,婉晴,”他似乎并不意外她会打电话过来,“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他的语气……很温和,甚至带着一丝关切。这让苏婉晴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但也让她更加无所适从。
“没……没有,”她舔了舔涩的嘴唇,声音低若蚊蚋,“我只是……只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问出的瞬间,她就后悔了。这话听起来多么像一个……等待丈夫归家的妻子?
电话那沉默了几秒钟,苏婉晴几乎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晚上会回去陪你吃饭,”戴尘的声音依旧温和,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今天吓到你了,抱歉。那段记忆……不好的,我们就让它消失,嗯?”
“消失”?
他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仿佛昨晚和今晨那一切激烈的、屈辱的、在她身上留下刻烙印的经历,都可以像擦掉一块污渍一样轻易抹去。
这简直是……荒谬!
但……不知为何,从他中说出的“抱歉”和那句“晚上会回去陪你吃饭”,却像是一
暖流,悄无声息地渗透进她冰冷的心房。
尤其是那句“让它消失”,虽然自欺欺,却给了她一个可以暂时逃避的借
,一个可以喘息的台阶。
“……好。”她听到自己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道。
“乖,”他低笑一声,那声音带着某种蛊惑心的磁
,“在家等我。”
电话挂断了。
苏婉晴握着手机,怔怔地坐在沙发上,心复杂到了极点。
屈辱感并没有消失,恐惧也依旧存在,但一种更奇怪的、让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绪,开始悄然滋生。
那是……一丝被安抚后的平静,一丝对夜晚他回来时“陪伴”的……隐秘期待?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苏婉晴,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怎么能……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发生的事超出了苏婉晴的预料,也让她对自己越来越感到陌生。
戴尘真的如同他所说的那样,开始扮演一个……“温柔体贴”的角色。
他每天准时下班回家,会带一些她喜欢吃的小点心,或者一束并不张扬的鲜花。
他会和她一起坐在餐桌旁,安静地吃饭,聊一些工作上的事,或者轻松的社会新闻,就像……一对再正常不过的同居伴侣。
他没有再像之前那样粗地侵犯她,甚至没有主动碰她。他遵守着他的诺言——“让那段不好的记忆消失”。
然而,这种“正常”之下,却潜藏着一种更加诡异的、不容拒绝的规则。
每天晚上,当两回到卧室,准备休息时,戴尘会很自然地躺在床上,然后用一种平静的、理所当然的语气对她说:“婉晴,帮帮我。”
就像那天在玄关时一样。
于是,苏婉晴,这位在外眼中高高在上、冰冷
练的
ceo,在只属于他们两
的私密空间里,开始扮演起一个……卑微的、取悦者的角色。
她会跪在床边,或者坐在他身边,用她逐渐熟练起来的技巧,去服侍他那依旧神抖擞的双茎。
有时是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