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求饶。」
我气若游丝地瞪了他一眼,根本没力气反驳。
他低低一笑,手掌摁住我的腰——
「休息够了,继续。」
「……?」我惊愕地抬起,但还来不及抗议,身体已经被再次贯穿——
「啊……!」
他压着我,狠狠地顶,完全不给我喘息的机会。
今晚,这场惩罚……还远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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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静谧,公寓内灯光微亮,她站在客厅中央,手里拿着一封红色的信,视线冷淡地锁在上面。
我刚踏进家门,还没来得及脱下外套,就察觉到她的绪不对劲。
下一秒,她抬看了我一眼,直接把那封信甩到茶几上,语气冷淡得让
窒息:「恭喜啊。」
果然发现了。
我的视线落在信上,嘴角微微一抿,随即皱起眉:「妳偷看我的东西?」
她嗤笑了一声,语气轻蔑,像是在嘲讽:「学长,你还真是受欢迎呢。」
她慢条斯理地坐到沙发上,双腿迭,姿态慵懒,眼神却带着冷意:「怎么?要开始认真谈恋
了?」
她说这句话时,语气听起来轻描淡写,可我注意到,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背脊微微绷直,这些细微的动作,露了她的
绪。
——她在意。
她开始不安,开始怀疑,甚至开始害怕。
这让我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弧度,手指随意地翻动那封信,语气淡漠:「也没什么,就好几封了,这封忘了处理掉。」
——这就是我预期的效果。
这几天来,她的烦躁、她的焦虑、她的躁动不安,全都证明了一件事——她开始怕失去我了。
「那就恭喜你啦。」
她忽然轻笑了一声,语气带着明显的嘲讽,却掩饰不了语气中的压抑与不甘:「等你有朋友,这炮友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吧,我可不想当小三。」
空气,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变得死寂。
「妳说什么?」
我的声音低哑,压抑着什么,像是一道快要发的暗
。
她愣了一下,终于抬看向我,却在对上我眼神的那一刻,微微怔住。
我的目光里,藏着她从未见过的怒意,还有压抑到极致的、被挑衅后的占有欲。
——她真的以为,她说停就能停?
——她真的以为,我只是炮友?
她不该挑战我,更不该,挑战我的底线。
这封信,似乎带来了反效果。
我本以为,她会因为看到那封信而开始动摇,会开始害怕,会意识到她根本无法接受我真正离开她的可能。
但现在——
她还在嘴硬。
她还想用那些该死的话来我,想要维持她所谓的「掌控感」。
她站在那里,双手环胸,表冷漠,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你想找别
,找啊,反正我们只是炮友。」
——这是真的在找死吗?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可她手指收紧的动作,还有刻意不与我对视的眼神,都露了她的动摇。
她在嫉妒。
她在害怕。
可她还是不愿意承认。
我吸一
气,试图压住所有
绪,可当我再次看到她那副故作冷漠的模样时,我的忍耐彻底崩溃。
下一秒,我已经将她狠狠地按倒在沙发上。
「妳这么想要,我现在就给妳。」
我的声音低哑,压抑到几乎要炸裂,语气不再是平时的克制与忍耐,而是带着浓烈的侵略与占有欲。
我受够了她的嘴硬,受够了她的试探,受够了她一边想要我,一边还在我离开的矛盾。
她再怎么否认,身体却比她的嘴诚实。
我低下,狠狠地咬住她的锁骨,带着惩罚的意味,手掌顺着她的腰线一路向下,毫不温柔地闯
她的裙底。
她猛地颤抖了一下,喘息变得急促,却还在强撑着理智,试图假装这一切不影响她。
「这里……是不是只能让我碰?」
我将手指碾压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语气压低,带着危险的哑声,一步步将她绝境。
她想反驳,可身体却已经完全诚实地泄露了所有反应——
她的指尖死死地扣住沙发,胸起伏不定,腿根微微颤抖,眼神变得湿润,像是终于承受不住这场折磨。
「……书砚……」
她轻颤地叫出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无法压抑的颤音。
她的反应让我喉间发紧,呼吸更沉,身体的灼热感几乎让我发狂。
这次,我不会再温柔了。
这次,我要让她知道,这场游戏从来不是她能说停就停的。
「记住了,不准妳把我推给别。」
我的声音低哑,带着几乎病态的占有欲,然后——
我狠狠地贯穿她的身体,让她彻底明白,她根本无法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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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空气沉闷,灯光微暗,这一刻,我才意识到,我彻底惹怒了书砚。
他的眼神沉,透着压抑到极致的怒意,而我还来不及反应,整个
已经被他从沙发抱起,狠狠地压回房间。
「书砚……!」
话还没说完,身体已经重重地落在床铺上,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我甩到床上,双手撑在我耳侧,将我完全困住。
没有逃脱的空间,没有反抗的余地。
「妳不是一直说我们只是炮友?」
他的语气冰冷,却带着某种压抑不住的狂躁,像是一终于被
到极限的野兽。
这不是试探,不是调,而是完全的掌控。
「……」
我怔住,身体被他的气势压制,想开反驳,却在下一秒——
被他狠狠地吻住,所有话语都被堵在喉咙里,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的吻不是温柔的讨好,而是彻底的侵略,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与占有欲,像是在惩罚我刚才的话,像是在迫我面对这场关系的真相。
我喘不过气,双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衬衫,心跳快得像是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他的手掌扣住我的腰,掌心灼热,带着压制的力度,让我完全无法逃避。
「既然只是炮友,那妳为什么在乎这封信?」
他的声音压低,贴在我的耳边,气息滚烫得让发颤。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剧烈,理智像是完全被抽离,身体的颤抖比嘴更诚实,可我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该怎么回答?
说我根本不在意?
可如果真的不在意,为什么在看到那封信时,胸会闷得透不过气?
为什么现在,被他这样质问,会觉得自己像是被到角落,无法逃避?
「……」
书砚低笑了一声,语气带着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