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颈间,
引得她全身发烫。
顾辰没有吻她,而是将脸颊贴在她耳边,粗哑的嗓音带着惩罚的低语:
「怎么?你们不是很能说吗?嗯?现在怎么安静了?」
同时,他的大手不安分地向上,准地滑
她的裙襬,
指尖轻巧地勾住她腿间最敏感的缝隙,轻轻摩挲着,
引得她浑身一颤,喘息声瞬间紊。
床榻中央,笙歌被压得更,她细弱的呻吟被顾辰尽数吞噬。
他如猛兽般在她身上肆虐,炙热的吻从她的唇瓣一路向下,
经过修长的颈项,停留在她胸前傲的饱满上。
他毫不留地含住一侧的嫣红,舌尖灵活地挑逗吸吮,
引得她弓起身子,酥麻的电流窜遍全身。
室内的慾气氛骤然升高,空气中瀰漫着浓郁的汗水与
慾
织的特殊气味。
顾辰的壮身躯在叁
之间游走,
他的每一次触碰都像引的火星,让她们的肌肤寸寸燃烧。
他不再满足于缓慢的挑逗,修长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粗鲁地抓住仙姬的罗裙,只听「嘶啦」一声,轻薄的丝绸应声而裂,
露出了她圆润的肩与大片雪白肌肤,衣襟大敞,春光乍洩。
「别……别这样……讨厌,顾辰…你老是欺负我…」
冷月声音颤抖,身体扭动着想逃离那份酥麻,
眼眶渐红,带着湿润的恳求:
「我、我知道错了……别再闹了……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紧接着,顾辰另一隻手也没间着,毫不留地扯向冷月的外袍,
「鐙」地一声,几颗緻的衣扣崩裂开来,
她胸前的衣料被撕开一道长长的子,几乎将她丰盈的曲线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冷月倒抽一气,脸上泛起羞耻与绝望的红晕,
身体更剧烈地颤抖起来,嘴里逸出碎的呜咽。
她紧紧闭上双眼,双手无助地抵在顾辰胸前
,却被他轻易地压制住,只能任由酥麻感席捲全身。
「哈……顾辰……你这混蛋……放开我……」
仙姬的喘息声已变得断断续续,语气中带着哭腔,身体不停地挣扎,
试图用双手护住自己被撕裂的衣裳,却无济于事。
她的腰肢软得像没了骨,只能软弱地依附在他手臂上,
细弱的求饶变成了断续的低泣。
而笙歌,早已沉溺在更层次的快感中,她双腿不自觉地绞紧,
柔软的身体在床单上摩擦,留下一道道湿痕。她的眼神迷濛,
只剩下纯粹的渴求。她甚至顾不上自己,只是无意识地低声恳求着:
「辰……一点……再
一点……」
全然不顾其他两位姐妹的窘境。她双臂环上顾辰的脖颈,
身体向上弓起,主动迎合着他的每一寸。
顾辰低沉地笑着,那笑声中带着几分邪气与得逞。
「这只是开胃菜。」
他低沉的声音响彻屋内,像宣判,也像诱惑。
他不再满足于表面的挑逗,身体下沉,胯间的炙热紧贴着她们娇软的部位,
那份坚硬和灼热,让叁同时发出窒息般的唉叫。
顾辰看着身下叁张或羞红、或迷濛、或颤抖的脸庞,
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与恶劣的笑意。
他压低嗓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威权:
「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挑衅?」
他话音未落,腰身猛然一沉,以势不可挡的姿态,
将自己的坚硬地
了最靠近他的一具温软中。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叁具身躯已是了无生气般瘫软。
笙歌双眸紧闭,脸颊上还残留着未乾的泪痕与红,
像朵被风雨摧残过后的娇花,唯有胸
微弱的起伏证明她仍有呼吸。
冷月和仙姬更是四肢大敞,如泥般陷在床单里,
凌的发丝黏在湿透的额角,几近
碎的衣物胡
披掛在身上,
遮不住大片骇的吻痕和红肿。
她们偶尔发出一两声沙哑的、几乎听不清的呻吟,显然已是极度透支。
顾辰从容起身,修长的指尖轻理着微的发丝,神态慵懒却又饜足。
他看着叁的「惨状」,
勾唇一笑,嗓音带着刚释放完慾望后的低沉沙哑:
「怎么样?还要继续吗?反正我时间多得很。」
几乎是同一时间,叁的眼皮不约而同地颤了颤,
模糊地睁开一条缝,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求饶。
「不!快……快去找知秋!」冷月声音嘶哑,带着哭腔。
「对……对,快去!」仙姬也发出微弱的附和,身体甚至下意识地往床角缩了缩。
笙歌更是努力撑起一丝力气,虚弱地开:
「辰……再来一次……姐姐们明天都不用上工了……」
她虽然语带埋怨,却也透出几分撒娇的意味。
顾辰闻言,放声大笑,
那笑声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与对她们的宠溺。
他俯下身,轻吻了一下笙歌的额:
「乖孩。」
随后,他转身,瀟洒地走出房门,只留下满室凌与叁具被榨乾的娇躯,
昭示着刚才的疯狂。
在他关上门的瞬间,原本瘫软的冷月,在床单上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身子,
脸上是还未褪去的红与一丝不甘。她用尽力气,对着紧闭的房门,咬牙切齿地低骂:
「臭顾辰,你给我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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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第三十八段:知秋之约官能开章
「顾辰,你给我记住!」冷月咬牙切齿地说完狠话,但就在此时,房间门又开了,顾辰的探了进来。叁
这下可吓得不轻,心想这小子还想
嘛!
只见顾辰脸上掛着无辜的笑容,开问道:「要不要再一起洗个澡?」
「滚!」叁声不同音调的娇喝同时响起。顾辰看到的是叁个抱枕与枕朝他脸上砸来。他机灵地缩回
,枕
与抱枕无力地砸在了门板上。
门内,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盪。
冷月揉着痠痛的腰肢,语气带着一丝疲惫与羞恼:「这混蛋……他以为我们是铁打的吗?折腾了一天,现在还要一起洗澡?他哪一次是正经的洗澡了。」
仙姬娇艳的脸庞泛着红,轻轻喘息着附和道:「就是啊!我感觉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再这么下去,明天恐怕得直接瘫在床上了。」她想起白天在
地上的激烈,身体
处依然残留着酥麻的记忆。
笙歌则瘫软在沙发上,双腿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娇弱:「我的天……我现在只想好好泡个热水澡,然后直接睡死过去。他要是再敢进来,我真的会忍不住咬他一次!」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对「再来一次」的恐惧,还有隐约的颤慄。
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