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内裤布料,让她感到无比难堪。
“哦?那么激动啊?”魏霖压下那丝不快,声音却变得更加娇媚,她引导着肥虎的手放在自己身上,继续刺激着他的回忆,也刺激着窗外的偷听者,“那后来呢?在厕所里…魏老师可是很‘主动’呢…”她故意加重了“主动”二字。
肥虎浑身一颤,仿佛被巨大的快感击中,猛地抱紧了魏霖,将脸埋在她颈窝,声音闷闷的,却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激动和荣耀,“…嗯!魏老师她…她跪下去,甚至自己主动张开了小嘴…”他激动得甚至有些语无伦次,“那么高贵的魏老师…她的小嘴很努力地把我的含
嘴里,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而且竟然是魏老师!她只是
了好几下,我就完全顶不住了,就按着魏老师的
发,全都给
在魏老师的小嘴里了…”他说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再次经历了那极致的
,“而且,魏老师还把我
地那么多的
,都吃下去了!”
“哗啦——”窗外,魏敏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顺着墙壁滑坐下来,膝盖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但她浑然不觉疼痛。极致的羞耻感和强烈的生理反应让她浑身脱力,额抵着冰冷粗糙的墙面,无声地喘息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那种被彻底剥开、无所遁形的屈辱和…兴奋。
她脑海里反复回着肥虎那句“全都
给魏老师了”,
腔里仿佛再次弥漫起那腥膻浓稠的味道,引得她一阵
呕,身体却更加燥热。
屋内的魏霖,听到了窗外那细微的动静,嘴角勾起一个了然又残忍的微笑。她从刚刚开始,就瞥见了姐姐就在外面窥探的眼眸,她知道姐姐听到了每一个字。
这种当着正主的面、肆意评论甚至亵渎她的感觉,让魏霖产生了一种病态的快感。
她玩心更起,决定再加一把火。
她一边享受着肥虎因回忆而更加激动的抚,一边用慵懒又带着笑意的声音说,“哼,瞧你那点出息…一次医院偷
就记到现在。那肥虎你知不知道,我和你…最激动的是哪一次吗?”
肥虎的动作慢了下来,眼神有些茫然,显然沉浸在和魏敏的回忆里还没完全出来。
魏霖也不等他回答,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声音里满是回味无穷的滋味,“要我说啊…最激动的,应该是那一次拍《尼尔:机械纪元》2b小姐姐那期外景。”她微微眯起眼睛,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下午。
“记得吗?在城郊那个废弃的工厂里,”魏霖的声音变得缥缈而诱惑,“我穿着那身黑色的胶衣,后面还有个大大的蝴蝶结…那衣服勒得我喘不过气,可是又特别显我的身材。肥虎你当时眼睛都看直了,连剧本都忘了,导演喊了开始,你就像
饿狼一样扑过来了…”她说着,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摩擦了一下。
肥虎似乎也想起来了,憨憨地点,大手无意识地揉捏着魏霖的纤腰。
“那天你怎么那么凶啊…”魏霖舔了舔嘴唇,眼神迷离,“那大手就直接从后面扯开我后面的带子,前戏都没怎么做,就掏出你的大家伙,那么直接的进来了。我的下面没怎么流水润滑,那么大的家伙,疼得我差点没哭出来。…可是又很奇怪…你的大家伙上面的那个硬硬的
弹总能咬着我的最里面…一下子就弄得我不停流水,那么粗的家伙,还那么来劲,爽得我
皮发麻…”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仿佛再次体验到了当时的冲击,“你那次…好像还特别久…还死命往最
的地方顶…顶得我感觉自己像个被钉在墙上的蝴蝶…瑟瑟发抖,只能随着你的节奏发抖。”
“我喊停…你也不理…导演吓到了,镜晃得厉害,但你那样子…真的太猛了…”魏霖沉醉地叙述着,手指在肥虎汗湿的背部划动,“…我大概…被你
得高
了三四次吧,最后一点力气都没了…脚趾
都蜷缩得抽筋了…嗓子也快喊哑了…你还
不出来,还那么硬。最后还是杰哥导演看不下去了,让你借位拍了几个镜
…才结束的。”
她说着,似乎心有余悸又无比回味地掐了肥虎一下,“…那次之后,我躺床上歇了两天才缓过来…你这家伙简直不是。”
窗外的魏敏,听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鼓。她无法想象那是什么样的场景,但魏霖那沉醉的语气和描述的细节,让她身体里的那把火越烧越旺。她甚至能想象出肥虎在那时是如何的勇猛和…持久。一种莫名的酸涩和比较心理,让她不由自主地并拢了发软的双腿。
魏霖似乎说上了瘾,又或许是肥虎的抚让她
动不已,她继续回忆着,语气更加兴奋,说,“第二次让我印象
刻的…是拍《最终幻想7》蒂法那期健身房戏码!”
“那次你是不是吃了杰哥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什么…补充剂,还是说只是道具噱?”魏霖吃吃地笑,“我的天…你那一天的耐久力,更可怕了,像个打桩机,好像永远都不会累的…”
“我先是站着在卧推架旁,撅着给你
,然后在卷腹垫子上由我骑着你的大家伙,最后再到躺在洗浴室的瓷砖上,给抓着我的腰肢
…换这么多个姿势,你都没完没了…”魏霖的声音带着一丝后怕和更多的
奋,“那一次,我数不清自己被你
到多少次高
…我感觉魂儿都快飞出去了,最后…感觉自己像块被拧
的海绵…一滴都不剩了…快脱水了…眼前发黑,你才舍得
出来出来…”她夸张地喘了
气,“…那次拍的素材…后期剪辑都快疯了…时长恐怖,连杰哥都说…充满了原始的压迫力…订阅那期的
丝都快涨疯了。”
肥虎听着魏霖的夸奖,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骄傲,动作更加卖力。魏霖享受地哼唧了几声,又想起了什么,妙目流转,带着一丝狡黠和挑衅,故意提高了音量,确保窗外的能听清,
“哦~对了!还有第三次!拍《巫师3》叶奈法的那次室内戏!”她一边说,一边用腿勾住肥虎的腰,“那次你说要去医院照顾你妈妈,所以一直忙前忙后,两个多星期没有过是吧?
我的天,在拍摄现场见到你的的时候快吓死
了…我感觉自己被那根
的会不会下面都要被劈成两半了。”
“而且,明明用了最大号的套子…”魏霖的声音带着一种心有余悸的颤抖,“你第一次戴上套子,了没几分钟,套子就被你的
就撑
了,导演赶紧又拿了一个,结果,第二次用的时间久了点,但到最后冲刺的时间,又被撑
了,第三次更离谱子刚戴上,你动几下,就又裂开了…”她说着,忍不住笑出声,却又故意用娇嗔的语气质问肥虎,“…你说!你那次是不是故意的?嗯?是不是想着…
脆就别用了…想让我…给你怀个小老虎算了?嗯?那么狠,连续三次把套子给撑
了,还把姐姐的下面
得满溢出来了,弄得我最后路都走不了…像一滩烂泥一样…丢死
了!”
这个大胆露骨的问题和描述,让肥虎窘迫得无以复加,没法回答。
而窗外的魏敏,则感觉一热流直冲
顶,耳边嗡嗡作响!怀孕?这两个字像惊雷一样在她脑中炸开!她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因为流产后一直有些虚空冰凉,此刻却因这禁忌的话题和想象的画面而阵阵抽搐发热。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
绪攫住了她。
魏霖似乎玩够了“回忆杀”,她感受着肥虎越来越激动的服务,忽然一个翻身,反客为主,跨坐在肥虎腰间。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炽热而充满占有欲。
“不过要说我最喜欢的…”她俯下身,双手捧住肥虎的脸,银色的发丝垂落,扫过他的胸膛,“…是第四次,我cos成《凉宫春》里长门有希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