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冷的梅雨中,她依然能感觉到小腹处那未曾完全熄灭的燥热,以及双腿间那一片因为回忆和想象而变得黏腻湿滑的触感。包裹在湿透的套裙下的娇躯,竟违背她的意志,微微发热,甚至
也因布料摩擦而传来一阵阵细微的、羞
的硬挺感。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试图夹紧那空虚的悸动,却只换来更强烈的羞耻和空虚。
魏敏在雨中等了许久,才勉强拦到一辆出租车。坐进车里,她蜷缩在后座,看着窗外模糊的霓虹,感觉自己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
终于回到教师公寓楼下。夜已,楼道里寂静无声,只有她湿透的鞋子踩在台阶上发出的轻微“嗒嗒”声,以及雨水从她身上滴落的声响。
她疲惫地抬阶而上,只想立刻回到那个只属于她自己的狭小空间,将自己彻底封闭起来。
然而,就在她即将走到自己所在的楼层时,借着楼道窗透进的微弱路光,她惊讶地发现,自己公寓的门
,竟蜷缩着一个黑影。
那似乎也听到了脚步声,猛地抬起
,站了起来。身影颀长,穿着同样湿透了的校服,看上去有些狼狈。
“魏…魏老师?”一个怯生生的男声响起。
魏敏的心下意识地一紧,停下了脚步。她眯起被雨水模糊的眼镜,仔细辨认——是夏泽,班上那个让她今晚收缴了手机的差生之一。
“夏泽?”魏敏的声音带着疲惫,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维持着平里的平静,她说,“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她注意到夏泽手里紧紧攥着一团被打湿的、皱
的纸张。
夏泽像是有些冷,又像是紧张,身体微微发抖,怯生生地将那团纸递了过来,声音更低了:“魏老师,对不起,我…我实在写不出一千字的检讨书。”
他偷偷抬眼觑了一下魏敏的脸色,又迅速低下,“我…我试了好久,真的写不出来…能不能…能不能请你把手机先还给我?那部手机…是…是我自己攒钱买的,不是我爸妈买给我的。”
魏敏此刻身心俱疲,脑中被肥虎和魏霖的事塞满,哪里还有心思去计较一篇检讨。
她看着眼前这个被雨淋得湿透、显得有几分可怜的少年,又想到另外几个或许根本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的学生,心中莫名地泛起一丝荒谬和无力感。
“其他的呢?”她按了按发痛的太阳
,尽量用平常的语气问道。
“他们说手机不是他们的…不用着急。”夏泽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魏敏懒得再多问,也无心去分辨这话的真假,只想尽快打发他走。她默默地打开随身携带的帆布包——包也湿了,边缘还在滴水——从里面拿出了那部同样沾了些许水汽的手机,递还给夏泽。
“拿去吧。以后晚自习,不要再做无关的事。”魏敏的声音带着倦意。
夏泽如蒙大赦,连忙接过手机,连声道谢,“谢谢魏老师!谢谢魏老师!”
魏敏不再看他,转身准备拿钥匙开门。然而,或许是因为心神恍惚,或许是因为地上被雨水带了湿滑的泥土,她脚下一个不稳,高跟鞋猛地一崴。
“啊!”她惊呼一声,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整个狼狈地向前扑倒,重重地摔倒在冰冷的、湿漉漉的水泥台阶上。膝盖和手肘传来一阵剧痛。
“魏老师!”夏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了一跳,惊呼着上前一步。
魏敏疼得倒吸一凉气,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左脚小腿传来钻心的疼。
魏敏低一看,原来小腿肚恰好磕在了台阶一道略微尖锐的边缘上,被划开了一道寸许长的
子,鲜血正汩汩地渗出,混着冰凉的雨水,迅速染红了她的鞋袜。
她尝试着用手支撑地面想要站起来,但脚踝的剧痛和腿上的伤让她使不上力,试了一次,反而牵动了伤处,疼得她轻哼一声,额
上瞬间冒出了细密的冷汗,顺着被雨水打湿的脸颊滑落。
她不得不暂时放弃,有些无力地靠在冰冷的台阶上,微微喘息着。这个姿势让她本就湿透贴身的套裙更加紧密地包裹住身体,勾勒出纤细却不失成熟风韵的腰肢和
线。湿漉漉的短发黏在脸颊和脖颈上,水珠沿着她锁骨滑落,没
微微敞开的领
。那双平
里睿智温和的月牙眼,此刻因疼痛和虚弱而蒙上了一层水汽,显得柔软脆弱。
夏泽站在一旁,看得有些呆了。他从未见过魏老师如此…如此狼狈又诱的模样。
平时的魏老师总是端庄、严谨,带着一种不容亵渎的师者威严。而此刻,她跌坐在地,衣衫湿透紧贴身体,露出痛苦而脆弱的神,那纤细的小腿上刺目的鲜血,更是带来一种强烈的、想要摧毁又想要保护的矛盾冲动。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喉咙有些发
。
“魏老师!你…你没事吧?流血了!”夏泽的声音带着真实的惊慌,他蹲下身,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她腿上的伤。
“没…没事…”魏敏咬着牙,忍着痛楚,还想维持老师的尊严,试图自己处理,“我自己可以的,夏泽你先回去。”
她再次尝试用手撑地,想要单脚站起来,却因为地面湿滑和疼痛而再次失败,身体晃了晃,险些又摔倒。
夏泽见状,再也顾不得许多,连忙上前,伸出手臂,小心翼翼地搀扶住魏敏的腋下和手臂,用力将她扶了起来。“魏老师,我扶你进去!你小心点!”
他的手掌隔着湿透的薄衫,能清晰地感受到魏敏手臂肌肤的冰凉和其下柔软的触感。而魏敏大半身体的重量都倚靠在他身上,那柔软而富有弹的侧胸不可避免地挤压在他的手臂上,传来令
心动不已的温软弹腻。
夏泽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魏敏也无力再拒绝他的帮助。腿上的疼痛,以及身心的疲惫,让她渴望有一个支撑。她借着夏泽的力道,单脚跳着,艰难地挪到房门。她从包里摸出钥匙,手因为疼痛和寒冷有些颤抖,试了好几次才将钥匙
锁孔。
打开门,屋内一片漆黑。魏敏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墙上的开关。
“啪嗒。”按了下去,灯却没有亮。
她又试了一次,依旧一片黑暗。
“怎么回事?”魏敏蹙起眉,有些烦躁地低语。
“魏老师,”夏泽在一旁小声提醒道,“你…你不知道吗?这几天晚上十点以后市电都会停电检修,上个星期物业就贴通知了…”
魏敏愣了一下。她这才恍惚想起,似乎是在公告栏上看到过类似的通知。她这段时间作息规律,每晚十点之前必定上床休息,第二天清晨五六点便起床,自然也就从未经历过这定时停电,早已将这事忘在了脑后。
“原来如此…”她喃喃道,心中那无力的感觉更重了。
丈夫睿杰这几天似乎一直在忙新剧本的事,此刻显然也不在家。黑暗中,她只能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路光,勉强看清房间的
廓。
夏泽搀扶着她,摸索着慢慢走进客厅,将她小心翼翼地扶到沙发上坐下。沙发柔软的触感让她稍稍松了气,但腿上的伤
依旧刺痛。
“魏老师,你…你这伤得先处理一下,不然会感染的。”夏泽蹲在她面前,借着微光查看她小腿上的伤。血还在慢慢往外渗,在白皙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可怖。
“我知道…药箱在我卧室床柜下面…麻烦夏泽你帮我拿过来一下,然后你就可以先回去了,剩下的我自己可以。”魏敏靠在沙发背上,闭上眼睛,声音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