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跳动着“小晨”两个字。
“喂,小晨?” 我接起电话,尽量让声音显得轻松。
“姐……” 他的声音传来,带着点急切和不好意思,“那个……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怎么了?你说。” 我的心提了起来。
“我……我好像把一本很重要的物理竞赛辅导书忘在家里了,就是那本蓝色封皮,很厚的《高中物理竞赛专题讲》。” 他语速很快,“明天下午我们竞赛小组要集中讲评,没那本书不行!我找遍了宿舍和教室都没有……”
“蓝色封皮,很厚……《高中物理竞赛专题讲》?” 我回忆着,“是不是放在你书桌最上面那层,跟几本数学资料放一起的?”
“对对对!就是那本!姐你看到了?” 他的声音立刻充满了希望。
“嗯,应该还在那儿。我下班回去给你找找。” 我看了看时间,离下班还有一个多小时,“这样,我找到后给你送过去?你们学校门卫让进吗?”
“太好了姐!谢谢你!” 他明显松了气,随即又有点犹豫,“不过……现在学校管得严,非放假时间,家长一般不让进校门……姐,你到学校东门,就是靠近篮球场那个小门,那里有铁栅栏,隔着栅栏递给我就行!我大概……六点半左右能溜出来一会儿!”
“行,我知道了。六点半,东门铁栅栏。” 我记下,“你专心上课,别耽误了。”
“嗯嗯!姐你最好了!” 他欢快的声音像阳光一样透过听筒传来,瞬间驱散了我心的
霾,也带来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下班后,我匆匆赶回家,果然在他书桌最上层找到了那本厚厚的、蓝色封皮的竞赛书。书页有些卷边,里面夹着不少他做的笔记,字迹工整有力。我小心地把书放进包里,心里莫名地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六点二十,我准时到达一中东门。这里果然比较僻静,只有一道高高的、刷着绿漆的铁栅栏门将校园内外隔开。栅栏的缝隙很窄,只能勉强伸过去一只手。校园里,隐约传来篮球撞击地面的声音和少年们的呼喊。
我站在栅栏外,傍晚的风带着凉意。没过多久,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从林荫道那快步跑来,正是苏晨。他穿着蓝白校服,额
上带着薄汗,气息微喘,显然是跑过来的。夕阳的金辉落在他年轻俊朗的脸上,眼睛亮晶晶的,带着见到我的欣喜。
“姐!” 他跑到栅栏前,隔着冰冷的铁条,笑容灿烂。
“喏,你的书。” 我把厚厚的书从栅栏缝隙里塞过去。
他接过书,抱在怀里,像抱着什么宝贝。“谢谢姐!可算救了我一命!” 他松了气,随即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带着全然的依赖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更
的东西。
“行了,书送到了,快回去吧,别耽误了。” 我催促道,准备转身离开。这冰冷的铁栅栏,这代表着规则和界限的阻隔,让我心里那点隐秘的悸动稍稍平复。
“姐……” 他却没动,反而更靠近了栅栏,声音忽然压低,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紧张和渴望的沙哑。
“嗯?还有事?” 我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他。
他的脸颊以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眼神躲闪了一下,又像是鼓足了勇气,猛地抬起来,直直地看向我。那眼神里,有依赖,有羞耻,还有一种……赤
的、属于雄
生物最原始的欲望。
他舔了舔有些燥的嘴唇,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意味,穿透了冰冷的铁栅栏,清晰地撞进我的耳膜:
“姐……我……我憋得难受……就一会儿……你……你能不能……隔着栅栏……帮我……弄出来?”
!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傍晚的风似乎也停止了流动。篮球场传来的声音变得遥远而模糊。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这张隔着铁栅栏的、年轻而充满渴望的脸,和他那句石天惊的请求。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又被猛地抛向高空!血瞬间冲上
顶,脸颊烫得像是要燃烧起来!双腿间那隐秘的地方,竟然因为这句禁忌的请求,而不受控制地、猛地痉挛了一下,涌出一
滚烫的湿意!
隔着……隔着这冰冷的、象征着规则和伦理的铁栅栏?
在随时可能有学生或老师经过的校门?
帮他……弄出来?
疯了!他疯了!还是我疯了?!
(第五章 完)
25-08-17
第五章:栅栏内外的心跳
星期一。
苏晨背着塞满书本和试卷的沉重书包,身影消失在清晨微凉的薄雾里,重新汇那所名为“一中”的、以分数为唯一标尺的洪流。家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时钟滴答的声响,空旷得有些陌生。
我收拾着他周末换下的衣物,指尖无意识地拂过他t恤上残留的、属于少年阳光又净的气息。那气息像一根无形的羽毛,轻轻搔刮着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白天还好,工作、家务、琐事填满了时间,像一层薄薄的壳,包裹着内里蠢蠢欲动的岩浆。
可当夜幕彻底降临,万籁俱寂,这层壳就变得无比脆弱。
我躺在床上,关了灯,黑暗像浓稠的墨汁包裹过来。身体明明很疲惫,意识却异常清醒。白天被强行压下的画面,此刻如同挣脱了束缚的幽灵,争先恐后地涌脑海,带着惊
的清晰度和灼热的温度。
掌心下那滚烫的、搏动着的硬挺触感……
他压抑的、带着极致舒爽的呻吟,像甜腻的蜜糖流淌在耳边……
他时,那灼热粘稠的
体有力冲击掌心的瞬间……
还有……他那只滚烫的、意外覆盖在我胸侧的手掌……
“唔……” 一声细小的、带着羞耻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我唇间溢出。双腿间瞬间涌起一熟悉的、令
难堪的湿意。我夹紧双腿,试图阻止那汹涌而来的悸动,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意志,微微扭动着,在冰凉的床单上摩擦,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带着渴望的酥麻。
不行!不能想!那是你弟弟!
理智在尖叫,像一把钝刀切割着神经。
可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思绪像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地奔向了更久远的时光。
我想起了苏晨更小的时候,大概七八岁?正是小男孩对什么都好奇,又懵懂害羞的年纪。夏天,他穿着小背心小短裤在客厅地板上玩积木,玩得热了,小短裤的裤腿卷到大腿根,露出两条白的藕节似的小腿。有一次,他跑得太急,小短裤被什么东西勾了一下,差点掉下来,露出了里面那小小的、
净净、
的“小
”,像一颗刚剥了壳的、圆润可
的小花生米。
他“啊”地一声,小脸瞬间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手忙脚地提好裤子,大眼睛里满是羞窘,飞快地躲到了沙发后面,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警惕又害羞地看着我。
我当时只觉得好玩极了,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笑着逗他:“哎呀,我们小晨晨害羞啦?让姐姐看看嘛,多可的小
呀!” 他拼命摇
,小脑袋摇得像拨
鼓,
声
气地抗议:“不给看!姐姐坏!” 那副又羞又急的小模样,让
忍不住想抱在怀里揉一揉,甚至……想在那
可
的小东西上亲一
,纯粹是出于一种对幼小生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