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名字叫‘愧镜’的妖怪,它有一种特殊能力,可以连接在时空间的缝隙上,让从它身上的镜子部位,看见过去时空洪流中所发生的短暂事物。平常它会潜伏在一些
类家里,附身在镜子上面,让照镜子的
看到自己过去所刻意遗忘的一些悲伤往事,再藉此吸取
类的痛苦
绪做为能量维生。以妖怪的水准来说,并不算是什么了不起的家伙。”
“既然没什么了不起,那它又为什么会害我掉到这个地方来呢?”这应该算是我的第二个问题了吧。
奈亚鲁则笑看着我说:“亚当啊,关于这件事,那可就要怪你自己了。”
“怪我自己?”我疑惑地说。
“没有错。”奈亚鲁点点说:“你可知道,超越时空这件事
,在这个次元中是有多么困难的吗?就算是在这个广大的宇宙当中,拥有这种能力的星神也是寥寥无几。而那只叫做‘愧镜’的妖怪,本来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但因为你用鸟号弓的能源,无意间增大了它的力量,让它不小心打
了身上和时空间的连接点,结果产生一瞬间的时空逆流,将你们两个弹到现在的时空当中。”
“呃,是因为鸟号弓的缘故吗?”我惊讶地说。
“是的。”奈亚鲁接着说:“你所拥有的鸟号弓,是由盘古巨神的骨髓所削制而成的,在古代众多的巨神中,它的力量是最强的,甚至一度远远超越了北欧的密米尔和斯尔多,就算是希腊的泰坦神族也不能跟他相比。而鸟号弓由于是盘古的力量结晶,里
充斥着
巨神族开天劈地的特有能量,这力量一旦经由压缩释放,但会引发惊
的
坏力,可是一旦缺乏控制,那就只不过是单纯的高密度能源体了。”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提出最后一个问题说:“那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回去呢?”
“亚当啊,三个问题已经问完啰,所以我不能再回答你的问题了。”奈亚鲁摇摇拒绝回答我的问题。
“怎么会呢?我刚刚明明才问了两个问题啊!”
“鸟号弓的问题也算在内。”奈亚鲁提醒我说。
“怎么这样?你也太诈了吧!你都还没有告诉我,要怎么回去的方法啊!”我忍不住提出抗议。
“切!这个问题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了啊。还是……你的智商真的低到需要矫正的程度。”奈亚鲁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听他这样一讲,我马上就醒悟过来说:“嗯,你的意思是说……我想回去的话,还要依靠那只妖怪啰!”
奈亚鲁笑了笑,仿佛在自言自语地说:“我刚刚什么都没说,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猜测而已。”
真是个别扭又麻烦的邪神,不过,也多亏他提供了线索,总算让我找到如何回去的方法。接下来我要伤脑筋了,应该是怎么去找那只逃跑的妖怪‘愧镜’了。
我好奇地询问奈亚鲁说:“虽然你说过不愿意帮我,但告诉我报也算是帮忙的一种吧,这样做对你而言有什么意义吗?还是你心中另有
谋。”
奈亚鲁眯着眼,不急不缓地说:“浑沌所做的事,本来就没有任何意义,现在你可能觉得我是在帮你,说不定以后你连见都不想再见到我。”
店里所悬挂的钟摆,此时突然在两点钟的位置响了起来,我们之间又再度沉默下来,我端起放凉的咖啡一饮尽。
“夜了,我这间店开到很晚,你可以在这里避避雨,先稍微休息一下。有什么事
,通通都等到明天再去做吧!”奈亚鲁帮我重新添满了咖啡,便默默地走回柜台后面。
我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无聊地看着窗外不停落下的雨景,一种吵杂和宁静的感觉,同时混淆着我的心。
或许是因为今天发生太多事的关系,让我感到
神相当疲惫,我才稍微坐了一会儿,眼皮便慢慢开始觉得沉重,到最后,终于顶不住打起盹来。
这一觉睡得还挺香的,仿佛一下子就越过夜晚变成天亮。只不过,当第二天早上我清醒过来时,却发现我是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而四周还笼罩着一清晨特
有的薄雾。
由于昨天夜晚下了场大雷雨,公园的皮和道路,都还残留着雨后的
湿泥泞。不可思议的是,我身上的衣服却非常
爽,连一滴雨水也没有沾染到。
关于昨天晚上的经过,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幻,都快让我无法分辨不清了。
我低看看手表,时间虽然才刚过六点不久,但赶着早起做运动的
们,都已经聚集在这座公园附近了。我一边闭起眼睛,稍微再替昏沉沉的脑袋补充一点睡意,另外一方面则顺便思索着,要怎么去寻找那只叫做愧镜的妖怪。
经过一段时间,初升的太阳已经开始绽放出光芒,将清晨的那薄雾驱散得无影无踪。树林里响起的阵阵蝉鸣则提醒了我,现在仍旧是炎热的夏季。
我感觉休息足够后,便从椅子上站起来伸伸懒腰,姑且不论现在处境,这还真是一个让心
愉快的好天气。
突然之间,公园处却传来一阵惊叫,跟着几个惊慌失措的民众从树林里跑了出来,每个
的脸上都带着惊恐的表
。
我好奇地拦住一个,询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
则颤抖地指着树林方向,满脸恐惧地说道:“公园里面……有……有妖怪啊!”说完便
也不回地跑掉了。
听那这样一讲,我顿时感到一阵欣喜,莫非吓到这些
的,便是那只叫做愧镜的妖怪不成?
这下可好,原来以为要大费一番手脚才能够找到对方,没想到对方却自投罗网,这倒省却我不少工夫。
然而,说到底,对方仍旧是只妖怪,虽然我有非去找它不可的理由,但这也并不表示,我心里就不会觉得害怕。只是我这时必须在恐惧与回去原来时空之间,勇敢做出一个决择而已。
我大着胆子,往们跑出来的地方进
了树林,走没多久,就看见了愧镜正摇
晃脑地在四周闲逛。瞧它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可能还不大明白,自己已经闯下什么滔天大祸。
“嗯……这位大哥!好久不见啦,你还记得我吗?”我挥挥手,苦笑着向它打声招呼,希望能够跟它展开友好谈判。
但愧镜一见到我,却立刻掉就跑,这一切只能感慨,我先前对它的态度似乎有点欠佳。
“等一等,不要走啊……我求你啦……”
我大声地发出恳求,紧紧追在它的背后,但愧镜的手脚很长,迈开双脚跑起来飞快,没一会儿,又像上次一样被甩掉了。
好不容易才遇上它,想不到却又错失良机,没办法,看来只有重新
拟定作战计划,才能将它一举擒获。
我稍微动了一下平常不用的大脑,接着再转看看四周,为了达到隐蔽的欺敌战术,我决定先躲到树上,再伺机从空中跃下将它扑倒。
结果,连续摔下五次之后,我终于顺利攀上一棵高大的树,这棵大树除了枝叶茂密、视野宽广之外,躲在上
也不易被
发现,而且居高临下还可以对附近地形做出严密监控。
我耐着子,忍着四肢酸痛的麻木,足足等了一个多钟
后,那只愧镜果然又鬼鬼祟祟地闲晃到这个地方来。
眼看它就要走到我的正下方,快要到可以被我扑倒的地方,就在这时,远处却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叫唤声音,还有几声清脆的狗吠声。
“大哥哥!你在哪里啊?大哥哥!”
我听了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