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童童真是最听话的乖
儿了。」再没有什么内心的快意，能超越
此刻她背叛丈夫的
语了。曾无比纯洁的白月光，最终还是被我拉下了泥潭之中，
万劫不复。
「来吧，下一节课，上课！」
「请爸爸老师传授童童新本领！」
到底是退行出的幼儿思维，她的潜意识还是超越真正的孩子的。吩咐好的事，
她能下意识用有意记忆来记录下。此时，就十分听话地又趴伏出了诱
的姿势。
「好！这一课，我们要学习童童对自己身份的认同！」
一边说着，我一边脱下鞋子和袜子，一脚轻踩在下跪儿的
顶着，惹得她
呜咽了一声。
因为是别的妻子，而非我的
，所以我并不心疼。
「是……爸爸老师……」
「童童，先回答我。除了儿，你还是爸爸的什么东西？」
「是小棉袄，是飞机套，是小4v4*v4v.u母s狗……」镜下的她依然伏着身子，被我的
脚压着抬不起来。
「嗯对，这是诗歌里的。所以，我还教过你什么？」
「童童……童童还是骚
婊子、是
便器、是大
牛、是，是……呜呜呜，
童童记不得啦……」
眼看着童童就要因此而急哭，我把脚暂时收了回来，安抚道：「没关系，童
童已经很
了。只要在把一句话
地记在脑子里，你就更了。」
「爸爸……一句话？」
失去了压制的童童得以抬起，仍有些梨花带雨地望着我。
「乖孩子，跟我念：服从爸爸是儿的天
。」
「服从……爸爸是……儿的……天……」
失智的子流露出理所应当的顺从，茫然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对，多念几遍。加你的记忆。这是在家庭中必不可少的原则。」
我用赞许的语言，肯定她不断呢喃和自我暗示的过程。一遍又一遍，直到她
眼里的高光已有许些消退，我才继续说下去。
「检查一下吧，童童。在所有里，你最应该听谁的呢？」
「听爸爸的话。」她
脆地回答，摆出一副求奖励的表
。
「那么，来试试吧。」我对她反应的速度很满意，但是嘴上说说从来就不是
证明的最好方法，「童童，来试着舔爸爸的脚吧。」
我再度伸出右脚。
看得出来，被袜子捂出的味道，还是让杜沁童下意识地抗拒了一瞬，皱眉的
神态一闪而过。但紧接着，童童就很爽快地吐出了她
色的
舌，一
含住了我
的几根脚趾，像猫咪舐毛一般轻轻地舔了起来。
我早就说过，仅仅是用迷药或者催眠，来
一具没有灵魂的体所带来的
快感，是还远远不够的。试问，有多少对夫妻之间，能让妻子放下一切尊严来舔
丈夫的脚呢？
可是，我做到了。
看吧！一个色香迷艳的大美，正卑贱地为你的脚做着清理。这并非是不
愿的、强迫的，那张令我魂牵梦萦的初恋脸上，洋溢地尽是为爸爸服务的快乐。
这是连她丈夫都不曾见到的一面，我却率先享用到了。
孩子的心思在很大的程度上并没有什么是色的观念，而杜沁童正因此而显
得靡。看她认真又努力地伸长舌，就只是仿佛在舔舐一根在烈
下即将化掉
的冰棍而已。
哈，至此我可以笃定，今的催眠调教绝对是效果斐然。她内心处对我那
些过分指令的抵触，正在逐渐地弱化。这无疑是个好兆。
于是，我将脚从她的嘴边抽离，趁热打铁地开
启了下一个课程。面对着童童
眼里浅浅的疑惑，这次甚至我连「上课」二字都懒得说了。
「童童，这堂课你合格了。下一堂课我们就直接开始吧，你去黑板上，用你
从高中就引以为傲的绘画技术，画下『爸爸
你的姿势』的绘画主题，明白吗？」
这才是真正的艺术。
「是，爸爸老师……」
言听计从的乖巧学生，径直走向了黑板前，拾起了笔。为了不是看到那些
真的和几岁小孩一样的鬼画符，我特意再次利用『格之间』进行暗示，仅仅保
留了杜沁童在绘画上的造诣。
在她柔夷般的指尖，笔上下纷飞。而无所事事的我此时在教室中央，只是
静静地端详杜沁童踮起脚画着黑板的模样。不知为何，只在这
败的教室中，竟
也让我的思绪有了几分跨越时代的恍惚。
我知道沁童画画厉害，自然是有原因的。毕竟在学生时代，谁不知道已是班
花的沁童神，还是靠着一手
湛的画技才当上的宣传委员，并不是个花瓶而已。
高岭之花，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班上的男生默契地，谁也没向着这位品学
兼优的神表过白。也就是我，最后在毕业晚宴上疯狂了一次。
只不过，每次一到班上要出板报的时候，大家又会心照不宣地，一起欣赏着
那抹青春靓丽的背景。
她就像现在在我眼前这般。踮着脚尖，摆出一副认真思索的侧脸来画着板报。
她一贯扎着的乌黑高马尾随着她的动作晃啊晃啊，也不知撩动了多少个少年的春
心。
沁童还私下画过q版的小画册，不过只在生间传阅。因为这个，那时我们
男生可羡慕其他生了，但又真的没好意思去找沁童讨要着来看。所以直到现
在，我们也不曾知晓在高中时，这位青葱的神究竟画出过什么样的画本。
不过，现在已经一切都不重要了。17岁的她有17岁的纯洁。而25岁被娶走的
她，是已丧失贞洁的他之妻，并不借那时的光。
或许她因为身高不够而踮起脚尖的模样，与旧有几分相似。但眼前的景象，
终究是我那些高中的弟兄们所不敢想象的。一起意的神，最终兜兜转转地，
堕落在了我的手上。
「爸爸老师……童童画得好看吗？」
不知分神了多久。回过神来，童童已经怯生生地转过了身子，垂着眼睛看向
了我，期待着我的评价。
「童童，现在热了。先把衣服脱了。然后……你再和我介绍介绍，说说你都
画了什么吧。」
回过神的自己，兴致好像低落了些。为此，我命令杜沁童不着片缕，彻底将
面前她的形象与记忆中的模样撕裂。
当杜沁童真的将自己扒了个光后，我长舒一气。明明是沉甸甸的房，
但因为身体年轻、以及选对内衣塑型的缘故吧，如此巨却并不怎么显得下垂。
而她下体光秃秃的发骚白虎模样，更是叫百看不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