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被顶到无法呼吸。
噗滋——噗滋——
一种极其黏腻、滑溜的水声从门缝里顽强地渗出。比电脑音箱里的录音更响
亮、更湿润、更具体,是两合处每一次拔出又贯穿时带出的、饱含汁
的闷
响,清晰得让皮发麻。
「忍……嫂子……快了……夹紧我!」
冰冷的木地板透过赤的双脚传来寒意,却丝毫浇不熄陈琛血管里沸腾的灼
流。他背靠着微凉的墙壁,蜷坐在自家门的
影里,与隔壁房门仅几步之遥。
整个走廊仿佛成了一个巨大的、扭曲的共鸣箱,房间里所有的声音,没有任何过
滤,赤地膨胀、回
!
「呃——嗬啊!别……别那么……徐经业……啊!!!」
朱怡的尖叫带着明显的哭腔和剧烈的喘息,尾音被更凶猛的撞击粗打断。www.LtXsfB?¢○㎡ .com
这声「徐经业」叫得无比清晰响亮,在寂静的走廊里如同惊雷,不仅宣示着此刻
进她体内的是谁,更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陈琛脑海里更加疯狂的想象闸门——
隔壁屋里,此时此刻,徐经业那具黝黑健硕的身体,正如何在妻子的柔腻里翻江
倒海。
「嫂子……放松……你咬得太紧了…………」徐经业沙哑低沉的喘息紧跟
着传来,带着野兽般的粗重和毫不掩饰的快意。他那句「嫂子」喊得既生疏又充
满了禁忌的亲昵,每一个字都像烙印般清晰地刻进陈琛的听觉神经。紧接着是如
同击打湿透厚布的闷响:「噗滋——咚!啪!」
伴随着清晰无比的体与软床垫激烈撞击的闷响,朱怡发出了更
碎的呜咽:
「呜……轻点啊……求你了……经……经业……」这一次的称呼,从客气的「徐
经业」,变成了带着慌和一丝哀求的「经业」。
「说好的……要帮你治病……」
徐经业的声音里夹杂着得意的低笑,混合着他沉重的喘息声,跟一次次发力
的闷哼,「琛哥就在隔壁能听到……让他听听……嫂子你多会叫……叫给他听,
多叫几声……点他才安心……嗯?!」
咚!啪!噗滋——!
又是一狂风骤雨般的猛烈夯击!
「啊哈——!不行……太……太了——」朱怡几乎是带着撕心裂肺的味道
拔高音调,伴随着急促得让窒息的吸气声,「呃啊啊……停下……停……我不
行了……呃啊——!!」
走廊里回的每一声呻吟、每一句对话、每一次
体撞击的声响,都在大声
宣告着同一个核心事实:她,朱怡,陈琛的妻子,此刻正在隔壁,在自家经营的
民宿的客房内,被他的好友徐经业狂地
着。
这认知如同实质的电流,混合着病毒的催化,在陈琛体内奔涌狂啸!他背靠
墙根,浑身控制不住地轻微战栗,不是因为寒冷,而是极致的、被羞耻和刺激双
重点燃的亢奋。发]布页Ltxsdz…℃〇M他贪婪地吞噬着这些声音,眼神在黑暗的走廊里漫无目的却充满
焦渴地扫过。
远处,走廊尽的03号客房,门的下沿透出一丝模糊的光亮——是电视荧光?
还是灯光?那扇门紧闭着,没有任何动静。同时楼上,通往三层的楼梯陷在沉
的寂静里,如同蛰伏的巨兽。
他们听见了吗?
这可能,这巨大的、充满不确定
的羞耻感,混杂着病毒催生的扭曲亢奋,
像一剂烈春药注
了他的血管!一
难以言喻的、灼烫的电流瞬间沿着他的脊
髓炸开!
他们都听见了!他们一定听见了!陈琛在内心无声地嘶吼。妻子沙哑的呻吟
和徐经业低沉的撞击声,这栋该死的、漂亮但隔音平平的民宿,根本藏不住!每
一个经过走廊、甚至待在自己房间里的,都可能正被这无耻的声响撩拨、刺激……
就像他现在一样。
一种奇异的、强烈的露感席卷了他。朱怡,他的妻子,此刻被另一个男
到失态叫床的样子,她那平时温婉端庄的形象,此刻被彻底撕碎,正赤条条地
露在可能的「听众」耳中!这种想象带来的羞耻感,巨大到令
窒息,却又与
病毒所要求的刺激感完美融合!
陈琛面颊滚烫,牙齿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能尝到血腥味。身体因为这病态的
幻想而剧烈颤抖,下半身硬得发痛。手腕上绿色的95%疯狂地闪烁着,像是在应和
他灵魂处的呐喊。
他肯定是唯一的窥视者……
就在这时,一个与这极乐地狱格格不的念
,在在他的意识里猛然炸开——
时间!陈琛迅速抬,茫然地望向走廊尽
呛鼻的挂钟。指针移动的弧度……怎
么可能?!
即便以「刚刚的直播开始」为起点算起,这场媾也……也太过持久了!从
直播开始时那清晰的第一声撞击,紧接着就是这漫长到似乎无休止的、变换着节
奏和力度的体撞击、呻吟、调
和哀求……这强度,这持续时间,完全超出了
普通的范畴!
徐经业……这家伙难道是形打桩机吗?
仿佛为了验证他心中荒诞的时间感,门后原本一波高过一波的激战声……
陡然攀升到了一个全新的、令心惊
跳的顶峰!
「不行——经……经业——顶到……顶到肚子了……呃啊——!」朱怡的尖
叫骤然拔高,尖锐到完全变调,不再是纯粹的痛苦或欢愉,而是濒临彻底崩溃的
绝叫!
「——!忍……忍着……嫂子……夹死我了……」
徐经业的粗喘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断裂,带着一种濒临极限的疯狂嘶哑。陈
琛甚至能清晰想象出他那张因为极度快意而扭曲的脸膛,「要……要来了……给
你……给你——呃……!」
那沉闷凶悍的撞击声猛然加速、加重,频率密集得如同战场上的机枪!
「呃!」
「唔!」
「啊!」
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朱怡一声短促到几乎无法成声的呻吟。然后是短暂、
混的摩擦声,似乎是身体激烈纠缠时布料和皮肤刮蹭的声音。几秒钟死一般的
沉闷——所有的撞击和呻吟都诡异地停顿了。
一声无法抑制的、来自灵魂最处般呻吟。
从朱怡喉咙里缓缓渗出,如同濒死的天鹅哀鸣。
随即——
「呃噢……!!!」
徐经业猛地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低沉、嘶哑,充满了原始炸般的释放
感!那绝不是一声简单的吐气,而是带着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