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只有空调低沉的送风声。
“周小雨……”
慕仙儿闭着眼,忽然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但尾音拖长,带着点玩味的倦意,“……这次立了大功。”
“嗯。”
我心虚得应了一声,昨天在办公室没忍住又让周小雨
了一次。
想起那姑娘发信息时紧张又坚定的语气,心里也有些触动。
“回
得好好谢她。”
“是该谢。”
慕仙儿的声音更轻了些,带着浓浓的倦意,可那倦意里,分明搅进了一丝若有似无的轻笑。
“你那小
……今天也累坏了吧?”
她把“小
”三个字,咬得轻飘飘的,像羽毛搔过,却带着一种亲眼见证后的、近乎戏谑的笃定。
这就是在点那天她撞见的活春宫!
我的心猛地一跳,喉咙发
,没接话,只是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一点。
目光掠过她闭目养神的侧脸,长睫在眼下投下小片
影,卸下了所有防备和锋芒,只剩下纯粹的疲惫。那被丝袜包裹的腿随意地曲着,在仪表盘微弱的光线下,勾勒出安静而诱
的弧度。
车子驶
熟悉的林荫道。
路灯的光晕透过枝叶,斑驳地洒在她脸上、身上。、
她似乎睡着了,呼吸均匀绵长。
我没有再试图去触碰什么,只是把车速放得更平稳了些。
那些隐秘的欲望、难堪的试探,在经历了这一天惊心动魄的争斗后,似乎都被暂时冲淡了。
此刻,在这方寸之地,只有她沉静的睡颜,和一种并肩作战、劫后余生的平静温暖,无声地流淌着。
车子在楼下停稳。引擎熄灭,更
的寂静笼罩下来。
我侧过
,看着她依旧沉睡的容颜。
路灯昏黄的光晕温柔地描摹着她
致的五官,卸下了所有盔甲的她,美得像一幅静谧的油画。
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的腿线,在昏暗中依旧散发着无声的诱惑,但此刻,更多的是一种令
心安的、属于“家”的静谧气息。
“表嫂,
”我轻声唤道,声音是自己都没察觉的柔和,“到家了。”
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眼。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带着初醒的朦胧水汽,在昏暗的光线下,清澈得像浸在溪水里的黑曜石。
她有些茫然地看了看窗外熟悉的小区,又转
看向我,眼神渐渐聚焦。
“嗯。”她应了一声,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慵懒,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
没有昨夜的疏离,也没有车厢对峙的尖锐,只有一种纯粹的、卸下重担后的柔软。
她坐直身体,抬手理了理微
的鬓发,动作自然流畅。然后,她弯腰,去捡放在脚边的酒红色高跟鞋。
咔哒。
清脆的安全带卡扣弹开的声音。
就在她俯身的那一刻,柔软的针织衫领
微微下滑,露出一小截细腻白皙的后颈和若隐若现的
致锁骨。
昏黄的光线下,那片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像上好的羊脂玉。
而她俯身时,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的圆润
部曲线在紧身套裙下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离我放在手刹上的手,只有咫尺之遥。
一
熟悉的、带着体温的幽香瞬间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
我的呼吸微微一滞,目光像被钉住,无法从那片雪白的后颈和那充满致命诱惑的曲线上移开。
心跳,不受控制地开始加速。昨夜车厢里指尖悬停的难堪和躁动,混杂着今
并肩作战的默契和此刻毫无防备的视觉冲击,再次汹涌地冲撞着理智的堤坝。
她似乎毫无所觉,慢条斯理地穿好高跟鞋,直起身。
那惊鸿一瞥的美景被重新掩藏。
她推开车门,一条包裹在黑丝里的修长美腿率先迈出车外。
“走吧,”
她站在车门外,回
看了我一眼,昏暗中看不清她脸上的表
,只有声音带着一丝残留的睡意和淡淡的暖意。
“回家煮点面吃?饿了。”
“好。”我听到自己
涩地回答,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
夜风微凉,吹在脸上,却吹不散心
的燥热和眼底残留的惊心动魄的画面。
她就在前面,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稳定,摇曳生姿的背影在路灯下拉出长长的影子。
家。煮面。
简单的字眼,带着
间烟火气的温暖,却又因为前面那个身影的存在,染上了一层隐秘而滚烫的绮念。
简单的面条
下肚,驱散了身体的寒意,却无法平息心底那蠢蠢欲动的暗流。
客厅里,只有电视屏幕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播放着无
关注的晚间新闻,光影在墙壁上跳跃,营造出一种私密而暧昧的氛围。
我和慕仙儿并排坐在沙发上,中间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她换下了套裙,穿着宽松柔软的米白色家居服,但那双包裹着灰色丝袜的玉足却随意地蜷在沙发上,在电视屏幕的微光下,泛着细腻柔和的光泽,像两块温润的玉石,无声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我坐立不安,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那对灰丝玉足。
昨晚的疯狂记忆和那句“仅限于此”的魔咒在脑海中反复纠缠。
想触碰,想再次感受那温软滑腻的包裹,却又怕打
这来之不易的平静。
就在我内心天
战之际,慕仙儿忽然伸了个懒腰,优美的身体曲线在宽松的家居服下若隐若现。
她发出一声带着浓浓倦意的叹息:
“唉……今天跑了一天,真是累死了……”
她说着,作势要站起来,“早点休息吧。”
“要不我帮你按摩一下,这样也能缓解疲劳睡觉也香些。”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脱
而出,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她动作顿住
话一出
,我就屏住了呼吸。
慕仙儿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朵红云,在电视屏幕的微光下清晰可见。
她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瞪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羞恼和警告,仿佛在说:你又来?!
然而,她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立刻拒绝或起身离开。
她只是那样瞪着我,脸颊绯红,眼神复杂地闪烁了几下。
然后,在令
窒息的几秒钟沉默后,她竟然……又缓缓地坐回了沙发上!
没有言语,但这无声的动作,就是最明确的默许!
巨大的狂喜瞬间淹没了我!
我强压住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小心翼翼地挪近身体。
我伸出手,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捧起她靠近我的那只左脚。
灰丝袜的触感细腻微凉,带着她肌肤的温软。
我小心翼翼地将这只玉足,轻轻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靠近小腹的位置。
就在我准备去捧另一只脚时,慕仙儿却自己动了。
她似乎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沙发扶手上,然后,
将另一只穿着灰丝的右脚,也轻轻地、主动地抬起,同样放进了我的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