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
 袁媛一路上都在沉睡,连姿势都没变一下。我利用每一个红灯扭 观察躺在后座的
观察躺在后座的 孩儿,很难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如果不是因为刚刚抱着她时,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
孩儿,很难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如果不是因为刚刚抱着她时,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 在脸上,这会儿可能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在脸上,这会儿可能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把她从车库移到家里也还顺利,虽然楼里还没住满,但如果遇到哪怕一个邻居,也很难说清楚我为什么身上扛着个十七岁的年轻 孩。进了家门,我直接把她放到我的卧室床上。公寓有两个卧室,但因为我刚搬来不久,平时在家就用来睡觉,一
孩。进了家门,我直接把她放到我的卧室床上。公寓有两个卧室,但因为我刚搬来不久,平时在家就用来睡觉,一 三餐几乎都是外面解决,所以布置非常简单,另一间卧室几乎是空的,根本睡不了觉。
三餐几乎都是外面解决,所以布置非常简单,另一间卧室几乎是空的,根本睡不了觉。 
袁媛醒来后肯定会吓个半死,我势必需要跟她好一番解释。我觉得自
 己像个混蛋,无论我的理由多充足,强行剥离她所熟悉的环境,不管这个环境是好还是糟,都是件残忍的事 。
。 
这是我的第二次机会,我不能搞砸。
 一旦袁媛意识到我这样做是为了她好,把她从母亲一手制造的混 中解救出来,她会理解我的初衷。到那时候,我将成为她的朋友,而不是陌生
中解救出来,她会理解我的初衷。到那时候,我将成为她的朋友,而不是陌生 ,更不是她的敌
,更不是她的敌 。这个小公寓私密、舒适、安静,虽然没有周茜的那个家宽敞、豪华、漂亮,但却可以给袁媛最重要的安全感,仅此一点就好过千倍万倍,最适合与我的
。这个小公寓私密、舒适、安静,虽然没有周茜的那个家宽敞、豪华、漂亮,但却可以给袁媛最重要的安全感,仅此一点就好过千倍万倍,最适合与我的 儿共度美好时光。
儿共度美好时光。 
 我将屋里的床 灯打开,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搬了张椅子坐在袁媛对面。
灯打开,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搬了张椅子坐在袁媛对面。 
 直到这会儿,我才好整以暇看看我的 儿。乍一看袁媛,长得确实像她母亲,但仔细端详,也会发现她比母亲更聪慧、更清纯,也更加脆弱。
儿。乍一看袁媛,长得确实像她母亲,但仔细端详,也会发现她比母亲更聪慧、更清纯,也更加脆弱。 
 白皙的小脸上透着淡淡的红润,脸上的婴儿肥还未完全褪去, 嘟嘟的,显得面容
嘟嘟的,显得面容 廓既清灵又柔和。绵密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映出淡淡的
廓既清灵又柔和。绵密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映出淡淡的 影,鼻梁挺立、嘴唇水润柔软。虽然在举手投足间,仍然充满少
影,鼻梁挺立、嘴唇水润柔软。虽然在举手投足间,仍然充满少 的懵懂和青涩,但掩盖不了她是个活脱脱的小美
的懵懂和青涩,但掩盖不了她是个活脱脱的小美 。
。 
 袁媛穿着镶白边的淡蓝色纯棉长袖,黑色的亚麻裤,两件都很宽松,看不出身材。然而,刚才抱着她走了几步路,我知道 儿已经有了
儿已经有了
 该有的曲线。胸部坚挺隆起,盆骨宽大,腰肢又陡然缩进。前凸后翘,身材十分完美。我不该注意这些,袁媛只有十七岁,是我的
该有的曲线。胸部坚挺隆起,盆骨宽大,腰肢又陡然缩进。前凸后翘,身材十分完美。我不该注意这些,袁媛只有十七岁,是我的 儿。
儿。 
 虽然我坚信对她的关心完全处于父亲对 儿的
儿的 护,但我知道自己在撒谎。我对袁媛的感
护,但我知道自己在撒谎。我对袁媛的感 更多的来自于我们之间所有的相似和不同。
更多的来自于我们之间所有的相似和不同。 
 我有一种冲动,把这个小姑娘压在身下,揉 骨
骨 里。
里。 
 去他妈的,亏得我是她的父亲,这种禽兽念 不光羞耻而且太过混蛋。这个
不光羞耻而且太过混蛋。这个 孩儿,我的
孩儿,我的 儿,在我内心的黑暗角落,滋生出一
儿,在我内心的黑暗角落,滋生出一 邪恶的欲望,我活到现在只感受过一次。
邪恶的欲望,我活到现在只感受过一次。 
 我闭上眼睛咽了咽 水,试图忽略将她恣意玩弄、尽
水,试图忽略将她恣意玩弄、尽 蹂躏的感觉。然而没用,鼻息里全是
蹂躏的感觉。然而没用,鼻息里全是 儿身上飘来的淡淡幽香,脑海里也是她长发掩映的白
儿身上飘来的淡淡幽香,脑海里也是她长发掩映的白 面颊。
面颊。
 正因为邪恶的念
正因为邪恶的念 而起立,紧紧贴在我的西服裤拉链背后。我想象着
而起立,紧紧贴在我的西服裤拉链背后。我想象着 儿被我抱在怀中,
儿被我抱在怀中,
 紧套着我粗大的
紧套着我粗大的
 ,浑圆的
,浑圆的
 无力的摇摆,随着我每次有力的抽
无力的摇摆,随着我每次有力的抽 ,一声一声
,一声一声 叫讨饶。
叫讨饶。 
  !我暗暗咒骂自己,只是想、只是想而已,假想不违法,也谈不上不道德。没有
!我暗暗咒骂自己,只是想、只是想而已,假想不违法,也谈不上不道德。没有 知道,没有任何
知道,没有任何 知道……袁媛也不会。
知道……袁媛也不会。 
 我盯着袁媛一眼不眨,是的,她睡得很沉,根本无从知晓正有一个男 ,她真正的父亲,对她虎视眈眈、垂涎欲滴。很显然,
,她真正的父亲,对她虎视眈眈、垂涎欲滴。很显然, 儿一旦睡着了,很难被叫醒。不然一路折腾,也不会让我这么顺利就将她抱到床上。
儿一旦睡着了,很难被叫醒。不然一路折腾,也不会让我这么顺利就将她抱到床上。 
 我回 看看房间,大门锁死,百叶窗帘将玻璃掩得严丝合缝。是的,不会有
看看房间,大门锁死,百叶窗帘将玻璃掩得严丝合缝。是的,不会有 知道。我颤巍巍伸出手,搭在
知道。我颤巍巍伸出手,搭在 儿的小脸,指腹微微摸着,顿时一
儿的小脸,指腹微微摸着,顿时一 光滑柔腻的触感传
光滑柔腻的触感传 心间。
心间。 
 见袁媛没有反应,我不由又大着胆子,贴着柔 的皮肤轻轻滑动。周遭安静极了,但我的心脏却震得耳膜轰隆隆作响。即使五脏六腑在翻腾,却阻止不了手指顺着
的皮肤轻轻滑动。周遭安静极了,但我的心脏却震得耳膜轰隆隆作响。即使五脏六腑在翻腾,却阻止不了手指顺着 儿的曲线向下,来到大腿内侧,向更私密的地方滑去,直到腿根处停住。
儿的曲线向下,来到大腿内侧,向更私密的地方滑去,直到腿根处停住。 
 我感觉到 儿
儿 部隐隐传来的热度,内心一阵躁动,额
部隐隐传来的热度,内心一阵躁动,额 因此冒出丝丝细汗。这时,她似乎躺得有些不舒服,左右扭动了下,一条腿的膝盖弯曲,脚掌抵在另一条腿的小腿腿腹。这样一来,
因此冒出丝丝细汗。这时,她似乎躺得有些不舒服,左右扭动了下,一条腿的膝盖弯曲,脚掌抵在另一条腿的小腿腿腹。这样一来, 儿的裆部便隔着布料展现我眼前,我甚至能够隐隐看到两瓣
儿的裆部便隔着布料展现我眼前,我甚至能够隐隐看到两瓣 唇的
唇的 廓。
廓。 
 我
 舌燥,不由吞了吞唾沫,俯身将鼻子凑到跟前,心痴神迷地嗅了嗅,丝丝体香夹杂着少
舌燥,不由吞了吞唾沫,俯身将鼻子凑到跟前,心痴神迷地嗅了嗅,丝丝体香夹杂着少 说不清道不明的黏腻传到鼻中,刺激得我欲念更加剧烈。终于,我没办法抵挡自己的好奇心,伸手拂过袁媛平坦的小腹,拨弄着裤子的带子轻轻拉开,手指伸进去。
说不清道不明的黏腻传到鼻中,刺激得我欲念更加剧烈。终于,我没办法抵挡自己的好奇心,伸手拂过袁媛平坦的小腹,拨弄着裤子的带子轻轻拉开,手指伸进去。 儿皮肤的灼热和细腻柔软,再稍稍向下就碰到柔软稀疏的毛发。
儿皮肤的灼热和细腻柔软,再稍稍向下就碰到柔软稀疏的毛发。 
 袁媛在我的触碰时动了动,双腿撇得更开。我有些意外, 儿在睡梦中都能对我做出反应。
儿在睡梦中都能对我做出反应。 
 我的一根手指顺着两片花瓣的缝隙滑到中间,指尖触到一丝湿润。 儿小腹抽搐,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我有片刻的惊慌,赶紧从她腿间抽出手指。幸亏
儿小腹抽搐,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我有片刻的惊慌,赶紧从她腿间抽出手指。幸亏 儿还在沉睡中,我这才放下心来,又忍不住将手指吸
儿还在沉睡中,我这才放下心来,又忍不住将手指吸
 中,迫不及待品尝她的味道。
中,迫不及待品尝她的味道。 
“爸爸……”袁媛忽然喃喃叫道,声音中透着强烈的脆弱和悲哀。
 我的心猛烈跳动,不由倒吸一 凉气。袁媛一定是在梦里看见袁望羽,想念有他在身边的时光。不是我,从来不是我。我为自己做出这种有违
凉气。袁媛一定是在梦里看见袁望羽,想念有他在身边的时光。不是我,从来不是我。我为自己做出这种有违 伦的事
伦的事 而羞愧不已,我不应该这样做,但我似乎控制不住。我不得不伸手到裤裆里,调整一下因亢奋而充血的
而羞愧不已,我不应该这样做,但我似乎控制不住。我不得不伸手到裤裆里,调整一下因亢奋而充血的
 。从进家门到现在,那里就没消停过,而内心的火焰没有因为尴尬而熄灭,反而越来越猛烈。
。从进家门到现在,那里就没消停过,而内心的火焰没有因为尴尬而熄灭,反而越来越猛烈。 
 我们之间的血缘明明是最清晰的 伦界限,我永远不应该跨越。然而,我对
伦界限,我永远不应该跨越。然而,我对 儿的保护欲似乎和
儿的保护欲似乎和 欲的渴望那么模糊,根本没办法分清哪个是哪个
欲的渴望那么模糊,根本没办法分清哪个是哪个 
。
 我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给 儿盖好被子,离开房间前带上房门。
儿盖好被子,离开房间前带上房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