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除非套子了。他替自己买了一些长长的鱼鳞状的套子。各种各样的都有,要我相信这是最可靠的。可是这也帮不了他,她的那个地方太紧。菲尔莫说,“老天,我并没有一点儿不正常的。你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吗?有个家伙轻轻松松地弄进去叫她染上了病,这个
的玩艺儿一定小得不正常。”
一次次尝试都失败了,他只得完全放弃。现在他们像兄妹俩似的躺在一起,做着伦的美梦。玛莎的活蕴含着哲理,“在俄国常有这种事,一个男
同一个
睡在一起,可是根本不碰她。他们可以这样几星期地睡下去,根本不去想那件事,直到有一回他碰了她……哗!哗!以后就,哗!”
现在菲尔莫竭尽全力要叫玛莎恢复健康,他认为一旦治好了她的淋病那个地方就会松开的,真是一个古怪的想法。于是他给她买了一只灌洗袋、大量高锰酸盐、一只旋转注水器和其他一些小玩艺,这全是一个匈牙利医生向他推荐的,此是住在达里格尔广场的一个替
打胎的江湖郎中。菲尔莫的老板有一回曾使一个十六岁的姑
娘怀了孕,她便介绍他认识了这个匈牙利,后来老板又生了美妙的下疳,仍是匈牙利
治的。在
黎,一个
正是通过泌尿生殖系统的
往才结识朋友的。总之,在我们的严格监督下,玛莎在留意自己的健康。那天夜里我们为难了一阵,玛莎把一支药栓塞进她身体里之后找不到药栓上的线了。她嚷道,“我的上帝!线到哪儿去了?我的上帝!
我找不到那根线了。”
菲尔莫说,“你在床底下找过吗?”
后来她终于平静下来,但是只平静了几分钟。下一件事是:“我的上帝!我又流血了!我的月经刚完,这会儿又滴出血来了,这准是喝了你们买的便宜香摈的缘故。我的上帝,你们是想叫我流血流死了拉倒吧?”她披着一件晨衣,两腿之间夹着一条毛巾走出来,竭力要显得像平时一样有气派。她说,“我一生都是这样,有神经衰弱。我白天到处跑,到晚上就喝醉了。刚来黎时我还是一个纯洁的姑娘,我只读维荣和波德莱尔的诗。当时我在银行里有三十万瑞士法郎,我拼命享受,因为在俄国时他们总是把我管束得很严。当时我比现还要漂亮,所以所有的男
都拜倒在我脚下。”讲到这儿,她停下来把堆在腰间的松松垮垮的衣服拉拉好。“你们千万别以为他叫我扮演一个角色时我就很乐意,是他这么说。我来到这儿……这病是他们给我喝的毒药引起的……就是法国
疯了似的猛喝的那种可怕的开胃酒……当时我遇到了那位电影导演,他是天底下最好的
,他恳求我每天夜里跟他睡觉。我还是一个很傻的黄毛丫
呢,于是一天夜里我允许他强
了我。我希望成为一个大明星,却不知道他身上尽是毒汁。这样他把淋病传给我了……现在我要他重新得上这种病我投塞纳河自杀全怨他……你们为什么笑,你们不信我自杀过?我可以拿报纸给你们看……所有的报上都有我的照片。哪一天我要给你们看俄文报纸……他们写我写得妙极了……不过,亲
的,你明白我首先一定得有套新衣服。穿着这身脏兮兮的
衣服是无法引诱这个男
的,再说,我还欠裁缝一万二千法郎呢……”打这儿起就是一个关于继承权的长故事了,她正在设法得到这个继承权。她有一个年轻的律师,是个法国
,听她的
气是一个相当胆小的
,他在努力争回她的财产。他不时给她一百法郎或差不多这个数目的钱,记在帐上。她说,“他正像所有法国
一样小气,而我是那么漂亮,他的眼睛总是死盯着我。
他不断恳求我跟他睡,我总听他这么说听腻了、听烦了,于是有一天夜里我答应了,只是为了叫他别再
罗索,这样我偶尔还能弄到一百法郎。”她歇斯底里地狂笑了一阵,又说,“亲的,他的事太好笑,真难以用言语描绘。有一天他打电话说,‘我一定要马上见到你……事
很重要。’见面后他给我看了从医生那儿拿来的一张纸——是淋病!亲
的,我当着他的面哈哈大笑。
我怎么能知道自己的淋病还没有治好?‘你想跟我睡,结果是我睡了你!’听了这话他不吱声了。生活中的事往往是这样……你什么也不疑心,冷不丁就,哗!他是一个大傻瓜,接着又重新
上了我,他只是求我检点些,别整夜在蒙帕纳斯喝酒、跟
睡觉。他说我使他如醉如痴,他想娶我,后来他家里
听说了我的事,就劝他去了印度支那……”从这儿玛莎又平静地把话题转到她同一个搞同
恋的
的风流韵事上。“亲
的,那天晚上她结识我的经过有意思极了。
当时我正在‘吉祥’,像往常一样喝醉了酒。她把我从一个地方领到另一个地方,整夜都在桌子底下同我做,后来我再也受不了啦。于是她带我去她的公寓,她给我二百法郎。还叫我跟她一起住,可我不愿让她每天晚上折腾我……那会使
太衰弱。
再说,我可以告诉你们现在我对同恋并不像以前那样感兴趣了。我宁愿跟一个男
睡觉,哪怕那样会疼呢。等我
欲极其高涨时我一点儿也控制不住自己……要来三、四、五次……就那样!哗!哗!哗!过后我就会流血,这对健康非常不好,因为我很容易贫血,现在你们明白我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就得让一个搞同
恋的
与我兴奋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