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是把一封信 给了我,那封信是洋洋写给我的。
给了我,那封信是洋洋写给我的。 
回到家里之后,我打开信仔细的读了起来。
“金夜,对不起,我走了。
 你从没问过我家里的 况,我也没想过要告诉你,因为我不愿想起那一切,那只会让我心疼。
况,我也没想过要告诉你,因为我不愿想起那一切,那只会让我心疼。 
你知道吗,我爸爸是个事业成功的企业家,因此我家里很有钱,从小我就象个公主一般生活在幸福之中,却从来也不知道幸福也是有代价的。
 就象文成公主一样,从小享尽荣华富贵,但到 来却不得不为了所谓的国家利益牺牲自己的终身,去嫁给一个自己并不
来却不得不为了所谓的国家利益牺牲自己的终身,去嫁给一个自己并不 的、甚至根本不认识的男
的、甚至根本不认识的男 ,尽管她一生都不会受苦,但又有谁知道她内心的伤痛呢。
,尽管她一生都不会受苦,但又有谁知道她内心的伤痛呢。 
金夜,我一直没对你说过我喜欢你,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感到快乐感到幸福,很多次我都想对你说我真的很想嫁给你做你的妻子,但那是不可能的,我的命运早就被决定下来了。
 你知道吗?早在上高中的时候我就有未婚夫了,他是我爸爸朋友的孩子,我根本不喜欢他,不想嫁给他,但却不得不遵从父亲大 的命令,我没有勇气为了
的命令,我没有勇气为了
 而抛开父母,他们给了我那么多
而抛开父母,他们给了我那么多 和幸福,我不能让他们伤心。
和幸福,我不能让他们伤心。 
 知道我不许你公开我们关系的原因吗?那是因为我奢望能和你多度过一些 子,多感受一点你对我的
子,多感受一点你对我的 。如果咱们的关系公开了,我家里很快就会得到消息的,那样他们就会
。如果咱们的关系公开了,我家里很快就会得到消息的,那样他们就会 我回家┉┉你瞧,你和
我回家┉┉你瞧,你和 说了我们
说了我们 
 的事之后我家里这么快就知道了,他们让我回去,回去嫁给那个男 ┉┉我不想走,不想离开你,但我不得不走,对不起你,我亲
┉┉我不想走,不想离开你,但我不得不走,对不起你,我亲 的金夜、亲
的金夜、亲 的男
的男 ┉┉亲
┉┉亲 的,我不会忘记你的,如果你将来回国了结婚了,到那个时候我会去找你,继续弹琴给你听,继续做你的
的,我不会忘记你的,如果你将来回国了结婚了,到那个时候我会去找你,继续弹琴给你听,继续做你的
 ,但在你结婚之前我不会去找你,因为那样对你不公平┉┉所以,请你暂时忘了我,但不许永远忘了我,因为我还想坐在你怀里弹琴给你听,弹德彪西的,弹舒曼的┉┉“我流泪了。
,但在你结婚之前我不会去找你,因为那样对你不公平┉┉所以,请你暂时忘了我,但不许永远忘了我,因为我还想坐在你怀里弹琴给你听,弹德彪西的,弹舒曼的┉┉“我流泪了。 
 洋洋,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从没给过你什么,甚至连一句喜欢你都没对你说过,我不配得到你的感 。
。 
抚摸着如洋洋皮肤一柔软的纸,我发现信上一处的几个字模糊不清,那是一滴眼泪的痕迹,洋洋的眼泪。
 失去洋洋后,我消沉了很多 子。我关掉手机,拒绝外出,整天呆在家里看书,企图以此来摆脱郁闷的心
子。我关掉手机,拒绝外出,整天呆在家里看书,企图以此来摆脱郁闷的心 ,但没多久我就发现这个方法并不奏效,除了对洋洋的思念与
,但没多久我就发现这个方法并不奏效,除了对洋洋的思念与 俱增之外,一种令我抓狂的烦躁也积聚起来。
俱增之外,一种令我抓狂的烦躁也积聚起来。 
小姑来的时候见我脸色不好,便极力让我出去转转,散散心放松一下,我觉得那样也好,便和小姑借了车,漫无目的的在市里绕起圈来,也不知开了多久,我忽然发现自己莫明其妙的来到了白兰家楼下。
 本想掉 开走,但出现在脑中的白兰却让我心里一痒,我可好久没见到这丫
开走,但出现在脑中的白兰却让我心里一痒,我可好久没见到这丫 了,既然来了何不上去看看,反正和她做
了,既然来了何不上去看看,反正和她做 又不是什么难受的事。
又不是什么难受的事。 
 上楼来到她家门 ,猛的想起白兰曾给过我她家的钥匙。我翻出钥匙包,把那把钥匙找了出来,然后
,猛的想起白兰曾给过我她家的钥匙。我翻出钥匙包,把那把钥匙找了出来,然后 进钥匙孔┉┉白兰在家。
进钥匙孔┉┉白兰在家。 
 她躺在床上睡得象个孩子,我的心里不由泛起一丝温柔——洋洋走了,但我还有白兰,虽然我并不喜欢她,但有这么个漂亮的 孩子奉献给你全身心的
孩子奉献给你全身心的 ,多少会让
,多少会让 感到舒服。
感到舒服。 
 我拨开她脸上的 发,低
发,低 想吻吻她的小脸,就在这时候,卫生间的门忽然被打开了,我扭
想吻吻她的小脸,就在这时候,卫生间的门忽然被打开了,我扭 看去,发现一个面貌英俊的男孩子正惊讶的看着我。
看去,发现一个面貌英俊的男孩子正惊讶的看着我。 
 白兰啊白兰,你
 声声说
声声说 我,难道你的感
我,难道你的感 就如此廉价?但关于她把感
就如此廉价?但关于她把感 和
和 体给谁这个问题本就和我没关系,我和她之间本来就是个错误,她说过
体给谁这个问题本就和我没关系,我和她之间本来就是个错误,她说过 我,却没说过要做我
我,却没说过要做我 朋友,也许这本就是坐台小姐们对待自己感
朋友,也许这本就是坐台小姐们对待自己感 的方式吧?
的方式吧? 
 我看着那个还在惊讶的男孩笑了,心态十分平和。然后我站起来走到男孩面前,从钥匙包里解下白兰给我的那把 到他手里,“等她醒了替我还给她。”
到他手里,“等她醒了替我还给她。” 
男孩傻乎乎的
 点了点 。我收好钥匙包向门
。我收好钥匙包向门 走去,背后忽然传来白兰的叫声:“老公?!?”
走去,背后忽然传来白兰的叫声:“老公?!?” 
 我回 ,见白兰坐在床上一脸惊喜的看着我。
,见白兰坐在床上一脸惊喜的看着我。 
我对她笑笑,“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白兰疑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个男孩,忽然脸色变得煞白,“不是的不是的┉┉”
 “你接着睡吧,我走了┉┉对了,钥匙我还给你,在他那儿呢。”我对男孩点点 ,然后走向大门。
,然后走向大门。 
“老公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白兰从床上蹦下来跑到我背后死死的抱着我,“他是我姨家孩子,是我表弟,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我费力的转过身子,看了看从她松散开的睡衣里露出的一片雪白肌肤,“你不用和我解释,我根本就没怪你,他是你表弟也好是你什么 也好,那都和我没关系,本来今天来这儿也没什么别的事
也好,那都和我没关系,本来今天来这儿也没什么别的事 ,只是想和你告个别,我要走了,去韩国。”
,只是想和你告个别,我要走了,去韩国。” 
“什么┉┉”白兰的身子颤抖起来,“你┉┉要出国?你不要我了?”
 白兰好像浑身没了力气,顺着我的身子瘫坐到地上,双眼空 无神。我有些不忍,但还是硬了硬心肠走了出去。
无神。我有些不忍,但还是硬了硬心肠走了出去。 
其实在白兰抱着我解释的那一刻,我已经相信那个男孩确实是她表弟,但那又如何,我马上就要出国,而且就算我不出国,和白兰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想着白兰刚才那空 的眼神,我长叹
的眼神,我长叹 气坐进车里,发动汽车的那一刹那,我看见白兰还穿着刚才的睡衣披
气坐进车里,发动汽车的那一刹那,我看见白兰还穿着刚才的睡衣披 散发的从楼门里跑出来,
散发的从楼门里跑出来, 中叫着我的名字疯了一般四处张望。
中叫着我的名字疯了一般四处张望。 
紧接着她表弟也跑出来拉住她,我踩着油门,缓缓将车开出去。白兰大概是看到了我,边挣扎边冲我喊:“老公┉┉你别走,别不要我┉┉”
 我闭了闭眼睛,狠狠把油门踩到底,汽车火箭一般窜了出去。从倒视镜里我看到白兰从她表弟手中挣脱出,跟着我的车跑着┉┉白兰,好姑娘,对不起了┉┉之后我离开中国,顺利的考上汉城大学,开始了为期四年的学业。这四年之中,我再没有招惹任何一个姑娘,因为我常常想起洋洋,和她留在信上的那滴眼泪,还有白兰那空 无助的目光。
无助的目光。 
第二滴泪五年之后,我毕业回国,那是二零零一年。
 我去音乐学院看望了教授和几个留校的同学之后在这我曾经度过难忘 子的校园里走了走,校园还是那个校园,可是
子的校园里走了走,校园还是那个校园,可是 已经不是那个时候的
已经不是那个时候的 了,都变了,我也变了,洋洋,你变了么?
了,都变了,我也变了,洋洋,你变了么? 
之后我又来到西塔,曾经的店
 还在,却换了主 ——小姑早就不
——小姑早就不 了,而这条街上的服务生和小姐却依旧那么多,只不过不再是曾经熟悉的那些面孔。我感叹着,在小姑店门前的花坛上坐下来,从
了,而这条街上的服务生和小姐却依旧那么多,只不过不再是曾经熟悉的那些面孔。我感叹着,在小姑店门前的花坛上坐下来,从 袋里摸出烟盒,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袋里摸出烟盒,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于是我站起来,信步向马路对面的小卖店走去。
 推开门,里面没 ,我隐约听到从里屋传出一首我曾经熟悉的歌: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漫漫长夜里,未来
,我隐约听到从里屋传出一首我曾经熟悉的歌: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漫漫长夜里,未来 子里,亲
子里,亲 的你别为我哭泣┉┉我忽然想起那个冬天的晚上,和那双充满温柔的眼睛。
的你别为我哭泣┉┉我忽然想起那个冬天的晚上,和那双充满温柔的眼睛。 
 我叹了 气,低
气,低 看着橱柜里的香烟冲着里屋喊:“有
看着橱柜里的香烟冲着里屋喊:“有 吗?我买烟。”
吗?我买烟。” 
 “来了!”一个
 的声音在里屋门前响起来,我抬起
的声音在里屋门前响起来,我抬起 看过去,却傻在当场——洗净铅华的白兰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我,当年的红发已经变回了原本的颜色,却还是
看过去,却傻在当场——洗净铅华的白兰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我,当年的红发已经变回了原本的颜色,却还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