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小白,正好是两对姐妹,让她们姐妹们对着,咱们在旁边看着。”
“不光是姐妹,这不还有母嘛,裴婊子跟小白婊子都是大肚子,让她们娘儿俩先弄上一场。”
男的
笑声响成一片,丹娘跟玉莲各自抱着圆滚滚的肚子,木偶一样跪坐在地上。她们已经记不清
狱有多少
子。自从进
这暗无天
的大牢,迎接她们的就是无休止的
。
相比之下,她们还是幸运的,孙天羽时常让她们过去伺候,能有一天半休息的时候。但有韩全在旁监看,孙天羽也无法独占她们母
,歇上一天就要回到狱里,继续接受
。
在这里,她们所有的格尊严,贞节廉耻都被剥夺得
净净,连玉莲这样见着生
就脸红的少,也学会了在男
胯下摇动
。
也许是她们怀着身孕,狱汉们并没有给她们用刑,有时母俩承受不住,也可以改用嘴
和后庭来服侍。
其它囚就没这么好运了,牢里的狱卒越来越多,丹娘的妹子玉娘成了他们最喜欢的玩物,每天至少都要接受十几次
,不止一次被
得晕死过去。雪莲残缺的身体,也成了一些
的喜好,他们把她扔在地上,一边
戏,一边看着她残缺的
体在脚下蠕动,以此取乐。
薛霜灵跛了双腿,略累一些就难以支撑,她罪名最重,但她嘴甚甜,吃的苦
反而少些。受刑最多的是那个没有名字的
。监狱里有裴母狗、薛母狗、大白狗、小白狗,她的名字只有一个“母狗”。
丹娘只知道她是个哑,长相还算俏丽,但她身上始终有几处未曾愈合的伤痕。狱卒们无聊的时候,常常拿她拷打取乐,除了鞭打,最常见的是拿针穿过她的
体,既痛苦又不会在
体上留下伤痕。丹娘就见过狱卒们用长针把她两只
房穿在一起,来听她哑哑的叫声。
无论是逆匪、曾经的捕,还是小家碧玉,在这里都如同进了地狱,象一种没有生命的物品一样任
玩弄。这会儿那些大汉当着她们的面,兴致高涨地谈论怎么拿她们取乐,而她们只能默默听着。
“忽喇”,韩全打开扇子,“既然是过节,蓬垢面成何体统,先带下去梳洗妆扮了再来过堂。”
孙天羽确实是有事,他桌上摊着图卷,拧眉思索。
刘辨机抱着手炉在旁看着,良久道:“千岁的意思这狱里要能一次关押二百名囚犯,而且要分成至少四处,彼此不能知闻,还不能建得太大,以免被看出马脚。”
“只能建地牢了。”孙天羽说道:“这是石山,下面都是石,就是诸物齐备,
手足够,至少也得两年。”
“两年也是紧打紧的。”刘辨机倾过了身体,压低声音道:“我看千岁的意思,未必让大在这里这么久。”
“喔?”
“我私下揣度,千岁身边都是太监,不好掩饰身分。至于外边的,千岁也未必信得过。大
出身清白,又没在官场里走动过,放在这穷山僻壤岂不是明珠暗投?”
孙天羽笑道:“我算什么明珠。倒是刘夫子见事明白,不管往后是在这里,还是去京师,都要多多倚仗的。”
正说着,卓天雄进来,“有几个刚下了坡,这天色看不大清,瞧装束象是龙源来的。”
来的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