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清晰,我的思维欢快地命令我的指尖偷偷探进她的短上衣,进而触到胡莉 罩圆滑的扣杯上。她的
罩圆滑的扣杯上。她的
 就在扣杯的顶端,我可以感到
就在扣杯的顶端,我可以感到 孩
孩 房辐
房辐 出的热量。
出的热量。 
 这时,我的听觉也突然苏醒,耳鼓里传来胡莉可闻不可见的呼气。那是 孩儿由于
孩儿由于 欢愉而从唇缝之间悄悄释放的叹息……
欢愉而从唇缝之间悄悄释放的叹息…… 
这一切都是那样真切,那样美妙、那样不能言喻。直到——“您是否有多余的铅笔可借给我用?”胡莉带着清新的微笑转过脸问我什么事儿。
 我还没有完全从白 梦中醒来。她说的是什么东西并不重要。借支铅笔也好,要我的钱包也好,甚至叫我去杀
梦中醒来。她说的是什么东西并不重要。借支铅笔也好,要我的钱包也好,甚至叫我去杀 也可以。
也可以。 
我挪动一下身子,把铅笔递给胡莉。我得感谢课桌,是它挡住了胡莉的视线,没有发现我裤裆中鼓起的那一大坨。
 弗兰克看起来也是一直在关注胡莉。向来不认真学习、经常旷课的他,现在是一节不拉。每天在课堂上我都逮住他贼眉鼠眼地偷窥胡莉。发现我在监视他,这小子便厚颜无耻地转脸向我挤眉弄眼。好像我正在跟他想同样的事 :
: 她。
她。 
 但是,像弗兰克这样一个 ,单单对我
,单单对我 笑是远远不够的。他这种
笑是远远不够的。他这种 从来不怕把任何恶心的想法用最下流的语言宣扬出来。
从来不怕把任何恶心的想法用最下流的语言宣扬出来。 
 “嘿,伙计,说真格的,我他妈真想 她,”有一天课间休息时,弗兰克走过来直言不讳地对我说。“只要想一想,那个米粒儿一样小的
她,”有一天课间休息时,弗兰克走过来直言不讳地对我说。“只要想一想,那个米粒儿一样小的
 、比你
、比你 惯了的
惯了的 朋友紧得不知道多少的中国小
朋友紧得不知道多少的中国小 ,夹住你
,夹住你
 有多舒服……”
有多舒服……” 
 “算了吧,弗兰克,”不等他说完,我立即回嘴说。“请你不要用这种脏话来侮辱我朋友的 朋友。”
朋友。” 
 听起来,我大概是用了最高尚的语言来扞卫一个 士的荣誉。内心里,我却真想把弗兰克的没有描绘完的图像继续完成!但是,我嘴里说的确是:“如果有
士的荣誉。内心里,我却真想把弗兰克的没有描绘完的图像继续完成!但是,我嘴里说的确是:“如果有 最终会同胡莉做
最终会同胡莉做 ,那
,那 应该是戴维。”
应该是戴维。” 
 “什么?” 诈的弗兰克一下便抓住没有言明的重要信息。兴奋起来不顾周围同学是否听见,大声嚷道:“你丫的意思是说,戴维还没有
诈的弗兰克一下便抓住没有言明的重要信息。兴奋起来不顾周围同学是否听见,大声嚷道:“你丫的意思是说,戴维还没有 过她?”
过她?” 
 哎,我为什么就管不好自己的嘴 ?
? 
 “伙计,太妙了,”弗兰克却不管我后不后悔,更加激动,眉飞色舞地说。“那就是说,这小妞儿还在市上!也可以说她根本就希望找个比戴维更 的,更大的
的,更大的
 !”
!”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连忙解释。“胡莉是个非常传统的 孩子。她要为丈夫保持贞洁,直到
孩子。她要为丈夫保持贞洁,直到 房花烛之夜。”
房花烛之夜。” 
 “嘿,那不过是瞎扯
 蛋儿!”弗兰克仍然兴奋不已。“只要碰上会玩儿的男
蛋儿!”弗兰克仍然兴奋不已。“只要碰上会玩儿的男 ,她就会像
,她就会像
 一样
一样
 !”
!” 
 这家伙十分自大,向来认为他最了解
 。见我正不自觉地摇
。见我正不自觉地摇 ,自然看出我内心对他不以为然。
,自然看出我内心对他不以为然。 
“不信?”他热切地说。“哪,咱俩赌一把。”
“别开玩笑了。上课去。”
 “我现在就跟你丫赌100美元,”弗兰克不依不饶。“我说咱有招儿能让那小妞乐颠颠地跟咱
 。”
。” 
“弗兰克,你别胡说八道。”
 “ ,哥儿们可是真格的!100刀!敢不敢?”
,哥儿们可是真格的!100刀!敢不敢?” 
“没门儿,”我也上了
劲,真是谁怕谁呀。“就算你能成,你怎么证明?”
“我会录像,”原来狡猾的弗兰克在用激将法之先,早就算到这一步。
 我知道自己 了弗兰克下的套儿。我愿意认为,我之所以敢赌是来自对胡莉的信任。她对贞洁的自持,让我敢于接受弗兰克的挑衅。我不承认自己有不可见
了弗兰克下的套儿。我愿意认为,我之所以敢赌是来自对胡莉的信任。她对贞洁的自持,让我敢于接受弗兰克的挑衅。我不承认自己有不可见 的欲念。那种想看到
的欲念。那种想看到 体的胡莉在男
体的胡莉在男 胯部磨蹭并最终接纳他的
胯部磨蹭并最终接纳他的 茎的强烈幻想。不,我不承认是那种欲望让我中计。
茎的强烈幻想。不,我不承认是那种欲望让我中计。 
但是,我接受了弗兰克的赌注。我心里明白,如果真有任何事儿发生,我有重大的责任。
 弗兰克要我许下承诺,不得对他的作为有半点 扰。我还得同意,做任何他要我做的事,并且不能让胡莉知道丝毫关于打赌的事和弗兰克本
扰。我还得同意,做任何他要我做的事,并且不能让胡莉知道丝毫关于打赌的事和弗兰克本 的意向。我反问这个混蛋,他有什么理由认为我会那样做?我希望看到他失败。弗兰克嬉皮笑脸地坚持那些条件,说如果最后是我丢100刀,他要让我感觉输得值。
的意向。我反问这个混蛋,他有什么理由认为我会那样做?我希望看到他失败。弗兰克嬉皮笑脸地坚持那些条件,说如果最后是我丢100刀,他要让我感觉输得值。 
 我不得不承认,他在这一点上不无道理。这家伙早已发现,我看胡莉时的眼神不一般。他看出那 孩的美丽已经俘虏了我,甚至定界了我的
孩的美丽已经俘虏了我,甚至定界了我的 欲。是的,我是非常看重胡莉,我要是输了,真的不只100美元。
欲。是的,我是非常看重胡莉,我要是输了,真的不只100美元。 
我不清楚弗兰克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最后还是答应了他的一切条件。
劲,真是谁怕谁呀。“就算你能成,你怎么证明?”
“我会录像,”原来狡猾的弗兰克在用激将法之先,早就算到这一步。
 我知道自己 了弗兰克下的套儿。我愿意认为,我之所以敢赌是来自对胡莉的信任。她对贞洁的自持,让我敢于接受弗兰克的挑衅。我不承认自己有不可见
了弗兰克下的套儿。我愿意认为,我之所以敢赌是来自对胡莉的信任。她对贞洁的自持,让我敢于接受弗兰克的挑衅。我不承认自己有不可见 的欲念。那种想看到
的欲念。那种想看到 体的胡莉在男
体的胡莉在男 胯部磨蹭并最终接纳他的
胯部磨蹭并最终接纳他的 茎的强烈幻想。不,我不承认是那种欲望让我中计。
茎的强烈幻想。不,我不承认是那种欲望让我中计。 
但是,我接受了弗兰克的赌注。我心里明白,如果真有任何事儿发生,我有重大的责任。
 弗兰克要我许下承诺,不得对他的作为有半点 扰。我还得同意,做任何他要我做的事,并且不能让胡莉知道丝毫关于打赌的事和弗兰克本
扰。我还得同意,做任何他要我做的事,并且不能让胡莉知道丝毫关于打赌的事和弗兰克本 的意向。我反问这个混蛋,他有什么理由认为我会那样做?我希望看到他失败。弗兰克嬉皮笑脸地坚持那些条件,说如果最后是我丢100刀,他要让我感觉输得值。
的意向。我反问这个混蛋,他有什么理由认为我会那样做?我希望看到他失败。弗兰克嬉皮笑脸地坚持那些条件,说如果最后是我丢100刀,他要让我感觉输得值。 
 我不得不承认,他在这一点上不无道理。这家伙早已发现,我看胡莉时的眼神不一般。他看出那 孩的美丽已经俘虏了我,甚至定界了我的
孩的美丽已经俘虏了我,甚至定界了我的 欲。是的,我是非常看重胡莉,我要是输了,真的不只100美元。
欲。是的,我是非常看重胡莉,我要是输了,真的不只100美元。 
我不清楚弗兰克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最后还是答应了他的一切条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