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晚上我对着墙壁大脑一片空白。等意识恢复时候,就觉得自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飘飘忽忽无着无落。想起来,从小家里父母不和经常大打出手,我就会躲在角落瑟瑟发抖。后来离家远行上大学,跟家里的关系更加淡漠。我住在上铺,晚上老失眠,孤零零地在黑暗中睁着眼睛,觉得自己也是在空中漂浮着。工作到了北京,这么大、这么多的首都,所有
都在为拼命挣钱和玩乐,更让我觉得空虚和冷漠,真想有个安稳的地方踏踏实实容身。一念之差,已经再世为
。我今生再也没有什么乞求,有一个
记得我还有过单纯和美好的
子,就算是我真实地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见证。”
我默然饮下这杯掺和着杨泓血与泪的苦酒,心下五味杂陈。我明白自己无法驱除影碟事件在我脑海了烙下的刻印痕,曾经的
份如同隔上了一层看不见的薄膜,我拿起一张下意识的摸索,我和她的缘分就是被一张光碟切割断了线,在跳
的烛光中,我手里的碟片上斑驳的光
斑又如同时光的碎片,那些快乐的岁月如同黄沙尘土一般,转眼飘去。此时的沙尘已不是彼时的沙尘,此时的我和她也不是彼时的我们了。
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时间的沙漏,曾经也在我的手中掌握。只是我不经意松开手指,让它空茫地流逝,宛如绽开的花朵徒然枯萎,花瓣零落到一片虚幻的境界。
夜沉,杨泓坚持要睡在书房的沙发上,我只好由着她。暗夜寂寥中,我依稀感觉她来到我的床边,就那么端坐,守护我缓缓沉
睡梦。我仿佛拉着她的手拥
怀抱,重温着以往熟悉的春梦。她的胸部依旧如莲花般的优雅,腰部线条仍然起伏有致,结实的
还是浑圆滑腻,胯下秘境幽潭紧张地闭合着,那是
抵御外界的侵略和伤害的本能。在我执著的攻击下,她的
神彻底缴械,理
和意志崩溃,身体完全的托付,让我滚烫的嘴唇在她的花蕊间游走,雄
的象征物轻柔温存却无比坚硬地探
渐渐湿润的沼泽地,在本能的抵抗和原罪的诱惑下被彻底攻陷,就像普罗米修斯的火把照亮黑暗幽
的曲径,就像大革命的
流攻克顽固的
士底监狱,在海
般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中放弃防守,直到最后彼此都百骸俱散,彻底崩溃……
第二天醒来,阳光已经灿烂地投在阳台上葳蕤的花木间。我睁开眼环顾室内,不见杨泓的踪影。赶紧爬起来到卫生间、书房、厨房到处寻觅,杨泓的确是不知所终。
我抓耳挠想了半天,不禁有些怀疑昨天晚上的事
是不是真的发生过,或许只是一厢
愿的南柯一梦。
看到落地窗前的茶几上放着两支高脚酒杯,其中一只酒杯壁沿的玻璃上留着清晰的红唇吻印迹,我拿起来凑到嘴边,仿佛还能闻到杨泓熟悉的香味,只是
去楼空,留下我徒然追忆昨夜月光中的那场遗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