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朱传宗一边贪嗅着,一边点道:“喜欢,以前从来没闻过这么好闻的香水。姊姊能不能送我一瓶?”
媚妃笑得花枝颤,道:“这是姊姊的体香,你想要就拿去吧。”
朱传宗疑惑道:“姊姊骗我的吧,如果是身上的味道,怎么以前没闻见过?”
媚妃媚眼如丝地瞪了他一下,红着脸凑到他耳边道:“这是我……动时候才会发出的,小冤家,别再撩拨
家了。你点着了火,又没本事救火,让姊姊难受的话,姊姊可不饶你!”
嘴上说不饶,身子却扭动不停,像水蛇一样,弄得朱传宗浑身燥热,加上一阵浓过一阵的撩体香,简直如最烈
的春药一般,他喘着气道:“我若是能救火又怎样?”
媚妃一愣,想起宫中传闻,有的太监和宫,彼此也做些假凤虚凰的勾当,叫做“对食”。朱传宗既然娶了妻子,又是天阉,怕也有些手段,而且这样假凤虚凰,也不算背叛皇上。她对朱传宗早已生
,望着朱传宗英俊脸庞,迷醉地道:“小冤家,你尽管弄吧,姊姊都随你了。”
这男事,有如江河之水,一旦决
,便是宣泄而出,无法阻挡。此时两
都已
浓似火,箭在弦上,就算杀
的大罪,也顾不得了。
朱传宗胸中欲火大炽,一手在双上抚弄,一手向媚妃胯间探去,以指抠弄媚妃花瓣,那手指在那两片花瓣之上捏拉了片刻,只觉滑腻腻、
滚滚,甚是饱满,又以指往那花心中一送,只觉里面热乎乎、紧窄窄,一
水晶晶的汁水沾了满手。
媚妃虽然媚骨天生,却是年少进宫,只服侍过明宗一个男。然而明宗年纪老迈,
力不足,又只顾着自己发泄,何尝注意过
的感受?因此这般风流阵仗,媚妃都不曾见过,一时骨软心酥,娇哼不断。
朱传宗听她叫,胸中亦猛燃欲火,忙把手儿拿开,把一张大嘴儿凑了上去。还未触及花瓣,便觉一阵清香扑鼻而来,微带特别的味道,与先前的体香又有不同,心中连连称奇,忙把大嘴亲了上去,只觉那味儿酸中微甜,夹杂一种桂花香气,心中甚是受用,于是在花瓣上用力吸咂起来。
那两片花瓣柔细腻,光滑无比。他把那片花瓣用牙咬住,向上一扯一松,只听“啪”的一声,那花瓣弹了回去。
媚妃呻吟一声,腻声道:“冤家,你轻着些,姊姊都是你的,你慢慢享用就是,可别作怪。”
朱传宗听闻,隐忍不住,将媚妃部咬得更急。又伸出舌
探
媚妃
内,只觉里面更是清香一片,紧紧当当,
水正自里面溢出,里面虽不甚滑,却也皱得可
。那舌儿在内四处搅动,媚妃忍受不住,把那
腿轻抖,不觉小泄了一次。
朱传宗笑道:“姊姊的火这么快就熄了?我有灭火的本事没有?”
媚妃飘飘欲仙,只觉得比与明宗的真正合还要爽快,娇哼道:“好弟弟,好宝儿,你舔得姊姊好舒服……你的本事大极了,厉害极了!”
朱传宗又道:“我帮姊姊救了火了,姊姊也该帮我了。”
媚妃失神道:“好,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朱传宗胯下金枪早就涨而立,烧得快要炸了。看着媚妃紧闭双眼,身上片片红晕,遂抬起上身,把媚妃双
分开,一手抚其玉茎,一手摸媚妃那唇儿,伏下身,把那玉茎
了过去。媚妃不觉惊叫一声,上身弓起,睁开眼来,只见朱传宗膀下又粗又大一条
棍,直挺挺
在自己
户之中,心中又惊又喜,道:“好弟弟,你不是……”
朱传宗假装也是大惊失色,道:“啊?这是怎么回事?姊姊的魅力太厉害了,连我这个不能道的阉
都恢复了本
,姊姊可不能怪我啊!都是姊姊魅力太大了。”
抱起媚妃肥,身子前倾,大力抽送起来。
这媚妃体态丰腴,姿容绝美,又有三个奇趣。一是骨绵软,
合之时,浑身筋骨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二是动
时身具异香,男子闻之更助
兴;三是
户与众不同,狭窄异常,内里层层叠叠,曲皱无数,男子阳物便如被无数
圈紧紧箍住,快美无比,令
销魂。
媚妃有此异禀,可说是床第无上的恩物,难怪将明宗皇帝迷得神魂颠倒。
朱传宗只觉得那花蕊时时收缩,紧里住自己那物儿。每次抽送之时,磨得那物儿甚是舒服,那快感阵阵涌遍全身,全身毛孔好像炸开一般,中不住倒吸凉气,哼叫不止。
媚妃双手搂住朱传宗脖子,两条玉腿在他腰勾住,双
不住用力前挺,
中娇吟不断。只觉得那大东西在花蕊中如捣蒜,花心好似快被
烂一般,花蕊壁随那
一上一下直张直合,里面舒爽异常,娇腻道:“好弟弟、亲哥哥,有这一次,死也不枉了。”
朱传宗想起身下承欢的乃是当今皇上的宠妃,一念于此,兴致更高,那也粗大坚挺了几分,边弄边道:“我厉害吗?比皇帝如何?”
媚妃叫道:“他怎能跟你比?哦,天啊,轻些,弄死姊姊了。”
转眼媚妃已泄了四、五次,直抽得浑身酥软,云鬓微,大叫不止。朱传宗又抽了二百余回,将媚妃抱于床上,自己爬于媚妃身后,又将那湿漉漉、火炭般玉茎
了进去,又是一番大抽大弄,两
大叫着双双泄了。
媚妃瘫软在朱传宗怀中,细细娇喘,面上全是满足的红。朱传宗一想起就在这龙床之上,把皇妃弄得欲仙欲死,不由十分得意。抚摩着媚妃光润滑腻的娇躯,又是蠢蠢欲动。
媚妃抓了他胯下一把,嗔道:“坏东西还要作怪,想要我命呀?”
朱传宗笑道:“刚才是谁喊着我要我要,现在过河拆桥呢?”
媚妃脸色羞红,水汪汪地瞟着他,道:“冤家,先前骗我那么久,还没找你算帐呢!说,你是不是早就包藏祸心来勾引我?你胆子好大啊!”
朱传宗笑道:“我可没骗你啊,姊姊治好了我的病,谢谢姊姊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姊姊要是以为我骗你,觉得我辱没了你,就把我给皇帝杀
吧!”
媚妃伸手捂住他嘴,柔声道:“姊姊怎么舍得呢!进宫这么多年来,从没像今这么快活。只是宝儿以后要多来陪陪我,别厌倦我才是。哼,你要是对不起我,我可有法治你。”
朱传宗笑道:“我恨不能在姊姊身上化成水,怎么舍得不来呢!
”
媚妃闻言娇嗔不止。
两缠绵了一会,眼看下午将尽,皇帝快要来了,只好另约了相会之期,依依惜别。
朱传宗从宫里出来时,已经是腰酸腿软,两眼发花了。只因媚妃体质特殊,与她欢固然比寻常快活数倍,
力却也多耗费数倍,确实是销魂尤物。
想起刚刚上了皇妃,府里还有嫂子,暖云、盈儿、春风一群美儿等着慰劳,心中好不得意。
朱传宗回到外宅,一进门就见薛金线正坐在床边,低绣花。雪白的颈子晶莹剔透,仿佛玉石雕就一般,心中喜欢的不得了,笑道:“金线,没去陪你爹爹啊?”
薛金线抬眼见是朱传宗回来,脸上一片惊喜,随即眼圈便红了,显然是思念已极。
朱传宗抱着她柔软的身子,道:“你在绣什么?你现在已经是我娘子了,不要那么辛苦了。”
薛金线道:“你走了那么久,我心里想你,没有事做,更不敢闲下来……你看给你绣的荷包好不好看?”
朱传宗低细看,见绣的是两只鸳鸯
颈嬉戏,那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