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朱传宗一边贪嗅着,一边点 道:“喜欢,以前从来没闻过这么好闻的香水。姊姊能不能送我一瓶?”
道:“喜欢,以前从来没闻过这么好闻的香水。姊姊能不能送我一瓶?” 
 媚妃笑得花枝 颤,道:“这是姊姊的体香,你想要就拿去吧。”
颤,道:“这是姊姊的体香,你想要就拿去吧。” 
朱传宗疑惑道:“姊姊骗我的吧,如果是身上的味道,怎么以前没闻见过?”
 媚妃媚眼如丝地瞪了他一下,红着脸凑到他耳边道:“这是我……动 时候才会发出的,小冤家,别再撩拨
时候才会发出的,小冤家,别再撩拨 家了。你点着了火,又没本事救火,让姊姊难受的话,姊姊可不饶你!”
家了。你点着了火,又没本事救火,让姊姊难受的话,姊姊可不饶你!” 
 嘴上说不饶,身子却扭动不停,像水蛇一样,弄得朱传宗浑身燥热,加上一阵浓过一阵的撩 体香,简直如最烈
体香,简直如最烈 的春药一般,他喘着气道:“我若是能救火又怎样?”
的春药一般,他喘着气道:“我若是能救火又怎样?” 
 媚妃一愣,想起宫中传闻,有的太监和宫 ,彼此也做些假凤虚凰的勾当,叫做“对食”。朱传宗既然娶了妻子,又是天阉,怕也有些手段,而且这样假凤虚凰,也不算背叛皇上。她对朱传宗早已生
,彼此也做些假凤虚凰的勾当,叫做“对食”。朱传宗既然娶了妻子,又是天阉,怕也有些手段,而且这样假凤虚凰,也不算背叛皇上。她对朱传宗早已生 ,望着朱传宗英俊脸庞,迷醉地道:“小冤家,你尽管弄吧,姊姊都随你了。”
,望着朱传宗英俊脸庞,迷醉地道:“小冤家,你尽管弄吧,姊姊都随你了。” 
 这男
 事,有如江河之水,一旦决
事,有如江河之水,一旦决 ,便是宣泄而出,无法阻挡。此时两
,便是宣泄而出,无法阻挡。此时两 都已
都已 浓似火,箭在弦上,就算杀
浓似火,箭在弦上,就算杀 的大罪,也顾不得了。
的大罪,也顾不得了。 
 朱传宗胸中欲火大炽,一手在双 上抚弄,一手向媚妃胯间探去,以指抠弄媚妃花瓣,那手指在那两片花瓣之上捏拉了片刻,只觉滑腻腻、
上抚弄,一手向媚妃胯间探去,以指抠弄媚妃花瓣,那手指在那两片花瓣之上捏拉了片刻,只觉滑腻腻、 滚滚,甚是饱满,又以指往那花心中一送,只觉里面热乎乎、紧窄窄,一
滚滚,甚是饱满,又以指往那花心中一送,只觉里面热乎乎、紧窄窄,一 水晶晶的汁水沾了满手。
水晶晶的汁水沾了满手。 
 媚妃虽然媚骨天生,却是年少进宫,只服侍过明宗一个男 。然而明宗年纪老迈,
。然而明宗年纪老迈, 力不足,又只顾着自己发泄,何尝注意过
力不足,又只顾着自己发泄,何尝注意过
 的感受?因此这般风流阵仗,媚妃都不曾见过,一时骨软心酥,娇哼不断。
的感受?因此这般风流阵仗,媚妃都不曾见过,一时骨软心酥,娇哼不断。 
 朱传宗听她 叫,胸中亦猛燃欲火,忙把手儿拿开,把一张大嘴儿凑了上去。还未触及花瓣,便觉一阵清香扑鼻而来,微带特别的味道,与先前的体香又有不同,心中连连称奇,忙把大嘴亲了上去,只觉那味儿酸中微甜,夹杂一种桂花香气,心中甚是受用,于是在花瓣上用力吸咂起来。
叫,胸中亦猛燃欲火,忙把手儿拿开,把一张大嘴儿凑了上去。还未触及花瓣,便觉一阵清香扑鼻而来,微带特别的味道,与先前的体香又有不同,心中连连称奇,忙把大嘴亲了上去,只觉那味儿酸中微甜,夹杂一种桂花香气,心中甚是受用,于是在花瓣上用力吸咂起来。 
 那两片花瓣柔 细腻,光滑无比。他把那片花瓣用牙咬住,向上一扯一松,只听“啪”的一声,那花瓣弹了回去。
细腻,光滑无比。他把那片花瓣用牙咬住,向上一扯一松,只听“啪”的一声,那花瓣弹了回去。 
媚妃呻吟一声,腻声道:“冤家,你轻着些,姊姊都是你的,你慢慢享用就是,可别作怪。”
 朱传宗听闻,隐忍不住,将媚妃 部咬得更急。又伸出舌
部咬得更急。又伸出舌 探
探 媚妃
媚妃 内,只觉里面更是清香一片,紧紧当当,
内,只觉里面更是清香一片,紧紧当当,

 水正自里面溢出,里面虽不甚滑,却也皱得可
水正自里面溢出,里面虽不甚滑,却也皱得可 。那舌儿在内四处搅动,媚妃忍受不住,把那
。那舌儿在内四处搅动,媚妃忍受不住,把那 腿轻抖,不觉小泄了一次。
腿轻抖,不觉小泄了一次。 
朱传宗笑道:“姊姊的火这么快就熄了?我有灭火的本事没有?”
 媚妃飘飘欲仙,只觉得比与明宗的真正 合还要爽快,娇哼道:“好弟弟,好宝儿,你舔得姊姊好舒服……你的本事大极了,厉害极了!”
合还要爽快,娇哼道:“好弟弟,好宝儿,你舔得姊姊好舒服……你的本事大极了,厉害极了!” 
朱传宗又道:“我帮姊姊救了火了,姊姊也该帮我了。”
媚妃失神道:“好,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朱传宗胯下金枪早就 涨而立,烧得快要炸了。看着媚妃紧闭双眼,身上片片红晕,遂抬起上身,把媚妃双
涨而立,烧得快要炸了。看着媚妃紧闭双眼,身上片片红晕,遂抬起上身,把媚妃双 分开,一手抚其玉茎,一手摸媚妃那唇儿,伏下身,把那玉茎
分开,一手抚其玉茎,一手摸媚妃那唇儿,伏下身,把那玉茎 了过去。媚妃不觉惊叫一声,上身弓起,睁开眼来,只见朱传宗膀下又粗又大一条
了过去。媚妃不觉惊叫一声,上身弓起,睁开眼来,只见朱传宗膀下又粗又大一条 棍,直挺挺
棍,直挺挺 在自己
在自己 户之中,心中又惊又喜,道:“好弟弟,你不是……”
户之中,心中又惊又喜,道:“好弟弟,你不是……” 
 朱传宗假装也是大惊失色,道:“啊?这是怎么回事?姊姊的魅力太厉害了,连我这个不能 道的阉
道的阉 都恢复了本
都恢复了本 ,姊姊可不能怪我啊!都是姊姊魅力太大了。”
,姊姊可不能怪我啊!都是姊姊魅力太大了。” 
 抱起媚妃肥 ,身子前倾,大力抽送起来。
,身子前倾,大力抽送起来。 
 这媚妃体态丰腴,姿容绝美,又有三个奇趣。一是骨 绵软,
绵软, 合之时,浑身筋骨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二是动
合之时,浑身筋骨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二是动 时身具异香,男子闻之更助
时身具异香,男子闻之更助 兴;三是
兴;三是 户与众不同,狭窄异常,内里层层叠叠,曲皱无数,男子阳物便如被无数
户与众不同,狭窄异常,内里层层叠叠,曲皱无数,男子阳物便如被无数 圈紧紧箍住,快美无比,令
圈紧紧箍住,快美无比,令 销魂。
销魂。 
媚妃有此异禀,可说是床第无上的恩物,难怪将明宗皇帝迷得神魂颠倒。
 朱传宗只觉得那花蕊时时收缩,紧里住自己那物儿。每次抽送之时,磨得那物儿甚是舒服,那快感阵阵涌遍全身,全身毛孔好像炸开一般, 中不住倒吸凉气,哼叫不止。
中不住倒吸凉气,哼叫不止。 
 媚妃双手搂住朱传宗脖子,两条玉腿在他腰 勾住,双
勾住,双 不住用力前挺,
不住用力前挺, 中娇吟不断。只觉得那大东西在花蕊中如捣蒜,花心好似快被
中娇吟不断。只觉得那大东西在花蕊中如捣蒜,花心好似快被 烂一般,花蕊壁随那
烂一般,花蕊壁随那
 一上一下直张直合,里面舒爽异常,娇腻道:“好弟弟、亲哥哥,有这一次,死也不枉了。”
一上一下直张直合,里面舒爽异常,娇腻道:“好弟弟、亲哥哥,有这一次,死也不枉了。” 
 朱传宗想起身下承欢的乃是当今皇上的宠妃,一念于此,兴致更高,那
 也粗大坚挺了几分,边弄边道:“我厉害吗?比皇帝如何?”
也粗大坚挺了几分,边弄边道:“我厉害吗?比皇帝如何?” 
媚妃叫道:“他怎能跟你比?哦,天啊,轻些,弄死姊姊了。”
 转眼媚妃已泄了四、五次,直抽得浑身酥软,云鬓微 ,大叫不止。朱传宗又抽了二百余回,将媚妃抱于床上,自己爬于媚妃身后,又将那湿漉漉、火炭般玉茎
,大叫不止。朱传宗又抽了二百余回,将媚妃抱于床上,自己爬于媚妃身后,又将那湿漉漉、火炭般玉茎 了进去,又是一番大抽大弄,两
了进去,又是一番大抽大弄,两 大叫着双双泄了。
大叫着双双泄了。 
 媚妃瘫软在朱传宗怀中,细细娇喘,面上全是满足的 红。朱传宗一想起就在这龙床之上,把皇妃弄得欲仙欲死,不由十分得意。抚摩着媚妃光润滑腻的娇躯,又是蠢蠢欲动。
红。朱传宗一想起就在这龙床之上,把皇妃弄得欲仙欲死,不由十分得意。抚摩着媚妃光润滑腻的娇躯,又是蠢蠢欲动。 
媚妃抓了他胯下一把,嗔道:“坏东西还要作怪,想要我命呀?”
朱传宗笑道:“刚才是谁喊着我要我要,现在过河拆桥呢?”
媚妃脸色羞红,水汪汪地瞟着他,道:“冤家,先前骗我那么久,还没找你算帐呢!说,你是不是早就包藏祸心来勾引我?你胆子好大啊!”
 朱传宗笑道:“我可没骗你啊,姊姊治好了我的病,谢谢姊姊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姊姊要是以为我骗你,觉得我辱没了你,就把我 给皇帝杀
给皇帝杀 吧!”
吧!” 
 媚妃伸手捂住他嘴,柔声道:“姊姊怎么舍得呢!进宫这么多年来,从没像今 这么快活。只是宝儿以后要多来陪陪我,别厌倦我才是。哼,你要是对不起我,我可有法治你。”
这么快活。只是宝儿以后要多来陪陪我,别厌倦我才是。哼,你要是对不起我,我可有法治你。” 
朱传宗笑道:“我恨不能在姊姊身上化成水,怎么舍得不来呢!
”
媚妃闻言娇嗔不止。
 两 缠绵了一会,眼看下午将尽,皇帝快要来了,只好另约了相会之期,依依惜别。
缠绵了一会,眼看下午将尽,皇帝快要来了,只好另约了相会之期,依依惜别。 
 朱传宗从宫里出来时,已经是腰酸腿软,两眼发花了。只因媚妃体质特殊,与她 欢固然比寻常快活数倍,
欢固然比寻常快活数倍, 力却也多耗费数倍,确实是销魂尤物。
力却也多耗费数倍,确实是销魂尤物。 
 想起刚刚上了皇妃,府里还有嫂子,暖云、盈儿、春风一群美 儿等着慰劳,心中好不得意。
儿等着慰劳,心中好不得意。 
 朱传宗回到外宅,一进门就见薛金线正坐在床边,低 绣花。雪白的颈子晶莹剔透,仿佛玉石雕就一般,心中喜欢的不得了,笑道:“金线,没去陪你爹爹啊?”
绣花。雪白的颈子晶莹剔透,仿佛玉石雕就一般,心中喜欢的不得了,笑道:“金线,没去陪你爹爹啊?” 
薛金线抬眼见是朱传宗回来,脸上一片惊喜,随即眼圈便红了,显然是思念已极。
朱传宗抱着她柔软的身子,道:“你在绣什么?你现在已经是我娘子了,不要那么辛苦了。”
 薛金线道:“你走了那么久,我心里想你,没有事 做,更不敢闲下来……你看给你绣的荷包好不好看?”
做,更不敢闲下来……你看给你绣的荷包好不好看?” 
 朱传宗低 细看,见绣的是两只鸳鸯
细看,见绣的是两只鸳鸯 颈嬉戏,那鸳鸯
颈嬉戏,那鸳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