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证明,这时只见两个差役前来,上下打量起几来,喝道:“你们是
什么的?把身份帖拿出来。”
朱传宗心想坏了,这下要亮出身份,以后行事可麻烦了,不拿的话,恐怕要被带到官衙,这可不好办了。却见水灵儿递过去了一个帖子,道:“拿去看吧!”
那衙役看了,道:“原来是佳米堂的啊,怎么?佳米堂
没了吗?派个小姐出来?这几个
的证件呢?”
水灵儿递过一点碎银,笑道:“这是我的管家和四个下,哪里需要什么证件,两位大哥多担待吧!以后用得着的地方,还请多帮忙呢!”
那衙役立刻眉开眼笑起来,笑道:“在下赵熊,怎么,你们店铺要到这里做生意来了吗?你们够聪明的啊,知道哪里闹灾荒,便去哪里做生意。你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好了。”
说完递上来一个名片,上面有他的职务和住所地址等等。
水灵儿递过名片,让朱传宗收起来,和那衙役客套了起来,朱传宗接手名片收怀里,那叫赵熊的衙役和水灵儿说笑了一会儿,才去了。ht\tp://www?ltxsdz?com.com
衙役走后,水灵儿轻蔑地扫了朱传宗一眼,道:“你这京官当的可好啊,世故一点也不懂,这回出门长见识了吧?”
朱传宗道:“谁说我不懂?我上懂天文,下知地理,懂的才多呢?”
水灵儿道:“那你怎么除了官函,没有别的身份证明呢?”
朱传宗道:“我……你偷看我包里?要不怎么知道我没有?”
同行了几,水灵儿早摸清了朱传宗的底细,而且从谈吐当中,见他对于
间的一些事
似懂非懂,心想:“这家伙出身官家,空有好心,似乎对社会了解不多,看来他不是骗我,可能他是书呆子一个。也只要他这样的
,才肯较真,认死理。”
水灵儿道:“你说话真难听,看你表,我猜到你没有带证明,不行吗?为什么诬赖好
?”
朱传宗挠道:“对不起,是我不好,水姑娘,你真聪明。”
水灵儿白了他一眼,道:“走吧,呆子一个。”
朱传宗道:“去哪里?”
水灵儿道:“找个朋友问问发生了什么事,你没看衙役们勤快多了吗?以前除非年节,他们想多弄些银子才查的身份,今天可不寻常,打探清楚才行。”
朱传宗一想有理,便跟着她去了。最╜新↑网?址∷ WWw.01BZ.cc
一行七走八拐,来到一户
家,门扉
旧不成样子,水灵儿拍门喊道:“韩大哥,大娘,你们在家吗?”
门一推便开,几往院里走,院中是三间
旧的
房,这时门被推开,一个年纪很老的老太婆开门道:“谁啊?”
一眼看见水灵儿,欢喜地道:“水姑娘啊!您怎么来啦,快,屋里坐,这几位是你的朋友吗?”
水灵儿笑道:“是的,大娘,您别客气。搀扶着韩大娘往里走。
屋
中是席铺的炕,没有凳子,几
便坐在炕沿上。
朱传宗从来没呆在这么简陋的环境下,虽然嘴上不说,但觉得坐着的地方硬梆梆的,难受的很,见四个仆倒很习惯,张老五,钱老六忙着去帮韩大娘去弄水,王大牛和赵老四陪着朱传宗。
一会儿水端上来,韩大娘用碗装了水给朱传宗,这时忽然听门响,接着一个大汉喊道:“这些官差也欺太甚了,早晚有一天不得好死。”
韩大娘连忙迎出去,道:“虎儿,你看谁来了?”
韩虎儿进门,看见水灵儿,喜道:“水小姐,大恩啊,您怎么来啦?”
水灵儿笑道:“你别叫我小姐,也别叫什么恩的,我早说了,我们所有
都是平等的。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也没有外
,你叫我名字就行。”
韩虎儿憨厚一笑,道:“我可叫不出。”
对朱传宗几道:“这些都是你的朋友吗?大家好,韩虎儿见礼了。”
朱传宗和四仆也都打了招呼,朱传宗见这看起来虽然是个粗
,但谈吐似乎也不怎么粗鲁,心想:“这也是太上老君教的教徒?水姑娘为什么对别
都很温柔,对我却一副凶样子?真是奇怪。”
水灵儿道:“韩大哥,听你刚才生气骂,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
韩虎儿坐下,他老娘给他用瓢递给一瓢水,韩虎儿一气喝完,道:“今天去
粮,那些衙门的兔崽子,简直太气
了。一大早不知道多少农民从百里之外赶来
粮,可是他们倒好,晌午才到。这还不算,不仅克扣份量、额外索取,而且责打辱骂或设法刁难讹诈,无所不为。我这样住在城边的,多少和那些衙役有些
还行,可苦了那些偏远地方的老百姓了。”
水灵儿叹道:“每年还不都是这样,老百姓有什么办法呢?还不是任鱼
!”
朱传宗听了,奇道:“你们是说征粮的事吗?今年五谷县丰收,可是宁治省别的地区闹灾,正需要运大批的粮食呢,朝廷急需粮食,五谷县衙门不是应该抓紧收粮,而且要加价鼓励农民卖粮吗?”
韩虎儿打量了朱传宗几眼,道:“那些个狗官哪管百姓的死活啊!正常税还要盘剥呢!据说粮食是涨价了,可是
给朝廷的是税,只有降价收购,从来没有涨价一说。就这样,还不好好收你的粮呢,挑东捡西,百般侮辱刁难呢!”
朱传宗更是奇怪,道:“百姓粮,这是好事啊,怎么能刁难呢,我不信。”
韩虎儿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不由奇怪,水灵儿道:
“韩大哥,你别理他,他是外国,不是咱大梁国的
。我问你,县里怎么戒备森严啊,盘查过往客
,有什么事
发生吗?”
韩虎儿道:“听说京里要来钦差大,所以为了钦差大
的安全,自然治安要紧一些了。”
顿了一下,对朱传宗道:“这位大哥,敢问你是哪国啊?”
水灵儿噗嗤一笑,土屋里顿时亮起了颜色,众都看呆了。
水灵儿道:“韩大哥,你心眼真实在,我是嘲笑他呢!他可是地道的梁国。”
韩虎儿讪笑道:“我说呢,我看过雄,绿眼睛,和咱可不一样。哪有和咱一样的外国
呢!我真笨。”
朱传宗道:“我见识真有这么短吗?这样的事,我倒想亲自看看,韩大哥,明天还收粮吗?你带我去看看可好?”
韩虎儿道:“这有什么不行的,他们要折腾半个月才能消停呢!”
当晚一行便吃住在韩虎儿家。
韩大娘煮的是高粱米饭,炖的是土豆和豆角。王大牛四个仆吃的津津有味,朱传宗从来没吃过粗粮,觉得难以下咽,高粱米卡在嗓子眼,很难吃下。他见水灵儿吃的很香,一点也不觉得难吃,这里除了他,没有
觉得粗粮不好吃,他便不好出
说不吃,去外面去吃。他身子胖,肚子的食消化的快,实在饿了,也只好勉强吃了一碗。
晚上朱传宗和王大牛,韩虎儿等五个大汉住在一个大炕上,韩大娘和水灵儿住在另外一间房子里。
朱传宗睡着硬梆梆的土炕,很不舒服,其余的几个大汉,身上传来的汗臭和打呼噜的声音,更是让他难以睡。
朱传宗腰酸背痛,一夜没睡,好容易挨到天亮,心想:“明晚说什么也要住在客栈里,这些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