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昨天那些家伙都挺棘手的,不好对付。希望等下分组时,能分到一个比较弱的对手。”
凤竹微微一笑,说道:“朱公子,那也没有用。最后还是要和最厉害的决斗啊。你可得做好准备。”
一朗子问道:“要是我不幸失败了,你怎么办?”
凤竹咬了咬红唇,说道:“如果姑爷不是你的话,就算小姐答意,我也不肯让他碰我一下。”
这话听得一朗子大为感动,感慨道:“凤竹姑娘,我朱一朗是何德何能,得到你的青睐?咱们今天才第三次见面吧?”
凤竹俏脸一红,低了低,说道:“我相信一见钟
。前天一看到你,我便知道你就是梦里的那个
。”
说罢,向一朗子妩媚地眨眨眼,害羞地似的跑开了。
一朗子觉得一阵阵心醉,胜利的信心更加强烈了,心想:妈的,石梦玉,老子今天和你拼了!绝不能让你成功!
凤竹羞着离开的这一幕被好多看在眼里,看得那些参赛选手心里酸溜溜的,一个个用不友善的眼神瞪着一朗子。一朗子根本不在乎。他目前在乎的是石梦玉。
此时,陆家的老管家上台说了些客气话,宣布了比赛规则,最后说:“今是最后一天了,希望少年英雄们加把
劲。谁能笑到最后,谁就是我家小姐的丈夫,是陆家的财产继承。”
话音未落,台下便欢腾起来了。
本地都知道陆小姐不但本
才貌双全,而陆家也是本地的豪门望族,富甲一方,影响
远。谁当了他家的
婿,就是一步登天。陆老爷拼了一辈子,只有这么一位宝贝
儿。他百年之后,财产自然是
儿夫妻的了。试想,这些参赛者哪个不红眼、不疯狂?
那些未参赛的武林士们也都连喊带叫,为之助威,尽显粗野之相。陆家真有面子,那么多的江湖
士前来观战,都想看看陆小姐的命运如何?会投进哪个少年按照规矩,今天采取抽签式配对。昨天在比赛中共有八名选手出线,可以分成四对。配对的规矩是一号对八号,二号对七号,其他的以此类推。捉对厮杀后,胜出的四
再抽签对战,剩下的两
于决赛中再进行较量。最后留在台上的就是陆小姐的丈夫了。
抽签时,一朗子得了个八号,他心想:老天保佑啊,石梦玉可别是一号。他眼地瞧着现场。
结果很不幸,石梦玉就是一号。为什么?因为石梦玉没到场,别先抽签了,剩下的那张签就是石梦玉的。
负责监督的凤竹说:“朱公子,你太不幸了。那个石梦玉正好和你对阵。哇,他还没有来,是不是弃权了?”
她瞧瞧远处,看有没有石梦玉的身影。
一朗子自我解嘲地说:“可能他心虚,怕了我,不敢来。”
凤竹嘻嘻一笑,没说什么。
比赛并没有因为石梦玉的缺席而拖延,那三对纷纷上台,捉对大战起来。
出乎意料地是今天的打斗和昨天不一样。不再是比武了,而是玩命。
前三组三对的比武不太好看。为什么?昨天比武既彩,又都尽显程度。今天则不然,一点风度都不顾,为达目的都不管过程了。
甲组刚打来时还彬彬有礼的,十几个回合过后,二抡起兵刃,以命相搏。打到后来,二
的兵器也落地了,谁也不管了,空手搏击。后来
脆像流氓地痞一样扭打,在地上翻滚,你捏我脸,我扯你耳朵的,最后翻来翻去,双双掉下擂台。按照规定,落到擂台以外的地方就算失败,失去竞争资格。二
松手后,放声大哭,悔恨得各朝自己的天灵盖上来了一掌,死于非命,引起现场阵阵唏嘘。
再看乙组,也是打红了眼、打到疯了,竟忘了闪躲和拆招,你打我一掌,我给你一拳。没几个回合,二都鼻青脸肿,再过一会儿,二
都昏倒了
。双双被抬了下去。
丙组最为惨烈,打得难分高下之后,二玩起了暗器,结果是你中我的梅花镖,我中你的索命针,而且上
都抹了毒。然后,又互相要解药,没达成一致,趁着毒发之前,二
又抡兵刃斗起来了。打到激烈处,你的刀扎进我的心脏,我的剑刺穿你的喉咙。二
一倒在地,还保持着杀
的姿势,兵刃仍扎在对方身上。
大家看得唤声叹气,看着丙组的二也被抬走了。
一朗子看得心酸,心想:犯得着吗?值得为了一个拼命吗?就是当不上
婿也不该把命留在这儿啊?娶不上陆小姐还可以娶别的小姐啊!这群傻瓜,真是大姑娘要饭——死心眼。我和石梦玉比武时八成也不会比他们好多少,也许有一个会被
家抬走,剩下的一个身体也不会完整。
既然前三组都没戏唱了,只剩下一朗子和石梦玉这一组,胜败决定着陆小姐一生的悲欢。
一朗子振作一下神,一个“旱地拔葱”跳上台去,向台下的江湖朋友拱手致意,耐心地等着石梦玉的到来。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台上台下都急了。
陆家老管家上台说,要是等到午时石梦玉再不来,朱一朗公子就是陆家的婿。
一朗子听到非常高兴,心想:石梦玉,你就别来了,不然就午时之后再来。那样的话皆大欢喜,免了我一场生死之斗。
台下的听了都大呼小叫的,也不知是为石梦玉惋惜,还是为一朗子祝福。大家都咬着牙,等石梦玉到来。
午时将至,从远处有一匹马跑来,扬起一沙尘。一朗子远远地就看到了,心往下沉,心想:看来这场大战还是不能避免。来吧,我跟你拼了!
那匹马一溜烟地跑过来,到了近前速度却不减,马上之一个腾跃,轻飘飘地落到台上。
一朗子一瞧,这一身淡紫衣服,腰悬配剑,生得浓眉虎目,英武挺拔,一看就不是寻常
物。
一朗子一瞧发现是熟,忙笑道:“原来是扇公子?嘿嘿,哥儿们,你也知道我在这里,还赶来为我助阵。”
这正是扇公子,只是此时脸上尽是悲愤和气恼。
一朗子从未见过扇公子这种表,心想:他该不会也是为了星琪才来找我的吧?
我又没说什么过分的话,不就是玩笑地称星琪为我的小娘子吗?作不得真的,嘛都每个
都不依不饶啊?
扇公子抖着手,指着一朗子说道:“我原本当你是兄弟,想不到竟是个无耻的小!今天
不宰了你,难消我心之恨!”
说着,“唰”一声拔出长剑。那剑明晃晃的,映着扇公子激动的脸。
一朗子陪笑道:“扇公子,咱们不是挺好的吗?
嘛无缘无故地动刀动剑的伤和气?”
这时候,一朗子隐约听到台下的议论:“原来就是这个姓朱的小子
说话,败坏贺星琪的名声。真够可恶,难怪扇公子会生气。”
“这家伙品行这么坏,怎么能当陆家的婿?一定不能让这家伙得逞。要是娶了陆小姐,还不得害了陆小姐一辈子。”
他们一议论,一朗子顿时明白扇公子的来意了,他连忙说道:“扇公子,你不要误会啊,听我解释……”
扇公子瞪眼骂道:“蜜腹剑的混蛋,谁要听你的解释。今天我要在你的身上刺几个窟窿。”
说罢,不再多话,身子一飘,刺向一朗子的嘴。
一朗子与扇公子对阵可不敢大意,一歪,身子平移几步远。
扇公子哼道:“好功夫,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