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箭步向旁,出剑架在一个厂卫的脖子上。怎么出剑的,大家都没看清楚。
那名厂卫吓得脸都白了,脸上的肌跳了跳,叫道:“姑
,你饶命啊。”
贺星琪冷冷地说:“只要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饶你不死。”
那厂卫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说道:“姑,你尽管问,小的一定说实话。”
贺星琪扫了一眼马忠,问道:“昨晚你们这批到摘香楼
什么?”
那厂卫脸上闪过一丝笑,说道:“回姑
的话,摘香楼是什么地方?马大
自然是带我们找娘儿们去了。”
旁边几个的脸上都露出
笑来,一个比一个恶心。
一朗子心里骂道:这批家伙还是为朝廷办事的,一个个都是大色狼!
贺星琪脸上露出厌恶之色,又问道:“小翠花怎么死的?”
那厂卫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嘴唇动着却没有出声。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不说是吧,我现在就要你的狗命!”
马忠在旁叫道:“陈二狗,你不要胡说八道。你说话的话,是什么下场你自己想想。”
贺星琪冷笑道:“马忠,你不
用威胁他。这事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咱们用事实说话。”
将剑一压,那厂卫的脖子上渗出丝丝鲜血来。
那厂卫吓得叫起来:“别杀我呀,姑。我说、我说,是马大
吃了助兴药,把小翠花
死了。”
贺星琪盯着马忠,说道:“怎么样,这回有什么狡辩的?”
马忠“哇”地一声跳起老高,大吼道:“陈二狗,你真他妈的不是。昨晚你们发誓,都说守
如瓶;这么快就把老子卖了,你是一条狗!”
贺星琪的美目掠过其他的脸上,说道:“你们说,陈二狗讲得对不对?”
剩下的厂卫们相互看看,都一致点。
贺星琪唰地收回剑,剑尖指着马忠,说道:“你还有什么话说?恶棍。”
马忠胸脯一挺,傲然道:“我马忠是堂堂正正的东厂,
死一个
算什么?就是
死十个也没什么大不了。”
贺星琪气得娇躯发颤,骂道:“怎么了?
也是
。你把
弄死了,扬长而去,一点良心都没有,你这种
活在世上还有什么用处?罪该万死。”
马忠一点都不怕,嘿嘿笑着说道:“我马忠可是皇帝的,谁能把我怎么样?难道你敢杀我吗?”
贺星琪冷声道:“凭什么不敢杀你?你这个作恶多端的家伙,得而诛之。”
马忠大声道:“贺星琪,你虽是江湖的侠,可是你并不是皇上,没资格杀我;你要是敢杀我,朝廷会和你算账的。”
贺星琪咬牙道:“马忠,今天你必须死。我要为无辜惨死的小翠花报仇。”
说罢,剑尖一颤,刺向马忠的咽喉。
马忠不会坐以待毙,挥刀迎上。
贺星琪身形如电,连刺马忠几处大。几招过去,马忠便险象环生。马忠知道自己的武功和贺星琪差得太远了,虚晃一招,转身就跑。
贺星琪哼了一声,玉手一扬,剑如风刮去,准确地扎进马忠后背。这力量带动马忠数步后,将他钉在地上。
马忠惨叫几声后,便一动也不动了。
那些厂卫看得目瞪呆。在他们眼里,马忠的武功算不错的了,可是和这位侠
一比,简直是班门弄斧,关公门前耍大刀,差得太远了。
贺星琪用指着他们,说道:“你们还不快滚?还有,你们以后要是继续作恶的话,马忠就是你们的榜样。”
众厂卫“妈呀”一声,撤腿就跑,比丧家犬还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