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还被对手掌握了其他的什么东西,作为一个明谨慎的
,他应该不会在这个渠道上继续去冒险的。”
“你说的有道理,可是,他要是不知道此事呢?”四哥说:“那岂不是没用?”
我说:“事到了这个地步,只能赌一把了,我就赌白老三姐夫知道此事,甚至,他幕后
纵了此事,我就赌一把,不管他到底参与没参与,我先试试,不行再说别的……除此之外,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四哥想了想:“嗯……也就只好这样了……那你打算具体怎么作?”
“这个……”我正琢磨着行动的方法,电话响了,一看,是皇者打来的。
我接听。
“老弟,我今天又打听了,反贪局那边我的关系刚刚给我透了个信,秋桐现在还是什么都没代,反贪局好像有上面的指示或者压力,非要办好此
案,说证据确凿,即使是零供也要批捕,而且,他们好像要准备去搜查秋桐的家和办公室。”皇者说。
我,要搜查秋桐的家和办公室,虽然秋桐没有事,但是,家里被这帮土匪一般的
翻个底朝天,那不是
了?
我听说过,搜家很具有
坏
的,天花板、地板都地撬开,电视机、沙发、甚至花盆都要打开剪开摔碎,看有没有藏匿的什么东西。经过这样一番折腾,秋桐的家里还像个家吗?
我呼吸一
气,问皇者:“皇者,你帮我打听一下,政法委那位领导现在何处?快速回复我……”
皇者说:“不用打听啊,市里正在星海宾馆召开全市政法工作会议,那位领导正在那里开会呢。”
“好极了,谢谢你!”我说。
“你……什么意思,你要嘛?”皇者说。
“呵呵,不吗,我想去参加政法工作会,听听全市政法工作的最新进展
况!”我说。
“呵呵……”皇者笑了一声,挂了电话。
我立刻换上衣服,去掉脸上的络腮胡,在嘴唇上方粘了一溜胡子,又从四哥那里弄了一副平光眼镜戴上,让四哥开车把我送到天伦广场地下停车场。然后我让四哥回去,开车出来,找了一家复印社,把这份计划书复印了几份,又买了几个信封,分别装起来,封好。
然后,我开车直奔星海宾馆,到了全市政法会议的会场。
会场门有签到值班的,我进去时,有
问我,我大模大样地笑笑:“省政法报的记者,来采访的。”
“哦……请进,请进!”对方很热。
我进了会场,里面正在开会,政法委的那位白老三姐夫正坐在主席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