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是这样勾引其他姐妹的吗……”凝彤大胆试了一下,看看把自己算进他的后宅是什么感觉。
突然便觉小鹿撞,比跟我初恋之时还让她心慌,芙蓉面上飞起红霞,连颈间都泛起淡淡的
色,那些闺阁私语在耳边回响,混着大房说的“报恩”二字,叫她都不敢正眼瞧他了。
陈老爷却装作未觉,反而促狭地眨眨眼:“姑娘可听过“齐公犁”?老夫改良之后,小儿传唱:“轻轻松松犁十亩,犹能助
松松土”。若是姑娘
后招平夫
。”
说着故意挺了挺腰腹,“老陈愿为府上正夫松松土,毕竟。”
那舌在唇间若隐若现,“助
为快乐之本嘛!”
“呸!为老不修的……”凝彤的轻叱软得不成样子,目光黏在他翻动的舌上,忽然明白了为何那些妻妾会提起“三更天”。
此刻光是瞧着,就似有蚂蚁顺着脊梁爬,酥酥麻麻地往小腹钻。
她想说些狠话,却觉喉间渴难耐,裙下双腿不自觉地轻轻摩挲。
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凝彤的身子先被你犁个几遍倒也没什么,就怕被你偷着先下了你自己的种……”
她红着脸轻啐一,转身就往屋里跑,裙角在月下划出一道流霞。
回到厢房后,凝彤将门扉轻轻掩上,却不得他硬推门而
,让他的灵舌在她私处尽
逞凶,可那老地主也不知是故意逗她,还是真的不便趁
之危,居然走了!
她掩不住心那簇燎原野火,烛影摇红间,斜倚绣榻,脑海中,那些
羞
的闺阁私语如
水翻涌,教她呼吸渐
,窗外竹影婆娑,沙沙作响,恍惚间化作陈老爷那双肥厚手掌,隔着轻罗小衣,粗鲁地揉捏她胸前饱满的雪团,掌心摩挲着那两点挺立的红梅,激起一阵酥麻。
“我这是怎么了……”她咬唇低喃,唇瓣被齿痕染得殷红。
纤纤玉指再忍不住,顺着小衣边缘滑,触到那早已硬挺的红梅,指尖轻捻,电流自
尖窜遍全身,耳边竟响起十娘的娇喘:“老爷就
用牙齿轻咬这儿……”
她突然剧烈颤抖,亵裤瞬间浸透。
闭着眼睛幻想着他压在自已纤弱的身子上,喉间一声声娇喘:“老爷……不呢……老爷……”
那对修长玉腿不自觉绞紧锦衾,在丝缎上磨蹭,窸窣声响中,腿间隐秘处已然湿润,薄薄的亵裤勾勒出微微张开的花瓣廓,烛光下泛着细腻水光。
“我这是……”她羞耻地发现,自己正用十二娘教的姿势并拢双膝,指尖在腿心模仿传闻中“灵舌九转”的轨迹。
当幻想中陈老爷的胡渣扎上大腿内侧时,她竟呜咽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一次巅峰!
后来她同我诉说时,眼波仍着未散的春水:“我自然瞧不上那脑满肠肥的土财主,可他的妻室中竟有四
练出凤引之啼……凝彤当然也想修成此技,让相公以后好好享受,可是,若不付出一片真心
他,我和他只能白忙活一通!”
话到此处,她凑近我耳边低语:“当时又想到了你—
—若我真成了他后宅十二钗,与他白天夫妻恩,如胶似漆,夜里不顾羞耻,跟着十娘、十二娘那些莺莺燕燕赤条条滚作一团,任他玩弄,你也必定觉得这种背叛极为刺激……我自已也是如此,像有蚂蚁在骨
缝里爬,越想越……越叫
痒得难熬!”
话音戛然而止,她垂着羞得说不下去了。发布页LtXsfB点¢○㎡ }
我望着这枝探出墙的红杏,半掩半露,似羞还怯,大张着嘴
,献妻的欲望已经野火一般烧了起来!
三后,神婴宫的
马追查至陈琪府上。
那时凝彤腿伤虽已脱痂,却仍不良于行。
三十多个白衣杀手闯村中,寻常村中的壮丁岂是这些身怀真功夫的凶徒的对手?杀了数个庄丁之后,眼见他们直奔陈府而来,凝彤当即要逃,却被陈琪拦下。
“姑娘莫慌。”
这个见惯风的老地主眯起那双藏在肥厚眼皮下的眼睛,低声道:“陈家世代谨慎,万斛仓、佛堂、藏书楼皆设密道,但最安全的却是长工院中,那里有间空置的灶房,内藏暗道,最是稳妥!”
见凝彤犹疑,他拍了拍圆鼓鼓的肚腩笑道:“我挡在你前面!放心吧!”
那假墙做得极妙,烟熏痕迹与周围土墙浑然一体,墙角还堆着几捆柴,任谁见了都只当是寻常灶房。
说到密室避险时,凝彤的声音忽然细若蚊蚋:“那暗格,小得仅容二贴面相拥……”
她羞红着脸贴在我胸前,细细诉说那香艳际遇:搜查持续整整一个时辰。
仄的暗格中,十八岁的凝彤被迫紧贴着这个比她年长近四十岁的老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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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肥硕的肚腩抵着她平坦的小腹,粗壮的双腿夹着她纤柔的玉足。
起初他还虚扶着她的腰肢,渐渐地,那只肥嘟嘟的大手开始在她背脊游走,最后竟完全箍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最|新|网|址|找|回|-ltxsdz.xyz
“他身上的味道也很奇怪。”
凝彤咬着唇轻声道:“混着美妙的龙涎香,还有陈年米酒的气息,让我当时就晕晕乎乎的……”
两的鼻息在狭小空间里
织,她忽然浑身一颤——一根滚烫的硬物正抵着她大腿内侧。
即便隔着数层罗裙,仍能感受到那骇的尺寸与脉动。
“躲什么?”老地主沙哑的嗓音在她顶响起。
凝彤抬眼望去,只见那张油光满面的胖脸上,浑浊的眼中翻涌着赤的欲望。
他突然掐住她下,粗短的拇指碾过她微颤的唇瓣:“张嘴。”
不容她有半分拒绝,陈老爷已狠狠咬住她的朱唇,力道霸道得近乎惩戒,却在凝彤吃痛轻呼的刹那,骤然化作狂风骤雨般的侵袭。
那肥厚的舌如蛟龙
海,长驱直
,绝非凡夫俗子的笨拙粗蛮,而是如灵蛇探幽,
准而老辣地掠过她檀
内的每一寸敏感——舌尖轻点她的上颚,似拨弄古琴的妙手,激起一阵酥麻战栗;忽而又卷住她的丁香小舌,时而缠绵吮吸如品仙露,时而轻佻挑逗似戏春风,教她仿佛坠
一场令
心魂俱醉的迷梦。
凝彤越是后仰躲闪,他追得越是凶狠,那满是赘的手臂如铁箍般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牢牢锁在怀中。
他的舌仿佛天生通灵,宛如游龙戏珠,灵动自如地在她唇齿间嬉戏流转,时而轻巧如羽,沿着她的齿列细细描摹,勾勒出每一丝隐秘的颤栗;时而又如疾风骤雨,狡黠地探至她喉间
处,轻轻一搔,便激得她娇躯一震,似有电流自脊椎窜至指尖。
最绝的是他竟能如乐师琴般拿捏节奏——当凝彤气息紊
、几欲失守时,他便放缓攻势,舌尖轻柔地绕着她的舌根打转,似安抚受惊的小鹿,温存中带着令
心痒的挑逗;待她稍稍松懈,以为能喘息片刻,他却骤然加
这吻,以那长舌卷住她的软舌,拖
自己
中,细细咂弄,吮吸间发出轻微的水声,仿佛要将她的三魂七魄尽数吞噬。
更令心悸的是,他那舌
似有千百种变化,忽而如书法大家的狂
,恣意挥洒在她檀
中,勾、点、撩、拨,招招致命;忽而又似刺客的匕首,
准地寻到她最不堪撩拨的软处,轻轻一旋,便教她浑身酥软,连指尖都失了力气。
“唔……陈……”凝彤芳心大,原本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