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乖乖求饶,“我再也不敢了。”
“哼哼,玩火者必自毙。”
陈玉娟得意洋洋的笑着,像个得胜了的大将军,“跟我发誓,现在不许动梅梅的歪脑筋!”
“嗯?好好,我发誓,要是我骚扰了梅梅,天打五雷轰!”
“不行!拿你的小弟弟发誓!”
“……”
我照做。靠,我这个憋屈啊,看我在床上怎么收拾你!
“你发誓,不许欺负我妹妹!”
“你连说三遍”我是大坏蛋,我是世界上最坏的坏蛋“!”
 “你再说三遍”我是大色狼,灰尾 狼“!”
狼“!” 
“你现在给我学小狗叫!”
“你那是狗叫吗?不行重来!”
 陈玉娟强憋住笑,绕是如此,她还是花枝 颤,丰满的胸部欢快的抖动着……
颤,丰满的胸部欢快的抖动着…… 
 “姐,娟姐,妈,我的亲妈,你折腾够了没?我不 了!”
了!” 
“好好好,最后一个,最后一个。你发誓,不许为这个事报复我!”
“行,你够狠!”
我疑惑的看着老师的下体,难道说这些骚话她就没反应?
 陈玉娟大腿动了动,感受着成 纸尿裤的软和,看着小坏蛋窘迫的样子,开心极了。小样,早就料到你会来挑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她将手伸进
纸尿裤的软和,看着小坏蛋窘迫的样子,开心极了。小样,早就料到你会来挑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她将手伸进 袋里面,摸着里面正在工作的录音机,嘴角挂着一丝
袋里面,摸着里面正在工作的录音机,嘴角挂着一丝 险的笑容。
险的笑容。 
湖边的谈判以我的完败而告终,在签署了一系列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后,陈玉娟才算放过了我。
 这件事并没有完,事后我才知道陈玉娟居然将这段糗事录 了磁带,我怎么哀求也不肯还我。后来我的大小老婆们被我欺负的狠了,就把这段磁带拿出来听听解闷,然后个个像吃了十全大补丸一般重新焕发了活力。
了磁带,我怎么哀求也不肯还我。后来我的大小老婆们被我欺负的狠了,就把这段磁带拿出来听听解闷,然后个个像吃了十全大补丸一般重新焕发了活力。 
 我极力辩解说大老婆,也就是陈玉娟当时耍 ,穿着尿不湿,把尿不湿全弄湿淋淋的,但根本没
,穿着尿不湿,把尿不湿全弄湿淋淋的,但根本没 理我。我只能狼狈逃窜。这是后话了,暂且不表。
理我。我只能狼狈逃窜。这是后话了,暂且不表。 
 经过没收纸条这件事,我对李映梅的态度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两 的关系更加亲密起来。但陈玉娟也将
的关系更加亲密起来。但陈玉娟也将 儿看管的更严了,一点机会也不给我。
儿看管的更严了,一点机会也不给我。 
 陈玉娟现在的屋子里面住了四个
 ,几乎时时刻刻都有
,几乎时时刻刻都有 ,我想和老师在她床上报仇的机会基本为零,弄的我郁闷不已。
,我想和老师在她床上报仇的机会基本为零,弄的我郁闷不已。 
第二天晚上,我和狼哥在夜总会见了面。
“狼哥,你真行啊,泡上了我的马子不说,还把她的肚子给弄大了。”
我嘴里开着玩笑。
“不是,这个,老板,我……”
 狼哥有点紧张,语无伦次。他虽然从刘颖 中知道了老板的态度,但事到临
中知道了老板的态度,但事到临 还是有些紧张。
还是有些紧张。 
 “你怕个 啊。”
啊。” 
我骂了一句,“怎么,听说你想和刘颖结婚?动真格的了?”
 “嘿嘿,老板,我挺喜欢这个
 的,她还怀上了俺的种。”
的,她还怀上了俺的种。” 
 “这个 的可不是省油的灯啊。”
的可不是省油的灯啊。” 
我点了一下,“有点贪财。”
 “嗯,我不在乎。这个
 会心疼
会心疼 ,长的也可心。咱是个大老粗,除了打打杀杀没什么本事,能娶到这种
,长的也可心。咱是个大老粗,除了打打杀杀没什么本事,能娶到这种
 也是俺的福气。”
也是俺的福气。” 
“哎呀,她一嫁给你,就是我嫂子了,可惜啊。”
 我叹 气,试探着狼哥的
气,试探着狼哥的 风。
风。 
 “别啊,老板。这
 还是你让给我的,什么嫂子不嫂子的,你要是不嫌弃,随时还叫她伺候你。”
还是你让给我的,什么嫂子不嫂子的,你要是不嫌弃,随时还叫她伺候你。” 
“再说吧。主要是要收拾张天来,还有刘颖出力啊。张天来手里可是有不少钱吧?到时间可都归刘颖这个
 小寡 了。”
了。” 
我点了狼哥一句,又开起了玩笑,“不过就看你那个怕老婆的劲,你能使动她来伺候我?”
 “呵呵,我是有点怕她,可她更怕你啊。老板,有两件事我还想求你呢。”狼哥看我点 ,“就是刘颖有了身子,你……”
,“就是刘颖有了身子,你……” 
“没问题,这事我有分寸,肯定不会伤了你的孩子的。”
 “还有就是,刘颖管的可严了,我以前的 儿都甩了,就是静静我不舍得丢,你能不能帮忙啊?”
儿都甩了,就是静静我不舍得丢,你能不能帮忙啊?” 
“我怎么帮?”
 两个男 将脑袋凑到了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说了些什么。
将脑袋凑到了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说了些什么。 
转眼间,又到了公布月考成绩的时间。这天下午,我终于找到李映梅和苗冰冰不在家的机会,敲响了老师家的门铃。陈美英也在屋子里。
“小姨,你好啊。”
 陈美英不搭理我,面无表 的走向自己的卧室。
的走向自己的卧室。 
 我也不在意,不管陈美英还没离开客厅,就一把搂着老师,开始动起手来,“好姐姐,我可想死你了!呢,你的
 圆滚滚的,弹
圆滚滚的,弹 真
真 !”
!” 
 “别闹!大坏蛋!有 在呢。”陈玉娟挣扎着,被我摁到在沙发上。
在呢。”陈玉娟挣扎着,被我摁到在沙发上。 
“怕什么,小姨什么没见过?”
我啃着老师的嘴唇,边剥着她的衣服。
“小流氓!”
陈美英嘟囔着,听着姐姐的喘息声,将卧室的门重重的关上。
但这个门的隔音效果实在太差,客厅里面的动静清晰的传了过来。陈美英听着听着,手抚上了自己的胸部,两条大腿轻轻摩擦起来。
 过来好一会儿,客厅里面两个赤
 的男
的男 才平静下来。
才平静下来。 
“小坏蛋,你这次月考成绩怎么这么奇怪?英语考了个不及格,其他都考的一百一十多分。你是故意的吧?”
“呵呵,老师,你猜呢?”
我的手在老师丰腴的腰身上滑弄着,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英语不及格,你莫非是想请我当你的家教?”
陈玉娟脑子转的也不慢,看来对这个问题也仔细考虑过了。
“太对了!老师你真聪明,啵一个!嗯……啊。”
 我的嘴 在老师的脸颊上偷袭了一下,故意弄出一声“吧唧”的声音。
在老师的脸颊上偷袭了一下,故意弄出一声“吧唧”的声音。 
“不行!我不能去你那里!”
 陈玉娟想到自己到小 郎的家里去做家教,还不被这个坏蛋给吃的死死的?自己一字一句的讲解着课文,而这个坏蛋的手在自己身上
郎的家里去做家教,还不被这个坏蛋给吃的死死的?自己一字一句的讲解着课文,而这个坏蛋的手在自己身上 摸,说不定
摸,说不定 
 那根坏东西还要 到自己身体里,自己这是做英语家教还是当做
到自己身体里,自己这是做英语家教还是当做 家教呢?想到这个陈玉娟浑身都开始发烫。
家教呢?想到这个陈玉娟浑身都开始发烫。 
“嘿嘿,好老师,你嘴上说不愿意,心里却乐的不行了吧?看看你脸蛋红的,像是熟透了的红富士苹果一般。”
“没,我才没脸红呢……”
陈玉娟将脑袋偏转过去,闪躲着我的视线。
“好了,娟姐,我不让你去我那里。不过……”
 听到小 郎松
郎松 ,陈玉娟也松了一
,陈玉娟也松了一 气,但内心却有种隐隐的失落感。听到“不过”两个字,她的心又提了起来。
气,但内心却有种隐隐的失落感。听到“不过”两个字,她的心又提了起来。 
“我去你家当家教。”
“啊?”
陈玉娟歪着脑袋想了想,脸色黯了下来,“你,还是想打梅梅的主意吧。”
“是啊,怎么,姐姐你吃醋了?”
“咱们不是说过,没考上大学不许你对梅梅动歪脑筋嘛!”
 陈玉娟警惕的看着我,仿佛是炸着翅膀护着翼下小崽的老母 。
。 
“和你开个玩笑罢了,我是真想帮帮梅梅,对于高考,我还是有点办法的。”
“不行!你们两个混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