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这一瞬功夫,刚才还站着观戰的三,已经走得没了影子。
就在此时,突听左首石壁间,发出两声“蓬”
“蓬”震响。声音虽然不响,但阮天华修习“紫气神功”,耳朵何等敏而急忙走了过去,侧耳细听,果然又是“蓬”
“蓬”两声,从石壁中传出。因为石壁极厚,听来声音不大,但一听就知道有以重兵刃擊撞石壁发出来的声音。心中不觉一动,忖道:“玄
教的
,不会用重兵刃擊撞石壁,那一定是有
被困在里面了。”一念及此,也就举掌朝壁上拍去。
他这一掌,使了八成功力,但听蓬然一声大震,直震得石窟顶上泥砂纷落如雨。身后门起席小蓉的声音娇笑道:“阮大哥,你做什么呢?”
阮天华回道:“你们已把对手制住了吗?”
席小蓉妩然笑道:“不把他制住了,我会过来吗?”
阮天华问道:“你看看这里是不是有一道门户?”
席小蓉道:“这座石窟六个方向,一共有六道门户,你是不是要把它打开呢?”
阮天华道:“里面可能有被囚禁着,你快把它打开来。”
席小蓉点点,说道:“那你要后返几步才行。”阮天华依言退后了几步,席小蓉左跨上一步,左手朝壁上按了按。就在此时,但听石壁又是“蓬”
“蓬”两声闷震,但石壁间也在这时候缓缓裂开一道门户。
席小蓉堪堪退下,就见石门外呼一声,笔直捣进一支铁杖来,接着听一个老的呷呷尖笑,喝道:“姓夏的畜生,看你还逃到那里去?”一道
影随着铁杖后面疾快的冲了进来。
阮天华急忙叫道:“桑婆婆也来了。”
来的正是桑鳩婆,她一双发着绿光的三角眼骨碌碌转动,看到阮天华不觉一怔,问道:“夏鸿晖呢?他不在这里?”
阮天华道:“刚才还在这里,一转眼就给他溜了。”
铁若华一下掠了过来,喜道:“桑婆婆来了就好,阮大哥打算先把阮掌门一拨救出来了,再找婆婆去。”
桑鳩婆道:“你们怎会到这里来的?哦,这位姑娘是谁?”
阮天华忙道:“她叫席小蓉,这就是桑婆婆。”
桑鳩婆霎着三角眼,心中暗道:“这姑娘看来和阮小兄弟极熟,年轻到处多
,看你怎么得了?”她目光一动,发现这座大厅似的石窟中间,一动不动木立着四个黑衣蒙面
,一看就知被制住了
道,这就问道:“这四个是玄
教的
吗?”这四个当然是阮天华、席小蓉制住的两个,然后席小蓉又帮助铁若华、于立雪制住了剩下的两个。
阮天华道:“晚辈刚制住了一个,就听到石壁上发出蓬蓬闷响,晚辈觉得玄教的
不会撞擊石壁的,一定是我们的
,被囚禁在里面……”
桑鳩婆道:“老婆子是押着夏鸿晖,要他领路来找夏非幻的,不料他走到这堵石壁前面身子一靠,石门就往里翻开来,被他逃了进来,老婆子已经用杖撞了好一回,刚才被撞开。”
阮天华笑道:“这道石门是席小蓉打开的。”
桑鳩婆道:“原来还是席姑娘打开的,老婆子还当是我撞开的呢?”一她心中暗道:“玄教的机关,这席姑娘如何会知道的?”他此时无暇多问,就一指四个蒙面
说道:“那就快去撕下他们蒙面黑布来瞧瞧。”
于立雪道:“晚辈去。”她迅快走到四
身边,举手之间,依次拉下他们蒙面黑布,
中惊咦道:“果然是徐掌门
、封掌门
、这是商掌门
,这是晏掌门
。
桑鳩婆道:“他们这一拨中,还少了一个镇九宏。”
阮天华道:“只怕剑门山的早已和玄
教沉积一气了。”
桑鳩婆道:“你怎么知道的?”
阮天华道;“方纔夏鸿晖现身之时,就有镇少候和他在一起。”
桑鳩婆道:“对了,你们怎么会到这里来的?”阮天华就从自己发现席小蓉负伤,一直说到救出铁若华,碰上于老夫,恰好于立雪赶来。再由席小蓉领着自己来到这里,夏鸿晖指使四个蒙面
发动攻势,自己发现他们剑术内功,均非寻常之辈,设法把他们制住,详细说了一遍。
桑鳩婆点道:“他们大概也服了玄
教的“练功散”了。”
“练功散?”阮天华道:“这四位掌门只怕连神志也被他们迷失了。”
桑鳩婆呷呷尖笑道:“你以为玄教的“练功散”是练功时服用的吗?他们这“练功散”服下之后,只要遇上
就动手,直到筋疲力竭,永无休止,五山山主就是服了他们的“练功散”,五个
打成一堆……”
阮天华道:“桑婆婆遇上五山山主了?”
桑鸣婆道:“都是夏鸿晖这小子害。五位山主己被老婆子制住了,现在由龚老丈守在那里看护。老婆子就是压着夏鸿晖找夏非幻要解药来的。”
阮天华回朝席小蓉问道:“练功散的解药只有夏非幻才有吗?”
席小蓉点点道:“是的。”
阮天华问道:“那么咱们还是先找到家父他们,再找夏非幻要解药去。”
桑鳩婆道:“阮掌门他们在那里呢?”
席小蓉道:“这里是六处通道的会之处,六条通道,有三条是岔道,走进去了,东拐西弯,越走越岔。没有
领路,走上三天三晚,也找不到出路,阮掌门
他们,是在……”话声未落,实听一个老夫
的声音传了过来,喝道:“席小蓉,你叛师背教,吃用扒外,胆子当真不小。”这说话的正是夏非幻,听来说话的声音好像就在对面,但却看不到她的
影。
席小蓉冷冷的道:“那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阮天华听得暗暗奇怪,忖道:“听小蓉的气,不是和师父说话,难道她的师父不是夏非幻?”
夏非幻笑一声道:“席小蓉,你以为本座不敢处置你吗?”
席小蓉冷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