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觉意犹未尽,却毫无异议。
吻得水润莹泽的朱唇轻吐兰辞:“夫君想怎么欺负清凝啊?”
如此软语瞬间教我胯下阳物一昂,胸腹邪火恍欲薄,我强压欲焰道:“夫君想仔细看看清凝的——蜜桃。”
我一手已然沿着玉腿反托在了月下缘,却只能轻颠缓捏,只因那团本就丰凝的雪脂在水中更加滑不留手,稍一用力便似要逃走一般。
娘亲媚眼如丝,娇嗔一记:“霄儿就这般喜欢娘的那里么?”
“那当然,孩儿
恨不得把这颗蜜桃吃进腹中!”
“那霄儿待会儿可得忍住咯~”
话音刚落,紧贴身后的玉体便猝然分离,在分水波中杳然而去。
我毫不紧张,在氤氲雾气间,循着水波趟了几步,便又见到了娘亲。
此时仙子却是双腿跪在水中的半高台阶上,双手则伏撑在浴池边缘,沉腰翘,宛若起伏的峰峦,若非湿漉漉的白袍,我已将袍下美况尽收眼底。
我并不着急,又趟了几步,停在阶前,抚上面前的翘,隔着袍服也丝毫不减其柔弹,不由夸赞:“娘亲,你真美!”
“是么?霄儿可以掀开看看,还有没有更美的?”
娘亲青丝如瀑,回首嫣然,眸中水雾迷蒙。
“再美,那也是娘亲的美。”
如此温言婉语相邀,我怎能不心动万分?柔生回了一句后,便将视线集中在身前的美景。
只见那湿透的白袍紧贴着胴体,将那玲珑的脊背、挺翘的月描摹得淋漓尽致。发布页Ltxsdz…℃〇M
那两瓣丰满弹翘的月,恍若白雪皑皑的峰峦,却是妙笔丹青难以描绘的满月形状。
白袍并不透光,但在两峰界处的峡谷却没有塌陷到底,而是形成了一个隐约可透的空腔,将那半显半隐的沟壑衬托得更加诱
。
曾经是娘亲完美胴体的忠实守卫者,如今却变成了背叛者,将那妙不可言的廓彻底出卖给我——它主
的亲生儿子!
我忍不住抓住水中的袍摆,缓缓掀开。
一片浅浅翳滑过,白袍被我掀到了腰窝上,便见一颗令
叹为观止的雪白桃
如大家闺秀般抛
露面,挺翘浑圆,水光莹莹,却没有一滴水珠,仿佛这凝脂般的肌肤光滑到连水珠也无法驻留。
两瓣峰微微侧分,将雪白沟壑中掩藏的美景尽展于
前,盛开着一朵嫣
菊蕊,微凹亮泽,宛若朱砂点就,却与四周雪脂融为一体,毫无扞格。
水下的修长玉腿紧并无隙,将雪白耻丘挤得更为鼓胀丰腴,两瓣沾露花唇微微翕张,宛若迎客般敞开心怀,露出嫣红蜜裂,晶莹水润,似是血玉琢成凿就。
月与玉腿之间过渡自然,巧夺天工,毫无褶皱横纹,仿佛本就是雪玉化形。
是雪峦?是皓月?是面团?
无数相近的形象划过脑海,但它们又哪有这只月的万分之一神韵呢?
浑圆自持,白璧无瑕,饱满雪润,丰弹柔腴却不显臃肿,如蜜桃般成熟,如皎月般圣洁。
饶是我已见过、摸过多次,仍是被迷得神魂颠倒。
“娘亲,你太美了!”
我由衷赞美一句,双手抚上了丘,用力一按,五指立时陷
凝脂,又软又弹的触感直透心底,下身阳物已是昂藏挺立,如同蛟龙啸天。
“可有比刚才更美?”
娘亲一直注视着我,此时听了子的夸奖,笑意更浓,妩媚如丝。
我一边揉捏挺翘月,一边赞美:“无分轩轾,方才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现在是春风拂槛露华浓。”
“坏霄儿,前贤的绝句便用在这种地方么?”
娘亲微嗔一句,眸中妩媚更盛。
“还不是因为娘亲比他们的诗句更绝!”我理所当然地回应,“可惜孩儿虽然见过这般美景,却没什么才赋,写不出那般传世佳句。”
“怎么?难不成霄儿还想教别知道娘在床笫之间的私态风
?”
“那可不成!”方才我只是一句戏言,却被娘亲的反问勾得醋意大发,一只手仿佛宣示主权一般,沿着沟滑到了玉户上,拨弄着两瓣花唇,发觉此处竟然已经花露点点。
“嗯~”娘亲美目微眯,出一丝娇吟,“真是个小呷醋鬼~”
“孩儿要是不吃醋,岂非显得娘亲不够美了?”手指沾着花露在蜜裂上滑动,仿佛是婴儿含般亲吻着指
,我又笑嘻嘻地问道,“娘亲,你怎么湿了呀?”
“还不是你这坏儿子在娘身上作。”
娘亲檀微喘,朱唇若抿,一副
动不堪的模样,却仍未泛上红晕。
与娘亲耳鬓厮磨数度以来,我亦非全无收获,知晓了娘亲即便动亦不易泛红,唯有耳根是例外,只可惜此时被湿漉漉青丝掩住,不能得见。
花露清亮粘稠,却极是滑润,让蜜裂美更显嫣
晶莹,只是仍旧将花径掩藏遮蔽,教我不禁想一探究竟。
于是我虚假地哄骗道:“清凝,让夫君瞧瞧你身子里边的模样可好?”
“嗯~”
娘亲一声似是呻吟,却螓首轻点,眸中盈盈媚意,丝丝如梦。
我不禁大喜,不自禁地喊道:“娘亲你真好,孩儿
死你了!”
“霄儿高兴便好~”
随着娘亲软语相迎,我心中也是柔渐起,保证道:“放心,夫君定然轻轻地来,不然弄坏了清凝,可要把我心疼死了。”
“嗯,请夫君怜惜~”
娘亲美目更雾,微微一笑,温柔不已
。
我坚定点,
吸一
气,双手拇指按住花唇,微微用力,向两侧扒开。
“嗯~”
娘亲轻柔而弥长地娇吟未尽,丰腴玉户随之分成两瓣肥唇,嫣红蜜裂也如面纱般揭开,露出隐藏的间仙境的
。
只见蜜裂被扒开,露出了巧的浅谷,如同一块被清水滴出凹槽的血色温玉,经花露润泽的美
更为
,好似春来初绽的桃花,晶莹剔透;但更为惊心动魄的却是尾端微陷的孔窍,恰似
嘟嘟的
环,小巧玲珑,居然连红豆大小都没有。
娘亲的雪白玉户丰腴而狭长,但一道微陷缝约占了一半,花唇中才是晶莹蜜裂,而这孔窍则更小,我几乎无法相信这是花径的
,但却恰好嵌在每次
欢中阳物
的位置,由不得我不信。
诚然,我胯下阳物不算过,但也不决不能说细小,可与这不足相思子的
窍比起来,已然无异于庞然大物。
如此玲珑小巧的孔窍,每回拔出、抽送搠凿,该有多痛?
我不由心疼道:“娘亲,你这登仙窍如此小巧,每回欢好不疼么?”
“‘登仙窍’——是何物?”
娘亲美眸微眯,却是轻巧避过,反而问起了另一事。
“啊……这……”
这本是我这几给娘亲花径
处窍环起的别名,不成想失
说出,虽有些尴尬,但望着娘亲笑吟吟的仙容,便知她并无怪罪,且以我们母子合体之缘,此事也勿需隐瞒,大可作为闺房之乐。
于是我一扫迟疑,笑嘻嘻地回答:“就是娘亲此处啊,孩儿进去了以后欲仙欲死,便属意唤它作‘登仙窍’。”
说吧,我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