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舌尖先是绕着 窝外围舔了几圈,随后如同灵蛇归
窝外围舔了几圈,随后如同灵蛇归 一般,探了进去。
一般,探了进去。 
“呀——好痒……霄儿……”
娘亲腹脐受袭,竟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浑身微颤,雪腹柔弧轻轻拍打着我的脸颊,却不似抗拒而是抚迎。
 那脐眼如同珍珠的模具一般,小巧 致,没有一丝
致,没有一丝 褶余皱,也是一般的软腻雪润,娘亲娇笑之下,不时收缩,我仅能探
褶余皱,也是一般的软腻雪润,娘亲娇笑之下,不时收缩,我仅能探 半截舌尖,但亦能极尽挑逗之能事,或钻或顶,或舔或含,将里面涂满了滑稠的
半截舌尖,但亦能极尽挑逗之能事,或钻或顶,或舔或含,将里面涂满了滑稠的 涎。
涎。 
“啊~坏霄儿、真不知羞……舔娘的肚肚……嗯、呵呵……”
 仙子似怨实嗔的羞语未能阻止 子的逆行,我行我素地逗弄了半晌,我“啵”地亲了那小巧脐眼一
子的逆行,我行我素地逗弄了半晌,我“啵”地亲了那小巧脐眼一 ,这才舍了珠座似的雪
,这才舍了珠座似的雪 ,但再向下,却是未能脱去的绸裤了。
,但再向下,却是未能脱去的绸裤了。 
 我不急于一时,待娘亲痒笑渐渐平息,轻喘娇吁,双手才自她腰间的缝隙伸 ,一连捏住绸制的外裤、内裤和亵裤,抬
,一连捏住绸制的外裤、内裤和亵裤,抬 问道:“娘亲,可以吗?”
问道:“娘亲,可以吗?” 
娘亲
 嫣然一笑,颔首应允,檀 轻启:“还请夫君怜惜~”
轻启:“还请夫君怜惜~” 
 此言一出,我心中柔 与欲火并起,轻轻点
与欲火并起,轻轻点 ,双手颤抖地将三层遮羞丝绸缓缓褪下。
,双手颤抖地将三层遮羞丝绸缓缓褪下。 
 娘亲微抬腰 ,随着三层裤子如同退
,随着三层裤子如同退 一般消失,露出的却是比丝绸更雪白更光滑的腰胯,左右两条月弧似的
一般消失,露出的却是比丝绸更雪白更光滑的腰胯,左右两条月弧似的 褶向着耻丘游去,合并于腿根,划分出一个倒尖峰的区域,长着一小撮淡黄绒毛,短似针尖,软软伏于腻
褶向着耻丘游去,合并于腿根,划分出一个倒尖峰的区域,长着一小撮淡黄绒毛,短似针尖,软软伏于腻 。
。 
 娘亲腹胯腴软,严丝合缝,仅能看见耻丘 廓及其上一道微微内陷的
廓及其上一道微微内陷的 缝,紧并的玉腿雪线与腹
缝,紧并的玉腿雪线与腹 沟连成了丫字。
沟连成了丫字。 
我心神如迷,双手却并不停顿,继续剥下丝绸,露出一双玉腿,如同剥去外壳般的春笋,软腴而丰弹,修长而浑圆,鬼斧神工,叹为观止。
直至过了膝弯、小腿,一同脱去绣鞋雪袜,我才算完成了工作。
 我将绸裤扔在围栏上,回 一看,便见到了一幅除我之外、世间再无
一看,便见到了一幅除我之外、世间再无 可欣赏的绝景:只见娘亲仙颜带笑,曲线玲珑,冰肌玉骨,通体如同羊脂白玉般圣洁素静,雪颈藕臂,丰
可欣赏的绝景:只见娘亲仙颜带笑,曲线玲珑,冰肌玉骨,通体如同羊脂白玉般圣洁素静,雪颈藕臂,丰 香腹,软腰柔
香腹,软腰柔 ,美胯玉腿与饱满耻部连成一片,毫无春光泄露,满溢而出的成熟风韵无可比拟,较之任何
,美胯玉腿与饱满耻部连成一片,毫无春光泄露,满溢而出的成熟风韵无可比拟,较之任何 亵秽
亵秽 的春宫
的春宫
 都更撩
都更撩 心魄,却更多了不可侵犯的圣洁纯贞。
心魄,却更多了不可侵犯的圣洁纯贞。 
 当然,我心中明了,只要眼前仙子的 儿伸手将掩藏春光的圣所分开,娘亲定不会阻止,反而会任我探索其中奥妙。
儿伸手将掩藏春光的圣所分开,娘亲定不会阻止,反而会任我探索其中奥妙。 
 胯下阳物如同咆哮的怒龙,只想释放它的狂欲,但面对完美造物般的仙子神 ,又是我与娘亲
,又是我与娘亲 房花烛之夜,良宵一刻值千金,怎能
房花烛之夜,良宵一刻值千金,怎能 之过急呢?
之过急呢? 
在仙子温柔已极的笑颜与凝视中,我缓退一步,蹲下了身子,抄起了娘亲的一双玉足,捧在手心细细欣赏。
 娘亲的一双玉足映 眼帘,亦是通体雪白,泛着
眼帘,亦是通体雪白,泛着 红
红 色,玉趾如同
色,玉趾如同 笋尖一般灵巧,晶莹剔透,仿佛浸着明光,雪
笋尖一般灵巧,晶莹剔透,仿佛浸着明光,雪 足底的纹路浅浅细细,几不可察。
足底的纹路浅浅细细,几不可察。 
 好一双珠圆玉润、 雕细琢的月足,散发着比体香稍浓的淡雅清香,钻进鼻子里让
雕细琢的月足,散发着比体香稍浓的淡雅清香,钻进鼻子里让 心痒难耐。
心痒难耐。 
 我不禁将两只绝美玉足并在一起,形成浅浅雪窝,将鼻子探 其中,
其中,
 闻嗅,如兰似麝的足香游遍全身。
闻嗅,如兰似麝的足香游遍全身。 
 鼻息 在足心,娘亲许是觉得如同羽毛轻挠,不禁檀
在足心,娘亲许是觉得如同羽毛轻挠,不禁檀 微嗔:“啊,霄儿……那儿~好痒哟,呵嗯……”
微嗔:“啊,霄儿……那儿~好痒哟,呵嗯……” 
 娘亲玉足一弹,似欲挣扎逃脱,却被我稳稳捉住, 嗅轻吻,如闻芝兰,心神俱醉;再看那
嗅轻吻,如闻芝兰,心神俱醉;再看那 得要出水的足
得要出水的足 ,我哪里还忍得住,粗舌径自舔上了梨涡足心。
,我哪里还忍得住,粗舌径自舔上了梨涡足心。 
 虽是常年承受仙躯的玉足,但娘亲身法高明,功体特殊,比之雪腹的柔腻亦是不遑多让,这一下舔弄,尽是滑 水润,更有一
水润,更有一 异美清香
异美清香 鼻。
鼻。 
“嗯~霄儿,不行……娘、好痒~嘻嘻——”
 娘亲禁不住我的粗舌舔弄,笑得花枝 颤,月足仿佛一尾出水的纯白锦鲤轻拍着我的面颊,却并未决然抽走,反是与君共戏般娇羞。
颤,月足仿佛一尾出水的纯白锦鲤轻拍着我的面颊,却并未决然抽走,反是与君共戏般娇羞。 
 我稳稳捧住轻轻挣扎的玉足,舌 仿佛朝圣拾级而上一般滑过足底,缓缓来到圣山之顶,张
仿佛朝圣拾级而上一般滑过足底,缓缓来到圣山之顶,张 含住白净
含住白净 趾,粗舌卷扫舔绕,如同吮吸
趾,粗舌卷扫舔绕,如同吮吸 汁一般。
汁一般。 
 一颗颗足趾,如同豆蔻一般,软圆香 ,宛若凝脂,
,宛若凝脂,
 即化,毫无异嗅,尽是清香,粗舌扫卷缠吸,竟让
即化,毫无异嗅,尽是清香,粗舌扫卷缠吸,竟让 亟欲吞进腹中。
亟欲吞进腹中。 
 “呀——别吸、嗯~那地儿又没 汁……”
汁……” 
 娘亲 中
中 哼,娇躯微扭,似难受似快美,还有一丝藏不住的笑意。龙腾小说.coM
哼,娇躯微扭,似难受似快美,还有一丝藏不住的笑意。龙腾小说.coM 
 自古以来,所谓的大家闺秀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禁足以示自身贞洁,而有的世家豪族更是对妻妾亦有此规矩,新
 门后不可妄动莲足,否则就是不检点,须静待宅邸,以明为夫守贞守节之志。
门后不可妄动莲足,否则就是不检点,须静待宅邸,以明为夫守贞守节之志。 
 而江湖儿 自然没有这许多繁文缛节,追
自然没有这许多繁文缛节,追 赶路是常有的事,少不了劳累双足,但潜移默化下仍是受了不小的影响,身下玉足有一丝夫婿禁脔的意味,不容外
赶路是常有的事,少不了劳累双足,但潜移默化下仍是受了不小的影响,身下玉足有一丝夫婿禁脔的意味,不容外 旁窥把玩。
旁窥把玩。 
 而娘亲身为名满天下的倾城月姬,其玉足为我所亵玩,象征着已属我专有之物;作为遗孀,守贞卫洁之礼被我渎弄,象征着我将父亲加诸于娘亲的枷锁彻底 坏,而以己身重铸之。
坏,而以己身重铸之。 
 更何况我还是父母的亲生 子,如此悖逆伦常、以子欺母,这让我尤为激动,胯下阳物硬如
子,如此悖逆伦常、以子欺母,这让我尤为激动,胯下阳物硬如 铁,几欲
铁,几欲 火。
火。 
 思虑及此,十根 趾已被我尽数舔过,在娘亲渐渐平息的娇吟中,我定睛一看,这玉趾已然涂满了粘稠浓密的
趾已被我尽数舔过,在娘亲渐渐平息的娇吟中,我定睛一看,这玉趾已然涂满了粘稠浓密的 水,如同以白糖浆汁勾芡的珍珠,泽湿濡腻,却是不知受了多少记舔弄。
水,如同以白糖浆汁勾芡的珍珠,泽湿濡腻,却是不知受了多少记舔弄。 
这是我的杰作!
我不由暗自得意,捧起一双湿淋淋的月足,欣赏了片刻,最后吻了一记玉趾,才将其放下,却又闻着足背足弓以及圆润小腿,缓缓而上。
这两只小腿胫骨笔直,腿腹柔软,与玉足浑然一体,雪润光滑,被我一边轻吻细嗅,一边揉捏抚摸,很快来到紧闭的膝关。
 我在膝关上吻了一下,将双手置于其上,抬 望向床榻上的仙子道:“娘亲,孩儿来了。”
望向床榻上的仙子道:“娘亲,孩儿来了。” 
 “嗯——”娘亲双手置于腹上,将丰硕雪 挤得更为饱满,
挤得更为饱满, 
 靥颊桃红,螓首轻点,应允了 子叩关的请求。
子叩关的请求。 
 我点 回应,双手微微用力,轻易掰开了膝关,玉腿雪脂似乎还有些依依不舍,互相挽留地紧贴在一起,直至分开半寸才弹回原处。
回应,双手微微用力,轻易掰开了膝关,玉腿雪脂似乎还有些依依不舍,互相挽留地紧贴在一起,直至分开半寸才弹回原处。 
 随着我将两只浑圆玉腿分开两侧,娘亲的仙子玉 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雪白腿心之间,镶嵌着丰腴玉户,宛若浅丘,其上一抹嫣红耀眼夺目;自鼓胀
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雪白腿心之间,镶嵌着丰腴玉户,宛若浅丘,其上一抹嫣红耀眼夺目;自鼓胀 阜而下,有一道内陷
阜而下,有一道内陷 缝,将饱满
缝,将饱满 丘分成两瓣,那裂缝快到
丘分成两瓣,那裂缝快到 丘顶端时却展开了两瓣微微翕张的薄薄
丘顶端时却展开了两瓣微微翕张的薄薄 翼似的花唇,仿佛将完美对折的桃瓣置于此处。
翼似的花唇,仿佛将完美对折的桃瓣置于此处。 
 那花唇外如雪玉、内如胭脂,没有丝毫褶皱细纹,更似稍厚的花瓣,晶莹剔透,光滑诱 ,泛着点点润泽;两瓣花唇守护着嫣
,泛着点点润泽;两瓣花唇守护着嫣 蜜裂,及至末端又汇合在一起,紧紧掩藏着娘亲的圣宫。
蜜裂,及至末端又汇合在一起,紧紧掩藏着娘亲的圣宫。 
我被这景象迷住了,脸颊沿着修长水润的大腿滑下,距离胯间数寸时却不敢唐突冒进,连呼吸吐纳都害怕惊扰了如此瑰丽景观。
 我微微吸气,闻到了一 全然不同于雪
全然不同于雪 、玉足与檀
、玉足与檀 的香气,似是清香但更显馥郁,似是麝香但未有那般浓烈,竟带了一丝
的香气,似是清香但更显馥郁,似是麝香但未有那般浓烈,竟带了一丝 蜜,撩拨着心房
蜜,撩拨着心房 欲,有无数的亵语急欲脱
欲,有无数的亵语急欲脱 而出。
而出。 
“娘亲,好美啊~”
此言一出,连我自己也是一愣,却又忘了原本想说什么,似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