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雪白胴体上的唯一毛发,其余诸如玉腿、藕臂等皆是光滑耀眼,连一丝寒绒都找不到。
舌很容易就完全覆盖了淡绒,舔弄之下恍若不存,似乎直接融化在了
水里,但又有一些微微刺痒,感觉甚是奇妙。
“嗯~那里……怎地也舔?舌不嫌刺挠么……”
“怎么会?孩儿恨不得将这毛毛吃掉。”
我微微抬,意犹未尽地回答道,定睛一看,只见那撮淡绒被浓密
水糊住,针尖似的绒端三三两两地黏在一起,伏于雪沃
阜,显出娇
柔弱。
我惊讶暗叹,虽欲继续亵玩,但还有更重要的合体之约等待完成,不能再多加逗留了。
于是我吸一
淡淡蜜香,望向了娘亲胯间。
只见雪腴腿根与丘紧紧相抱,恰似丫字,仅有阜丘上一截
缝,一双玉腿紧紧相并,雪白腿
连成一片,一丝春光都不曾泄漏,几乎不分彼此。
我将双手至玉腿缝间,好似被沾水棉花包里,难以言喻的温软相贴,看向面有绯色的娘亲,柔声请求道:“娘亲,孩儿来了。”
“嗯。”娘亲琼鼻一哼,螓首轻点,柔万种地应允了
子逆伦行欢的请求。
我吸一
气,双手轻轻用力一扒,顿时一双雪腴玉腿如霜枝般分开,美胯里的仙子玉
再无遮掩,饱满
丘上花唇微展,但方才的清亮玉露竟尚未风
,在腿根间架起细细水桥,黏稠滑腻,甚至流到了
缝中,浸润了小巧而
的菊蕊。
虽然仍想品尝那娇艳欲滴的玉,但我胯下阳物早就硬得发疼,仿佛催促
在我尽早合欢纵。
我将娘亲玉腿分开搭在腰侧,膝行着将身躯前进数寸,将胯下阳物凑近水泽微凉的花唇,怒轻轻顶在紧眯妙缝上,那冰凉滑腻的蜜
如同六月飞霜一般,将我心神惊醒半分,却是迅速将腰身后撤,那
尖与花唇间拉出数道浓密透明的丝
,如月弧一般连接不断,诉说着二者似乎不愿分开的缠绵。
当我尖触到花唇时,娘亲不由轻声娇哼、美目微眯,此时见我退缩,不由疑惑问道:“嗯~霄儿怎么了?”
我垂颓然,原因无他,与娘亲羊脂白玉般的仙子胴体相比,我这平平无奇的身躯实在是自惭形秽。
娘亲琼躯妙体通透雪白,冰清玉洁,鬼斧神工,曲线玲珑,仙韵熟蜜,毫无一丝多余的毛发,连器也是
雕细琢般绝美,教
不忍亵渎。
而我虽是仙姿旷世的神亲子,五官勉强算得上好看,但既非强健体魄,也非颀长修身,只能美其名曰骨
匀称,肤色亦是浅黄微褐——与娘亲相比,我就像一节黑炭置于冰雪中,如何能够提起自信?
我手脚上的体毛虽不浓密但也没到可以忽略的地步,胯下阳物更是青筋盘绕,在一片粗黑硬毛中狰狞耸立,恍若为祸荼毒的怪蛇。
可惜这阳物也不够雄伟,只有两指半粗,长约中指指端至手心定惊,而据《御
宝典》所言,天赋过
者有粗如儿臂、长过指掌之器具,亦或是金枪不倒之能、霸王举鼎之姿,不一而足,传说中假宦官凭借胯下过
之处与当朝太后勾搭成
乃至因
成孕——与他们比起来,这根阳物实在不值一提。
我不禁想起了洛乘云,虽然柔病态但是俊俏无比、躯体雪白——听那两个汉子说,连命根子也是白玉一般——从前我并不觉得羡慕,但即将与冰雪仙子合体之际,才惊觉自己真是丑陋粗俗,甚至荒唐地想到,恐怕只有洛乘云那般白玉公子才能配得上娘亲吧?
当然这话我是不会承认的,双手轻轻撑在娘亲的腰侧,有些低落地说道:“娘亲,孩儿是不是很难看啊?”
娘亲美目圆睁,微怒呵斥:“谁说霄儿难看?娘一掌拍死他!”
我未曾想到娘亲会因为这句疑问说出这般狠话,讪讪道:“呃……孩儿说的。”
娘亲似是也感到错愕,美目投来,旋即母子相视一笑,低落的霾瞬间扫去大半——我心绪略定,这才明白过来,那句狠话必是娘亲故意为之。
“既是霄儿所言,那娘就免了你的‘死罪’~”娘亲起身盘坐,清凉玉指一点我的额,
美目微凝,“与娘说说,为何这般妄自菲薄?”
“娘亲,孩儿自觉……相貌不够俊美,身躯既不够匀称修长也不够强健壮硕,连胸膛都没多少肌……”
经娘亲那么一打趣,心中并没那么低落,我点点,将方才所想挑拣一些说了出来。
“要那么多筋嘛?难看死了……”娘亲清凉冰腻的玉手抚上我的胸膛,先娇斥后宠溺,“娘就喜欢这般,能够摸到霄儿的心意——你瞧它跳得多快,定是对娘喜欢得紧!”
娘亲这番话教我欢喜万分,但仍存了一丝不自信:“娘亲,你真的喜欢孩儿这样的吗?”
“霄儿,你错了,娘亲并非喜欢霄儿这般模样的,而是只喜欢霄儿一
;若论身形样貌,不如霄儿者甚多,霄儿不如者亦甚多,但于娘而言,他们都是过眼云烟,谈不上喜不喜欢。唯有夫君一事,不是霄儿娘便不要。”娘亲缓缓摇
,
怜地抚摸着我的面颊,柔
万分地劝解,而后又微嗔浅怒,“否则你真当娘是水
杨花的
啊?也就是你这个小祖宗,换了别
敢对娘动手动脚,早教他冻成冰雕、魂归九泉了!”
我恍然大悟,娘亲武功盖世,如若不愿,无能强迫就范,因有所顾忌,定下鸳盟后也没有与我共效于飞;今
与我行周公之礼,定然是
到了极点,才能教她无视世俗伦常,与亲子合体
欢。
思虑至此,我心中更有何疑,感动得几乎热泪盈眶。
娘亲玉手抚,美目
:“霄儿懂了吗?”
“嗯。”
我重重点,更不多言,衔住了娘亲两瓣为我宽解心事的樱唇,恩将仇报地吸吮亲吻起来。
但此回并无更多兽欲,吻,娘亲也动
回应,唇舌相
,渡津分涎,其乐溶溶,心意相通。
一吻结束,母子二四目相对,
相望,陷
了一片沉默但又激涌的宁静中。
“好了,霄儿,别看了。”良久娘亲才嫣然一笑,天籁仙音似灵蛇般钻进耳中,“春宵苦短,夫君更待何时~”
如此颠倒伦常的“以母为妻,以子为夫”之言,本就禁忌万分,此刻听来更是无异于仙子娇羞求欢,如何让我不欲念勃发?
胯下阳物再次如昂藏铁塔般矗立,将娘亲扑倒于软塌上,抱着螓首雪颈啃了几,惹得仙子浅哼娇吟,这才起身盘坐,将娘亲
叠的双腿分开,重又恢复方才的姿态。
窗外已是暮色沉沉,床榻前后十数支静静燃烧的红烛将“屋内屋”照得明晃晃的,红衾白玉
,仙躯娇卧,雪峰捧珠,玉腿岔分,蕊户奉迎。
我跪于娘亲胯间,将紫红怒涨的阳锋轻轻抵在花唇间,那清亮粘缠的蜜汁立时沾湿了尖,叫它更硬半分,在
裂间滑动几个来回,却有些束手无策,只得焦急开
道:“娘亲……”
“嗯……”娘亲本来美目半眯,被我阳物滑弄得轻轻娇吟,此时睁开略有些迷蒙的眸子问道,“怎么了霄儿?”
“娘亲,孩儿……不知该怎么做……”我额微汗,有些羞于启齿,但还是急得厚着脸哀求,“帮帮孩儿——”
虽然我看过《御宝典》中男
欢的法子,知是以阳锋
子体内,但娘亲花唇间的嫣红
缝紧密无间,又是
致玲珑,我未经
事,哪能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