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切都准备好了,胡知秋命令盐工拉起两个闸板放水。
胡知秋实在够坏,一个盐田的水闸有几十个,全部打开大约需要一两个时辰才能灌满盐田,需要两、三天才能把水晒,他却只让打开两个闸门,这就意味着可能需要两、三天才能把水塘灌满。相信大家已经明白,一但海水流
盐田,水涨船高,那小舢舨就要随着浮起来,进而把那两根圆木桩顶进廖氏兄妹的身体,而水流得越慢,小舢舨上浮得也就越慢,那兄妹俩死前也就需要受更长时间的罪。
实际上,由于两个闸板太少了,水甚至还没流到这边就已经被晒了,所以胡知秋不得不下令再打开一个闸板,就这样一个闸板一个闸板地开到第七个,水才得以流到舢舨下面,此时已经过了中午。
“别把他们晒死了!”胡知秋见两兄妹在烈下被晒得
打晃,生怕他们早死,又叫临时给他们搭上防晒的席棚,并命两个家丁在现场盯着,过一会儿给他们身上泼一次水,并强行给他们灌上几
淡盐水。
这一招实在够损,且不说那东西在肚子里是什么滋味,就光是这么一丝不挂地在这儿绑上几天,那一份耻辱也够那姑娘一呛。那水流得很慢,明知道那东西最终会穿透自己的身体,却不知道从什么时间开始,又到什么时间结束,让
急得想跳脚。
还有一桩,尽管船是拴着的,也只能保证它不会飘走,这水是动的,虽然海打不进塘里来,但水面一大,一点风吹
动就起涟漪,有一点小波那船就会摇动得很厉害,船晃那木桩子就晃,廖青子的
门后面有尾骨帮着吃劲儿,还不感到太难过,廖湘莲一个十九岁的小
孩子,
门儿四周都是软
,又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木桩子
在里面摇起来,那滋味疼不是疼,痒不是痒,实在不是
受的罪过。
镇上都来看热闹,但半天一过,多数
就有些疲惫,纷纷散去,由两兄妹留在那里去自生自灭。
看热闹的里面最高兴的当属那些十几岁的半大小子,这个年龄正当青春年少,
欲旺盛又得不到满足的时候,看到一个光着白
的漂亮大姑娘,怎不让他们兴趣盎然。那些还没娶媳
的自不必说,有了机会能不看个够?就是那些已经有了家室的,百个
中能有一个娶上个好看点儿的就不错了,自家的黄面婆怎么能跟这百里挑一的廖湘莲比,所以自始至终都有一大群这样的毛
小子围在现场看热闹。甚至天都黑了,还有不少
瞒着父母,打着灯笼跑来看。
这些毛小子是不管什么好歹的,只要老爹老妈不在旁边监督,胆子便大得很。
开始的时候还只是红着脸看,谁也不肯出那个儿,后来见那个看堆儿的家丁不时放肆地过去摸那廖湘莲的身子,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不久,便有
趴在平台的木板上从下向上看起来。
有带
,就有
敢跟上,小子们纷纷弯下腰、惑蹲下去,睁着一双双贼眼睛往廖湘莲的腿子中间看。再后来就更进一步地爬上平台,跑到跟前去摸那姑娘的酥胸,捏她的
,翻看她的
唇,还有的抓着那把竹苕帚使劲儿摇。
对于廖湘莲来说,这其实比被胡知秋两时心里还难过,因为胡知秋毕竟同自己有仇,无论把自己怎么样都还在
理之中。可这一群半大小子同自己年龄相差无几,过去自己作盐工的时候也都认识,同自己无仇无恨,同自己一样受胡知秋的欺负,却不去同胡知秋斗,反而
来糟塌自己。
她先是骂他们,后来没办法了,只得哭着求他们不要那样作,但他们哪里会听她的哀求,只管尽地玩赏着,让她一直到死都无法摆脱那种耻辱。
晚上没有太阳,水流灌得快些,在场盯班儿的家丁又关上两道闸,到第二天上午再开。整整一天一夜,木桩子才进两
的身体一尺
。
男的力气比
大,但耐力和生命力都差得多,饶是胡家的家丁们采取了措施,第二天早晨廖青子还是死了,却苦了一向生命力顽强的
。由于木桩子的
是圆的,
进身体的速度又慢,所以既不会造成内出血,也不会
坏她的内脏,
脆说也不太疼,但一根木
呆在身体里的滋味再怎么也不能说舒服。
那个十九岁的姑娘一直在木桩上哭骂,两天两夜了那木桩才从她的颈窝儿里顶起一个大鼓包来,随着那鼓包越来越高,皮都给项成了透明的,很久那木桩才顶
皮
穿出来。家丁们怕她死得太快了,从横木上解下她的手,却又把她反绑起来,让她借那
在身体里的木桩的支承站着。她又生生在上面穿了两天两夜才咽气。
胡知秋也没有放过他们的尸体,把他们的手脚都绑在穿过他们身体的木桩上,然后就那个样子丢在野地里喂了野狗。
刘占鳌对表弟这个发明非常满意,两兄弟回去后晚上边喝酒边互相吹捧,早上再回到盐田看结果,一直到廖湘莲死得彻底了才算完事。刘占鳌从心底觉得,胡知秋发明的这种刑具叫“定海神针”才更恰当一些。此后,三种刑具又用过好几回,等到两兄弟死了,这些刑具才不再用,但刑架依然立在盐田边用来警告那些敢于同大户作对的。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