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适应了。但在我的内心
处，依然一边是道德文明的抗争，一边是原始的
结的冲动，而我自己往往则不再是我自己。因为我掌控不了自己的行为。
那天两
的心好，所以说话也投机，于是我便问道：“老实讲，从那天我们四个一起玩4p时，我从你的表现上看得出来，你不是很在意，好像很平常的样了。所以我感到你不是第一次玩
换。说，以前还跟谁玩过？”阿娇笑了笑：“其实，4p游戏也不是那么可怕。”我问：“那你说，你的第一次是在哪里开始的，有谁参加？”阿娇回忆道：“要说第一次，当然是在岗厦的那个发廊里。有发廊老板和老
。小姐当中，除了我，还有个杭州
孩。”
“说具体点。”
“你真想听？”
“当然。”
“那天老正好赚了一笔，心里高兴，就过来请我出去吃饭。当时还有杭州孩和发廊老板在一起。吃过饭后，老想玩。发廊老板便出了一个主意，说
脆大家一起玩。就这样在后面的大房里，关上门，两个席梦思上，我和杭州孩一睡一张床，老先上了我的床，发廊老板上了杭州孩的床。四个玩到一半时，又换着做，老跑到杭州孩的床上，发廊老板跑到我的床上，四个一直搞到后半夜。居然不累。那是我第一次玩4p，我感到当着其他的面与男做
，而且还是换着搞，真是太刺激了。”我问：“后来呢？”阿娇说：“什么后来？后来搞完了，老就回去了。”
“不是。我是说你后来又和谁玩过4p。”
“后来还跟谁玩过？和我姐，罗哥、陈工也玩过。”
“哇，说，那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一次，我还不认识酒店男孩，更不认识你。那天晚上先是给我姐过生
。他们两个喝醉了酒。四个关在一个屋子里一起睡的。陈工先跟我做，罗哥也先跟姐做。四个把两张床弄得吱吱直响。后来，罗哥说 换，姐当然无所谓了，反正是罗哥说换的。于是，陈工就跑过去，上了我姐的床，罗哥则跑过来，上了我的床。”阿娇一边说我一边幻想着那种境：两个男，硬硬的，翘翘的，从各自的身上下来，跑到对方的床上，
进去继续接着搞。而们也乐意接受，笑着抱着，喊着叫着，最后一直达到高
，让男的
在自己的骚
里，再从骚里流出来，沾在腿上，床上，甚至让男用舌
舔净。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境哟！
阿娇在对我说这些况时，没有任何一点羞愧，好像不是在讲自己，而是在谈着一个与自己不相的似的。这种阅历，这种经验，已将她改变成一个
，或可说，她已很难做回她自己了。
我忽然想起，阿娇在与老王偷偷来往的时候，东北佬并没有被抓，也京是说她同时也与东北佬保持着
关系。看来，她还真不是一般的。
阿娇接着说：“其实，我是在认识了你之后，收敛了许多。以前，我和男玩的时候，都是很疯狂的。包括那个酒店男孩，我和他甚至在对面的儿童公园里都敢开
。”我问：“你们在公园里也敢玩？”阿娇说：“是呀。那天下着毛毛小雨。我们打着伞，互相搂抱着在雨中的公园慢步。他忽然说想要我了。我也很有感触，就依了他。他坐在石椅上，我和他面对面，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让他的进去，然后用裙子遮住两的大腿，两就开了。他搂着我的腰，我抱着他的，在雨伞和裙子的遮掩下，两一上一下，弄得死去活来的。那才叫永世难忘。”阿娇说
到这里，我真是哑
无言。
阿娇又说：“你还知道那个香港摄影师嘛？他在给我摄影时，让我躺在床上，张开腿，用聚光灯照着我的下身，让感到那聚光灯就像男的巨型一样刺激。现在一提起这些事，光是想想，就让激动。”
阿娇居然对有这么多的企望。难怪她要做小姐，而且乐此不彼。
阿娇说：“你太道德化了。不过我想，跟你在一起，也许我能成为一个有教养的好。但你却在半道上去了广州。你这一走，我的生却仿佛转了一圈，又转回到原来的起点上了。我只有自寻快乐，活一天算一天了。”
“那你打算怎样处理你和老王的关系？”我问。
“我还没想好。老王没什么教养，比你野。我和他也是过一天算一天吧。”她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