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大皆出五妃意料之外,她们可从未见过如此粗壮而又挣狞的 棍,个个心里是又惊又怕,就连天生狐媚的丽妃和香妃都不敢轻易坐上去,只一味的用手抚弄。
棍,个个心里是又惊又怕,就连天生狐媚的丽妃和香妃都不敢轻易坐上去,只一味的用手抚弄。 
 对于成妃来说,此时南宫修齐那根 棍就如一把凶器,让她惊骇莫名,可是尽管这样,她也还是不得不硬着
棍就如一把凶器,让她惊骇莫名,可是尽管这样,她也还是不得不硬着 皮爬了过去,双腿跨骑在南宫修齐的腰上。
皮爬了过去,双腿跨骑在南宫修齐的腰上。 
 刚一跨上, 棍顶端如蘑菇般硕圆的
棍顶端如蘑菇般硕圆的
 便抵住了成妃那娇
便抵住了成妃那娇 腻滑的蛤唇,那火热的温度、有力的脉动顿时烫得她浑身一软,几乎瘫倒,以至于不得不双手撑在南宫修齐身上,同时竭力绷紧大腿上的肌
腻滑的蛤唇,那火热的温度、有力的脉动顿时烫得她浑身一软,几乎瘫倒,以至于不得不双手撑在南宫修齐身上,同时竭力绷紧大腿上的肌 ,挺直腰身,避免那粗壮的
,挺直腰身,避免那粗壮的
 强行突
强行突 蛤唇,陷
蛤唇,陷 蜜
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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